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见肖神医一面,还望成全。”
孙双面有傲色,摇头道:“你们来此求见神医,无非是想让肖神医施舍些易阳丸给你们,这种事情我们见得多啦。
“我劝你还是下山去吧,近一月以来,除了看病的,还没有谁能见着神医他老人家的。”
邱秀兰恶言入耳,心下一酸,忽地眼含热泪道:“我们来此,的确是想与肖神医商榷那狂阳一事。
“至于那易阳丸,我们可从未想过‘施舍’二字,还请师兄口下留德!”
孙双双臂交叉,又指着沈辉这数百人道:“留不留德的先且不说,你们一个个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目的都是差不多,我劝你们都死了这条心吧。”
邱秀兰面有愠色,大声道:“我九宫派虽是女流之辈,也还从未被盟内之人如此对待,何为来者不善?何为施舍?还请师兄说个清楚!”
孙双也是面不改色,叫道:“自肖神医将那易阳丸公布以来,各色人等我们全都见过。他们全是围绕药价而来,
“有嫌贵的,有求施舍的,今日倒好,遇到一群说半价售药的。
“你们虽是女流,也绝逃不过这三种情况,我可有说错?若我没说错,如何不是来者不善?”
邱秀兰越来越怒,斥道:“既然如此,便多说无益!”
忽然抽剑指地,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再道:“今日我们无论如何都要见肖神医一面。
“若你觉得我们来者不善,便请让开,否则,可要小心我手中之剑了!”
她身后数十名女弟子也同样面有怒气,纷纷拔剑怒指。
那些天目派门人虽一向蛮横惯了,见到这些女弟子欲与他们动手,也是一时无所适从。
此时忽见那于旺跳了出来,伸臂挡住了邱秀兰,说道:“师姐还请息怒,若真是动起手来,伤了同盟和气,对大家都是不好。”
邱秀兰喝道:“今日我们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所有阻挡我们者,无论是谁,只能都不客气了!”说罢,长剑直指他颈项。
于旺一众人均害怕得罪了天目派,若与之动手,最终导致易阳丸恢复了原价,可就要空欢喜一场。
适才沈辉已是难斗之极,如今又多了几百九宫派弟子,这又如何能对付得了?
他见邱秀兰已是一脸泪水,心生缓兵之计,忙将她的剑轻轻拨开,问道:“邱师姐究竟何事如此伤心?”
邱秀兰闻之心中一颤,将头一转,泪如泉涌,哭得更为伤心。
她身边的女弟子也有几人偷偷抹泪,有人啜泣道:“我们九宫派里好多个人得了狂阳,只因买不起那易阳丸,
“前些日子接连有好几个姐妹病故了。”说罢,竟惹得十几人失声痛哭。
于旺又道:“如今肖神医已让易阳丸半价出售,这真是菩萨心肠,今后师姐师妹们可要轻松得多啦!”
邱秀兰抹了抹泪,摇头道:“便是半价售药,也还是有许多人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