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忠贤道:“他是林家的唯一后人?诶,林家有这么多后人,几时轮到他呀?你是不是知道林家的宝物放在什么地方?”
令狐冲比较记仇,对于刚才欧阳泉要杀他,已经是寒了心,不想再把拾到葵花宝典的事情说出去,尤其是不想让这个“林平之的舅舅”知道,警惕地闭嘴不谈。
如果欧阳泉知道自己由于刚才对令狐冲下杀手,导致与梦寐以求的葵花宝典失之交臂,非气得喷血三尺不可。
郜东亦指着被刀剑架住脖子的欧阳泉,笑道:“我郜东亦本来知道林家的宝物,不过我答应过林前辈,只告诉给了林平之一个人,告诉他后我全都忘记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他啊!”
魏忠贤冷冷地盯着欧阳泉,骂道:“叛徒!”
欧阳泉一听,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发抖,说话也带着哭腔:“舅舅,舅舅,不要让他分化我们啊!您手下留情啊!”
令狐冲也趁机报复,嬉笑道:“舅舅啊,你们家教这么严,我们外人也不方便插手,您就慢慢教训他啊。我和师弟们收拾行李就回华山去了,告辞。”
“等等。”魏忠贤伸手拦住了众人的去路,说道:“令狐冲,我们刚刚在外面抓贼,三人都没拦住贼人的去路,这人武功这么高,除非他是你师父!”
嘭!岳不群从屋外走来,听到这话,气得猛拍房门,怒道:“岂有此理,胡说八道!”
岳灵珊见到岳不群走来,害怕岳不群还要把自己许配给那个假林平之,又听到岳不群愤怒的咆哮声,更是吓得手一哆嗦,袖口里藏着的葵花宝典跌落在地。
岳灵珊倒也机灵了一次,急忙跪下用裙子把宝典遮住。
众华山弟子一见岳灵珊下跪,他们师兄弟感情深厚,都是有苦有难一同承担的,全都跟着跪了下来。
岳不群道:“你们全都跪下干嘛,搞什么鬼?要造反啊?”
令狐冲带着众师弟盘腿,念道:“气浮如流水之不安,心静似高山之不动。人家冤枉我们,我们需要静坐养气。”
魏忠贤带着深深的质问语气道:“岳掌门,外面打斗动静闹得那么大,岳掌门,你武功高强,为什么姗姗来迟呢?”
岳不群吱吱呜呜,变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哦,那个,呃,那个所谓月有阴晴圆缺,这人也有三急的时候。刚刚我以为外面是来了什么野猪野狗在争斗的,我在厕所里一时也不方便出来。”
刚才短暂的交手,岳不群发现令狐冲的武功剑法都大有长进,他知道令狐冲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了避免令狐冲坏了自己的好事,岳不群怒道:“令狐冲,我叫你看着小师妹,你却带着她彻夜不见人影,你如此不服师父管教,破坏教条,我要把你罚到思过崖思过三月。众弟子听令,现在就给我把令狐冲压回去!”
“且慢,今天这里所有的人,一个也不许离开这里!”魏忠贤以不容许大家有半分忤逆的语气道。
岳不群义正言辞道:“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华山派的事,还轮不到你林平之的舅舅来插手。”
“你想讲国法吗?”魏忠贤的语气不阴不阳,突然整个人的精气神一变,变得豪情万丈道:“好,我们就讲国法!魏延,吩咐大家,我们换上官服升堂!”
郜东亦真是长了见识了,他没想到这就是魏忠贤,这个胡子如同杂草般丛生的老家伙,竟然会是权倾朝野的大贪官魏忠贤!
就是这个大胡子魏忠贤叫左冷禅来对付林家,其实魏忠贤才是杀害林母的罪魁祸首!
一想到这,郜东亦恨不得立马就扑上去把魏忠贤咬个稀碎。
但郜东亦不能冲动,因为郜东亦知道,冲动和妒忌是一对魔鬼。
见过刚才的打斗,郜东亦清楚,清楚自己大概应该或许可能约摸未必不见得是魏忠贤的对手。
而且还有岳不群这只老狐狸在一旁虎视眈眈,郜东亦只能暂先压制住心底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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