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是不能了。”
董邦莠道:“师父,您就在此坐镇,也好叫我们后顾无忧,这样我们在钓鱼城便能心无旁骛地抗敌了。”
王文柏道:“正是此理!我派有您坐镇,蛮夷必不敢来犯,这比您亲自前往钓鱼城要更好!”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
火劲道:“也好,你们七人就一同前去吧。”师兄弟七人一时兴奋非常,均跃跃欲试。
单远疑道:“师父,我们七人都去了,青原派该如何自保?”
火劲道:“此处有我和你师娘镇守,其余弟子也已足够担此大任。
“此外还有各处机关要道把守,驿站信鸽也十分的灵便,应不至出什么大事,你们且放心前往,莫担忧此处。”
单远道:“不如让我留下,协助您二老?”
火劲摆手道:“我最忌婆婆妈妈的,既然主意已定,你七兄弟就应同进同退,共经此次历练才是为师最大的心愿。”
几名弟子恍然大悟,单远拱手而道:“弟子定不枉费师父一番心血!”
火劲再道:“到那钓鱼城后,若见到其他掌门,便和他们多费几番口舌,就说我常年受旧伤……”
金琨打断道:“师父,您不必过虑了,其他掌门必不会前往。”
宗阡泽疑道:“怎么?师弟怎如此肯定?”
金琨道:“二师哥,我理由有二。其一,此时钓鱼城虽然情势危急,但只来了二十余万众,比起二十多年前的大战,他们人数少了一半。
“我们只需军民双方都速派援军驰援,之前他们来五十万我们也能守得住,是以,此次在短时内,钓鱼城也更应能守得住。
“若其他三派掌门想通此点,便会暂缓前往。其二,几位掌门即便要前往,也必是先快速派遣一支援军到达钓鱼城以作试探,若情势果真危急,掌门才会动身前往。
“我们是义军,不会像朝廷作战那般,在情势未明之前,应不至于一来便派出朝中大将。”
宗阡泽缓缓点头道:“师弟此言极是有理。”
火劲抚须道:“琨儿能有如此见识,我便放心了,本想着再让你们师娘前去带领你们,我看也不必了。”
卢昱忙道:“师娘?她真不用去了,我可不想在其它三派面前挨师娘的板子。”其它几人一时哈哈大笑,虎啸堂中凝重之气顿解。
单远拱手道:“师父,您就放心,我们兄弟七人定能带领青原派凯旋而归,绝不会给我派丢脸!”另外六人均点头称是。
火劲道:“如此甚好,今日你们便去挑选五百入门弟子,由邦莠总领,明日一早你们便动身。
“到得那钓鱼城之后,我派门人均要听邦莠指挥,若遇大事而不决,则由你们兄弟七人共同商议,切莫擅自行动。”
几人均拱手道:“谨遵师父吩咐。”
火劲又道:“不知那天目派的瞿崴瞿师弟是否还任军师,若有其他军师,也是盟主亲封,你们须听军师的号令而动。
“邦莠,切记,义军也有军纪,你要多番对弟子教训,绝不能犯军纪,一切均听军师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