我不去撕烂他们的嘴巴。”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拿这件事当赌注,小荷愤怒的想立刻冲上去,阻止那群笑的正欢的人。
这话语如此刺耳,换作过去清浅早就,比小荷还要快的冲进去了。
可今天本来就不是能生事的情形,她拉住小荷,
“这些人只是听到些只言片语,就能想出万般是非。
我们要是一闹,反倒称了他们看热闹的算计。”
“那还就由他们说去?”
小荷强压着火气,不解的看着清浅。
“我们今天是来比赛的,想来生气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就随他们去吧。”
“姑娘。”
阿珊拉住小荷,但心里也觉得自家姑娘受了委屈,脸上有说不出的不情愿。
“不过你们可以去下个赌注。”
清浅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发自心底般畅快的笑。
“下赌注?”
小荷不敢相信的盯着清浅,姑娘不但不阻止他们瞎说胡闹,反而还要跟着下赌注,
小荷撅着嘴转了个身,“我才不去赌那白姑娘赢呢?”
“就是,姑娘你本来就是这阿城第一,让白姑娘赢,本就是好心让着她的,
现在你还想让我们送钱给这些胡说的混蛋,我也不去。”
姑娘竟然还笑,阿珊觉得姑娘的心也太大了。
“不如,你们就赌我赢。”
清浅声音清脆,就像那山涧里留下来清凉的小溪,一下子拂去了小荷和阿珊心中的愤怒。
“姑娘,你不让着她们啦?”
两个小丫头立刻跟充了气似的,两张刚才还委屈着的小脸上,
立刻漾满笑意,就像凋零的鲜花,一下子鲜活了起来。
砰,
一大块金子,放在桌子上。
两个眉清目秀,相貌出挑的姑娘,打破了众人的笑声。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两个姑娘身上,
好奇着这么大的赌注,会是压在谁的身上?
只听其中一位姑娘掷地有声的说到:
“我们赌牧姑娘赢。”
看来宋家为了这次比赛确实下了本钱,在入口处等待的几匹高头大马,都是难得一见的宝马。
清浅走过去仔细端详着几匹赛马,每一匹都脚掌厚实,落地沉稳,
腿部肌肉线条流畅扎实,奔跑起来也定是有好的爆发力。
清浅从一旁的小厮袋子里拿了些盐巴,伸出手。
围栏后的几匹马都优雅的走了过来,伸出舌头,舔着清浅的手,
马的鼻息打在清浅手上,温暖而熟悉。
她三岁上马,六岁就能赢得了爹手下的将士,九岁就在这阿城从无对手。
“今天就拜托了。”
清浅对那这匹围着自己,迟迟不肯离开的栗色赛马轻声说道。
对清浅来说,马儿是最暖心的存在,它们是伙伴,可以完全信任的伙伴。
既然它选了自己,自己也只当全力以赴,和它一起赢得比赛。
清浅正给马儿喂着盐巴,就见那王二公子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瘦弱的白姑娘跟在身后,小声地叫着“表哥。”
可无奈,挡也挡不住王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