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女子摇摇头,扯下绿衫一角,将金琨伤口给裹好,说道:“少侠的伤要紧,我不碍事。”
金琨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姑娘。”
那女子捂嘴一笑,道:“我俩在这谢来谢去的,好生滑稽。”
话音一落,猛然间黑影倏地一闪而过,那少女尖叫一声,却被黑影劫持而去。
金琨猛地看去,那黑影正是之前那蒙面人!
万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金琨好生的后悔,光顾得自己疗伤,竟忘将女子带去安全之地。
金琨拔腿便追,但他手臂好不疼痛,只追出一里地,手臂伤口处重又挣开,大量流出鲜血,他疼得直不起腰来,蹲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
忽听从远处跑来两人,为首一女的对金琨喝道:“大胆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民女!”
金琨疼得顾不上看来者是谁,随口说道:“我不是淫贼,那淫贼已将那女子掳走,往北面去了。”
另一男的斥道:“休得胡说,你深夜之中未穿外衣,不是淫贼是谁?还想抵赖!”
金琨勉力站起身来,总算看清二人,原来是天目派的运日和九宫派的余艳竹。
金琨行礼道:“运师叔、余师叔,我是金琨啊!”
二人快步上前一看,这才看清是金琨,运日大为不解道:“原来是金贤侄,你怎地会在此处,还是如此模样?”
金琨将手臂转过来,说道:“您二位怎么也来了……我和那淫贼已交过手,还中他一剑,他刚往北而去,你们快去追,还来得及。”
余艳竹见那伤口虽被布条裹住,却仍在流血,点头道:“是我们错认人了!我九宫派中均是女子,但听得有人喊非礼,我定要管他一管,便和你运师叔一道追来。”
又向运日道:“我们快追!”
这二人对金琨匆匆交代几句便应声而去。
金琨疼痛加剧,不得不又向伤口处运起寒气,待血流变小后,还是不放心运余二人,便也缓缓追去。
如此追出近七八里地,远远便听见呼喝打斗之声。
金琨走近一看,但见那女子已被余艳竹救出,正被她拉在一旁,运日却在和那蒙面人激烈过招。
金琨心中骇然道:“运师叔武功实不在我柳叔叔之下,但那蒙面人已中我一掌,却还可和他正面相对,如此高强之人,却似乎认识我,这人会是谁?”
只见运日使出天目派的大无妄拳,与那蒙面人拳剑交加过了三四十招,其双拳相碰之时,在这星夜里,响声极为震耳。
余艳竹愈看愈是心惊,眼前之人甚是熟悉。
再看过一二十招,她立指着蒙面人大喝道:“我识得了,你便是常常调戏我派女弟子的淫贼!”
金琨疑道:“究竟是谁?”
余艳竹道:“贤侄可还记得,那年在霁云大会之中,我九宫派曾说过,有一淫贼,武力高强,会使大无妄拳和天门七十二路枪法,总来调戏我派弟子的?”
金琨“啊”地一声,说道:“怎会是他?他如何同我们到了这钓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