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邪告辞了众人后便直接随着静然走去。
陆邪也不是第一次来静然的房间了,但是却是唯一一个进了静然房间的男人。
而静然把这一切似乎也当成理所当然般的轻松。
陆邪很是习惯性的坐到茶几边,手中的杀生剑直接放在桌上。
要知道陆邪的杀生剑可是从不离身的,面对静然的时候居然放下了。
静然询问道;“虽然我很理解的做法,也清楚这么决绝的后果,可是你有想过吗,这很容易将南屿城再次带入腥风血雨中。”
陆邪轻轻的点点头;“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人逢乱世,又有多少事情是可以自己决定的呢。”
“对于他们来说,就好比穆掌柜,他连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都没有。”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不是很可悲吗。”
静然看着陆邪的眼神,深深的叹了口气。
只见。
静然直接上前去。
紧紧的抱住了陆邪。
在陆邪的耳边轻声道;“其实,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不用做这些事也可以的。”
“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闲云野鹤也行,回天王城当我们的少爷小姐也不是不可。”
被静然这么一抱。
陆邪却是感觉很温暖。
可是还是笑笑的说道;“不夜乡成立的初衷是自由,如今我们也不是两个人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了。”
“我们还是要为了唐风大哥,为了萧齐,为了明迦,为了所有人着想。”
静然知道陆邪想做的事都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思考的。
便不好再说些什么。
见话题聊死了。
静然便开口道;“这次风波过后,我们回趟天王城好吗。”
陆邪眉头抬起,不解的看着静然,当初静然也是吵着闹着才用天王城出来的。
为何还要回去。
静然轻轻一笑道;“我答应了父亲要回去,带你回去。”
陆邪突然尴尬了起来,要见岳父了?
此时。
静然轻轻的拍了怕陆邪的肩膀说道;“回去休息吧,已经挺晚的了,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
说罢。
陆邪便是点点头后,站起身,看了静然一眼。
递上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后,离开了静然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
陆邪在深夜里会时常想起唐风的忠告和静然的担忧。
可是如果不狠下心处理了这些财主,那么麻烦事会接踵而至,况且不夜乡现在树大招风。
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隔日,艳阳初起。
刘鼎直接将穆掌柜的脑袋瓜丢在张府门前。
张家下人开门时直接吓了一跳,穆掌柜那还未瞑目的双眼正满是不相信的睁着。
张殷知道后,怒气不打一处来。
立马派人将穆掌柜的事情告诉谷老,张殷到现在还对谷老抱着希望。
希望以谷老在南屿城的声望还能够主持大局,不费一兵一卒将不夜乡铲平了。
可是事实却没有张殷想的那么容易。
刘鼎也不是傻子,把穆掌柜脑袋瓜丢在张府门前的同时,也派人给各大财主送信。
谷老无声无息,已经做了甩手掌柜,对外传闻是生了重病。
可是谷老如今在谷府中已经像是个活死人一般,昨夜大夫诊断一点身体毛病都没有。
可是谷老却是双眼呆滞,也不吃任何东西,还是下人强行喂了水,否则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谷老的忌日了。
午时。
各大财主不约而同的来到不夜乡。
陆邪等人刻意的回避了,只剩下刘鼎一人。
陆邪也相信刘鼎能够处理的很好,也把二柱子放在了刘鼎的身边。
二柱子算是刘鼎的第一个门徒。
剩余的三位财主让自己的管家将这些年的账目和名下所有的产业全部交给了刘鼎。
不一会。
刘鼎核算了一下,轻笑道;“三大财主手中的产业居然不到南屿城的一半,可这让我挺吃惊的。”
三位财主互视了一眼,谁都清楚,谷老手中的产业是最多的,其次是张殷,剩下的四人加起来可能刚好是南屿城的一半。
一名国字脸的财主笑道;“刘爷,我们把东西全部交出去了,不知?”
刘鼎抬起头,看了一眼,回应道;“你想问的是,你们的性命能不能保住是吧?”
国字脸财主还没有回话。
另外一名身材肥胖的财主,用着粗狂且庸俗的语气说道;“俺们全家人的性命,你们不夜乡可不可以保证下来?”
这些财主其实都是有些手段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南屿城屹立不倒那么久。
之所以这次被全灭,只能说是陆邪的出现太不是时候了。
剩下的这三位财主想的几乎都是,钱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谁也不想步了穆掌柜的后尘,而且也没有张殷的胆识,或者谷老的家底跟不夜乡硬拼。
刘鼎打量了三人,随即便轻笑道;“当然,不夜乡说话算话。”
肥财主大笑道;“既然能保住俺全家人的性命就成,可是张家和谷家似乎想跟你们不死不休呢。”
刘鼎双眼里没有半点波澜的笑笑;“随时欢迎,一群蝼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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