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正经生意,不但没有违法的行为,还吸收无业游民入帮,这种有利于社会安定团结的帮会好还来不及呢,你竟说人家是匪,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咕叽!”面对上官一怒,王仁堪吓得吞了一口唾沫,全身的汗毛孔都在呲冷汗:“卑职眼光短浅,险些犯下大错,还请制台大人治罪!”
又把拐棍连连点地,刘坤一再道:“你是一方知府,对于匪的定性不能只看名字,要看性质,要看人家做了什么。之前的兴武帮是什么?因为漕运停废而让漕帮失业,很多人离开做了流氓混混,但是自从江文远出现,让很多离帮的都回来了,同时还吸收无业人群入帮,让他们有事做,让他们有饭吃,又有其他的漕帮也加入其中成为分帮,他们卖清帮的东西也能让自己赚钱有饭吃,这种帮会很大程度上促进了社会安定,怎么能是匪呢!”
虽然刘坤一以上官之势有些霸道,但说的也都在理,让王仁堪连连点头,嘴里连连说对。
当然,这也是因为江文远做的成绩是看得见的。
刘坤一又道:“刚才江先生说的治国理念我也都听了,也知道你身为状元心中不服,但是他说的都是对的,民安则国治,民危则国乱,这是千古治国之理,你要记住这一点,日后你的治下就按江先生的理念来做!”
“是是是……”王仁堪连连应声,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一连训斥王仁堪多时,刘坤一才算解气,又转身让众百姓起身:“都起来吧!”
众百姓感觉这位总督大人是真心向江文远,便也放心了,都谢了恩,从地上站起。
王仁堪和那县令也想站起,但刚一直上身,却听刘坤一道:“你们冲撞了江先生,就想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过去吗!”
王仁堪和那县令连忙又恭恭敬敬地跪好:“那制台大人的意思是?”
“什么我的意思?这要看江先生的意思!”刘坤说着,又转头看向了江文远。
这老头太喜欢江文远了,也想为他找回面子:“江先生看看需不需要惩罚他们一下!”
江文远道:“惩罚倒也不必,只是……”沉吟一下,江文远似是想到了什么,再说道:“眼下我需要一些木料,如果两位大人有心,就给我送三车木料过来吧!”
“木料?”不只是王仁堪和那县令不解,就连刘坤一也皱起了眉,心中猜测,他要木料做什么?
江文远道:“是呀,这是我的丫头,我本是让他帮我回茶楼运木料过来的,结果木料没有运回来,反而还被这些捕快们给打了!”
王得标更是喝一声道:“赵阿七,你竟然敢打我们清帮中人!”气愤说着,一指对面捕快中为首那个捕头。
这赵阿七自然也是眼明之人,明显这位制台大人就是江文远的后台,知府和县令都这样了,自然也保不了自己,忙连哈腰对顾念儿赔礼:“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姑娘,都是我们有眼无珠!”连忙给她解绑绳。
顾念儿虽是女孩,却也疏阔,又见江文远无事,而且还被他亲口说自己是他的丫头,一时心情大好:“没什么,只是刚才打我那两位大哥给自己几个嘴巴就可以了!”
“是!”刚才出手打顾念儿的两个捕快连忙伸手,“啪啪”地给自己两个嘴巴,因为害怕得到更重的惩罚,打得也实诚,嘴角的血都出来了。
那赵阿七又向江文远施礼:“江先生你看,这样你满意吗?”
王得标也向江文远施了一礼:“这位捕头名叫赵阿七,本是我在淮军时的属下,总领帮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原来他刚才发火,其实工是为了救这位赵阿七。
赵阿七等捕快本就是奉令行事,王仁堪自然要保一下自己的属下,也向江文远一个哈腰:“江先生,这些捕快们也不容易,本是奉我两个之命行事,而且三车木料也需要人手,不如总领帮罚他们去运木料,正好回来时也能给这位姑娘捎些治伤的药!”
江文远本也没多大计较,摆了摆手。
“多谢……多谢江先生!”王仁堪、县令、捕快衙役等都连向江文远施了几礼,离开码头,去准备木料去了。
众百姓见江文远没了事,也都慢慢散开,最可怜的是那些爱做梦的姑娘们,本来还幻想着用自己的美貌把江文远揽入怀中呢,没想到江文远身边有了顾念儿和江媚桃。
虽然她们也都自信自己好看,但和这两姑娘一比,顿时感觉黯然失色,只有深深地剜了顾念儿和江媚桃几眼,随着人流离开了。
“江先生要那么多木料做什么?难道你要建什么工程?”刘坤一终于控制不住心中好奇,向江文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