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向后飞出几丈,最终撞在了北面墙壁。
其余弟子见状,喊声大起,趁隙中连出数拳,竟有几拳打中了范莽两臂和后背。
但范莽竟似毫无知觉一般,他双臂猛挥,呼呼风起,口中大喝:“来呀!来呀!”双臂带动处,又将两人扫翻在地。
金琨脚下一顿,暗忖:“范大哥如此威猛,的确用不着我从旁策应。”
便站至一旁,看着这十几人呼喊剧斗。
范莽见他们人多,只不断出拳对付眼前几人,于身后几人竟然顾也不顾,任他们拳脚交加,也伤不得他分毫。
范莽接连使出大无妄拳的“太岁斩妖”,只见他拳影四起,像是又生出了许多只手。
再加之他虬髯根根如芒,呼喝之声犹似铜钟,便真如一个太岁一般,好生的可怖。
他铁拳接踵而至,面前几名弟子竟不能敌,纷纷被铁拳砸中,须臾间又倒下了两人。
他身后几名弟子见拳脚对他无效,心知不妙,不知从哪里摸出几柄匕首,朝着他后背刺去。
金琨怒喝一声:“无耻之徒!”飞身冲了上去,连出数掌,将所有匕首远远地击飞开去。
范莽回身一望,怒气更甚,与金琨一块儿拳掌交加,只瞬息间就把所有人全都击翻在地。
一旁的周志学趁一片混乱时,早就吃痛爬起,溜下了楼。
弈先生最是眼尖,全看在了眼里,立即叫道:“他下楼去啦,一个都别放过!”
范莽刚一听闻,便直接从窗户处跳下了楼去,但听得楼下传来他又一声暴喝,那周志学惨叫一声,便没了声响。
待范莽将周志学再扛上楼时,金琨和弈先生已将十几人捆缚完毕。
周志学被范莽掷在了地上,便如当初将金琨掷在地上一般,让他惨叫不已。
但周志学已是身负重伤,就连惨叫声都显得虚弱无力,只瘫在了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金琨从他身上摸出了三瓶药,但又不知哪瓶是解药,于是拿出黄色的一瓶,对他问道:“这瓶可解蒙汗药?”
周志学连连点头,疼得无法言语。
金琨斜眼瞧他,坏笑道:“好,解药无害,那你先将他吃了!”拿着黄色药瓶欲往他嘴里灌去。
那周志学浑身无力,连连后退,忙道:“不要不要……”
金琨装模作样道:“怎么?你为何不要?”
周志学欲哭无泪,忙道:“那瓶……那瓶白色的才是解药。”
金琨装作恍然大悟,“哦”了几声,道:“原来白色这瓶才是解药,那这瓶黄色定是蒙汗药无疑,如果两瓶同时吃,也定然无事。”
又向他道:“还是你先吃了吧!”说着,抓住他的下巴,欲将两瓶药倒入他嘴中。
周志学连连挣扎,但始终挣不脱他的手。当两瓶药粉都已入口时,终于将他急得掉下泪来,哭道:“大侠饶命!这黄色……
“黄色药瓶里……是剧毒的砒……砒霜……”一边说,一边把口中药粉喷得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