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去吧。”
那拄拐人疑惑道:“可是肖神医,我这腿还离不开这拐棍呢。”
肖代春不屑道:“急什么急,等我治完,你立马给我下山。”
说完,便在那人腿上施了几针,然后又叫弟子端来一盆药,给那人药洗患处。
肖代春则在拄拐人后背渡了许久的真气,之后再把药洗弟子赶走,又在拄拐人患处推拿按摩得几下,忽然猛地一拍,只听那患处“啪”地一声脆响。
肖代春笑道:“现在可以了,快下山吧!”这医治的前后,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只见那拄拐之人满是疑惑,他先是扔去拐棍,慢慢走了起来。
这人未觉异常,他便越走越快,在这屋子里绕起了圈子。
他这步伐竟与常人无异,遂大了胆子,又跑了几圈,跳得几下,并无半点痛处,当真叫他欢喜无限。
他最后给肖代春“扑通”一声跪下,大声道:“真不愧是肖神医,八年啦,小人这腿疾八年都不曾下地,
“肖神医五日便给我治好,您真当是小人的再生父母!”
说罢,又磕了几个响头。
旁观之人无不议论纷纷,惊奇赞叹,喝彩叫好之声更是响了一片。
那拄拐人千恩万谢,正要走出大门,肖代春却道:“你这拐棍快给我带下山去,我出云谷可不许留这种不祥之物。”
那拄拐人依言做了,跑出大门,大声乐道:“老子把拐棍送给山下曾给我治腿的庸医,臊死他们!”
众人闻言均为之一笑。
肖代春也不耽误,径直走到另一病床旁,他身边弟子导引道:“此人是腰断了。”
肖代春再一颔首,问道:“今日是第几日啦?”
那床上的病人说道:“回肖神医,今日第九日了。”
肖代春“嗯”了一声,吩咐身边弟子给他腰部换上新药,再用一护板护住病人的腰部。
然后又在病人脑后和腰部随意施了几针,仅隔半炷香的时间,再把银针抽出。
肖代春斜斜地瞥了病人几眼,最后再一拍他的后脑,说道:“好了,你也下山吧。”
那病人满眼迟疑,只得听从吩咐缓缓起身,却意外地并不感觉疼痛。
他很快又站起身来,颤巍巍走了几步,脸色既惊且喜。
肖代春不耐烦道:“何必如此小心,大步给我走起来!”
那病人不敢不遵,加快了一点儿步伐,依旧未感疼痛,遂增大了胆子,当真大步地迈腿快走。
走至后来竟步步生风,不禁叫他愈走愈是狂喜,大声道:“神医,当真是神医啊!”旁观众人又是一般地欢呼喝彩。
金思农夫妇均暗道:“都说伤筋动骨一百日,肖神医让这人九日便康复如初,当真是名不虚传,我三人这回可有救了。”
二人相视一笑,乐在心头。
肖代春又来到一张新病床旁,病床上的病人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肖代春替他把了一脉,仅一瞬间的功夫,便“咦”了一声,疑道:“这人中了玉铉分星掌,还是一个时辰之内中的。”
原来这病人便是被金思农打伤的年轻弟子。
忽有一弟子在肖代春耳边耳语了几句,又伸手指向了金思农三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