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没帮钱家办。
这两天李氏已经看她很不顺眼了,跟钱铁树吵了几次,陆小羊只当做没看见,照样该吃吃,该睡睡。
等钱铁树也坚持不住来找他的时候,他才拿出一副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跟钱铁树道歉。
“叔,是我不好,这段时间我也一直想帮忙的,但是一直没能抓到证据,是我没用,我也不好意思留下了,我这就走!
正好过几天大牛哥就能回来了,我也不能一直住在他屋里。
叔,这段时间有劳你们照顾了,我再陆家去闹一闹,让他们留下我,绝不给你添麻烦!”
说着,很利落的杵着拐杖往外走。
钱铁树心里是有气的,家里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可是这段时间为了诱惑陆小羊帮他办事,那也算是下了血本的,结果他什么忙也没能帮上,就相当于那些粮食全都打水漂了。
本来想找陆小羊撒火气,但是见他这么好说话,且客客气气的样子,他顿时觉得有气无处撒,只干笑两声,看着他离开。
钱铁树从始至终都没发现自己被陆小羊耍得团团转,甚至还觉得是自己没本事,没能抓住陆家人的把柄,这样他儿子也不用在牢里受罪。
陆小羊还真去陆家闹了一通,为此周围的人家又吃上一次瓜,只是这次陆家人还是松了口,给他找了活儿干。
但只是给提供活儿干,并不给他提供住的地方,也不能因为他腿还没好全就给他开小灶,别人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干不来就滚蛋。
周围的邻居都觉得陆家人倒霉,遇上这么个亲戚。
可即便是这样,住的地方也没解决,于是陆小羊又去租了绝户房子的陆家族人那边闹腾,最后还是跟从流寇窝出来的几个少年挤一挤,腾出一个床位来给他勉强住下。
等他折腾完这些,雨总算是停了,村里人又开始各忙各的,陆家人也要开始做之前计划好的生意了。
张松兄弟俩去酒楼收家禽的毛,陆老大负责监工盖房子,陆老二去开荒。
陆老头最近也爱上了积木,但不是搭积木,而是觉得何玖娘花钱买那些小木头怪浪费钱,所以自己亲自动手给孩子们做玩具。
积木一般都是小巧精致,也不是那么好弄的,而且没处理好的木块很容易伤到孩子的手,因此还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来打磨。
女眷们,包括孙氏在内,全都上山挖药材去了,对外就说是挖野菜,但是只有陆家人知道,这是在赚大钱。
张松兄弟俩下午就回来了,收到的羽毛也是少之又少,只有两麻袋。
“怎么回事?酒楼生意不好吗?”
陆桂兰有些着急,这是他男人第一次单独帮着家里做事,她不想让大家对他有意见。
“不是的,”张松解释,“主要是之前也没人想要花钱买鸡毛,所以他们直接跟垃圾混合在一起了,不过说好了之后都给我们留着,明天去应该就能多一些。”
“那就好,那就好。”
陆桂兰舒了一口气,孙氏问道:“谈下来的价格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