湃,说道:“琨儿在军中有四千师兄弟相护,怎能有事?
“反倒是军营处只才一千人驻守,你这高手一去,他们却该如何抵挡亨军围攻之势?”
柳太道:“我若不来,如何见到琨儿救我几千义军?”
说罢眼圈一时通红,颤声道:“我琨儿当真已长成了个大人,现时今日已是个俊才之辈,师兄师姐若在天有灵,该是何等的欣喜欢愉!”
金琨低头道:“琨儿谨记柳叔叔自幼的教诲,不愿做个碌碌无为之人,我……我只做我该做之事。”
柳太大叹不已,他眼望着金琨,犹如望着亲生子侄一般,满眼只有疼惜爱怜。
金琨再道:“柳叔叔,军营如今情势如何?”
柳太道:“我离开之时,有近万人围攻咱们。但好在军营也如同钓鱼城一般,建得甚是易守难攻,
“虽然军营被围,但守个数日应该不成问题,是以我先行出了营寻你来了。”
金琨惊道:“你是如何冲破那万人围攻之势的?”
柳太笑道:“若我带个几百人定然是出不来的,但我只一人出来,他们还道我是去搬救兵的,是以轻易就将我放过了。”
金琨疑道:“以为你是搬救兵才放过你?难道是欲擒故纵,故意要你找来援军,他们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柳太微笑不语,直竖起了拇指,内心欣慰道:“他果真与何师姐一般的聪慧。”
忽见肖梨雨从远处走来行礼道:“小女见过柳叔叔!”
柳太一愕,说道:“原来是梨雨,几年不见,你若不叫我柳叔叔,我竟没将你认出来。”
肖梨雨抿嘴一笑,又与他寒暄了好一阵,肖梨雨再行礼道:“柳叔叔,我要给琨哥哥治伤了,还请失陪莫怪。”
柳太嘴角咧得老大,将眼前二人看了又看,说道:“好好好,你们自去,我去看看我天门派弟子去。”
说着,颇有兴致地走了开去,不时还回头望上几望。
肖梨雨将金琨拉至一棵树下,褪去他的衣裳,将药膏细细抹在伤口处,轻轻说道:“琨哥哥,你可不许再受伤了,这断流活络膏所剩不多,正该省着用才是。”
金琨忽地一手把伤口遮住,说道:“你的伤可用了这药吗?”
肖梨雨一怔,道:“这是自然,我是先给自己上完药,再行过来给你治。”说完再将他手挪开,兀自抹着药膏。
金琨望向她左臂,见纱布之下依然现出些许血迹,他摇头道:“梨雨,你是没法骗我的。”说着将她手臂拉过来,拆去纱布。
肖梨雨谎言被拆穿,脸上立马红扑扑的,欲将手臂抽回,但被金琨用力捉住,他教训道:“不许动,伤口又要挣开了!”
纱布打开后,果见伤口处只是用的一般药材。
金琨一把抢过断流活络膏药盒,但见其中已是空空如也,他也不多想,直把自身伤口处的药膏取了下来,欲抹在她伤口之上。
肖梨雨猛地抽回手臂,叫道:“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