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郜东亦也知道在原著中,木高峰要林平之喊他做爷爷,还把林平之当奴隶使唤,所以郜东亦见到这丑陋的矮胖驼子,也是存了杀心。
只是郜东亦不知道,其实在原著中,木高峰才是真正的杀害林震南夫妇的真凶。
如果知道,郜东亦对木高峰的怨恨肯定不会在余沧海之下。
郜东亦显得一点也不胆怯,捋了捋被清风吹乱的发丝,反而是有些意气风发地笑道:“于小矮子,矮胖驼子,我跟你们讲啊,辟邪剑谱没在我这儿,现在剑谱就在林家分镖局的大水车下面。不如你们也别和我打了,省点力气去镖局夺剑谱如何?”
郜东亦说的是大实话,他除了脑海中的记忆,辟邪剑谱确实没在他身上。
不过余沧海没得到四个卷轴怎么肯罢休,他哪知道郜东亦说的是不是实话,况且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余沧海见郜东亦身边没有了靳一川,而且郜东亦手中也没了宝剑,如何肯放过这个报仇的绝佳机会。
余沧海的语气带着浓烈的枪药味儿道:“格老子的,今天非得叫你把命和卷轴一起留下不可!”
见两个矮子如同两道汹汹狂流先后涌来,郜东亦牵着任盈盈的柔夷,整个身子往下没入林海中。
不过郜东亦并没有直接跳入地上,而是另一只手抓着竹尖,整个竹子被拉成巨大的弓形。
“小矮子看招!”郜东亦一声大喝,借用竹子的韧劲又是弹飞了出去,不过这次是直接弹向了余沧海和木高峰的方向。
“龟儿子找死!”余沧海见郜东亦竟然敢直接冲来,口中大骂,心中却是大喜。
任盈盈抢先挥鞭而出,手腕抖动,鞭头剧烈转折,爆发强力横削余沧海的脖颈。
“格老子的!”余沧海对任盈盈的铁鞭很不爽!
人在竹梢上不像在地面那么稳固,如果硬接铁鞭,肯定会被铁鞭巨大的力道横扫出去。
而且余沧海也知道硬接铁鞭会受伤,只得把身子一缩,本来就袖珍的身子小得更是如同一只鹌鹑。
“哈哈,千斤压顶!”郜东亦一声大笑,使出千斤坠的招式,直接一脚踩上了余沧海的头顶。
任盈盈知晓郜东亦的意思,也是收掉轻功,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加倍沉了下去。
余沧海把身形刚舒展开,仰头一看,血红的眼睛怒目圆瞪,匆忙间一掌往上方推出。
在脚底板跺中余沧海手掌的一刻,郜东亦整条腿如被电击般的麻木,胯下也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掌风吹来,就如同被一头牛拱在了胯下一样,被拱得飞起。
余沧海比起郜东亦吃亏更大,毕竟手臂的力量本来就没有腿部力量大,而且郜东亦牵着任盈盈,两人都是千斤压顶,压得余沧海就像个秤砣般直直往下砸了去。
轰!
没想到余沧海只有七八十斤的重量砸入地面竟发出如此轰响。
余沧海的巨力一掌,把郜东亦打入了天空。
在升空的时候,往前的飞驰力道一点也没减弱。
郜东亦双眸犀利,如同一只从云层中插入地面的鹰隼。
手中的竹枝就是鹰隼的尖嘴,化成利剑直刺身下的木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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