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来了来了,是小雪啊,快进来。”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戴整齐,看着一丝不苟,应该是个极其重视养生的人,只是脸上挂着明显的疲惫和倦怠。
“阿姨,我来看看沉思,她今天情况怎么样?”林雪熟练地换鞋,显然是这个家里的常客。
沉思母亲满面愁容,听她提起沉思,不由得叹气。
“还是那样样子,一直躺在床上,柴米不进,油盐不查,丢了魂儿似的。”
“诶?这几位?”她走开两步,才看到林雪身后跟着的徐言和徐之。
“阿姨,他们是和我一起来看沉思的。”
“哦哦,是小雪的朋友啊,那快进来。”沉思母亲连忙张罗着,将几人引进屋里,又急忙去倒水。
“阿姨您别麻烦了,我们先去看看沉思。”
林雪经常来这里,有时候甚至还会留下和沉思一起过夜,因此,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
沉思的卧室在最里侧,屋子里贴着蔷薇色的壁纸,飘窗却向着阳。斜窗漏影,欲拒还休。
而此刻,房间的主人却深陷在梦魇中,额际发白,冷汗频繁,手凉生畏。
“沉思,沉思!”
林雪焦急地喊她,可沉思却一点也听不见。她如同牢笼里的困兽,奔跑在坍塌的梦境里,四面八方的恐惧如潮水将她吞噬。
徐言上前,撑开她一只眼皮,看见里面泛着青白之色。
“她这种状态多久了?”
徐言凝眉问林雪,这样子已是极其严重的魇症。
“我不知道,大概半个月吧。”
林雪替沉思擦去额头的汗,然后希冀地望着徐言。
“徐言,你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她乞求一般攀住徐言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徐言觉得难受。
“办法自然是有的,但是我得先弄清楚她到底做了什么梦,才能被魇住。找到源头,对症下药才能一劳永逸。”
听徐言说有办法,林雪高兴极了,若不是在别人家里,徐之立在一旁,沉思躺在床上半生半死,她都要跳起来亲上徐言。
可是一转念,那份欣喜若狂就被泼下一盆冷水。
“她这样的情况,连清醒都做不到,怎么可能告诉我们她梦见了什么。”
以前还能清醒的时候,她也问过沉思到底做了什么梦,可沉思从没说起过,被问急了也只是一句噩梦一带而过。
这样就为难了,她从哪里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机会,难道就要这样放弃了吗。
徐之定定地看着徐言,他觉得徐言有话没说完。既然她说有办法,那肯定不会因为现在的情况为难,就是不知她会怎么做。
她所说的筑梦师和梦族还真是奇怪又神秘,他昨天去禹城图书馆翻阅资料,却一点相关的消息都没有。
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竟成了一个人未知谜题。
徐言看懂了徐之的疑惑和林雪的焦灼,也不打算卖关子。
“既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那我就亲自去她的梦里走一趟,看看她在害怕什么。”
“这能行吗?”
林雪诧异地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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