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声音,宛若导火索一般,不一会儿,就有接连不断的百姓,纷纷开口呼喊了起来,此时此刻,这些人竟然还妄想,像上次那般,以民意逼晋王妥协。
然而,这一次,他们是真的想错了,此刻的晋王赵钰,心中己然没有了什么仁爱,此刻的他,就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暴君。
什么不服,什么有错?
今日,此刻,违背他晋王赵钰的就是错,就是罪,不愿意跪地的人,杀了,不愿意遵从大赵统治的百姓,就不是他大赵的百姓,都该死!
晋王赵钰眉头微皱,他看了看眼前的这些百姓,心中的戾气,猛然爆发,当即就要下令,让天启军把这些贱民给屠了。
对,此刻这些梁州之人,在晋王赵钰眼中,就是贱民,如今的大赵,国力强横,己然成为凌驾诸国的存在。
而这些人呢,他们不愿为赵民,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若是没有大赵护着,他们区区梁州之人,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不敬大赵之人,不为赵民,既然不是赵民,他们的生死,自己又何必在乎,大不了都杀了,反正这个世间,最不缺的就是人命了。
等到他解决京都之事,率军拿下西蜀和南燕,这座梁州城,还是会重新繁荣起来的,不是吗?
眼看着王爷有些不对劲,左丰赶紧的开口命令了起来,“天启军听令,抓捕捣乱之民,诛杀,天御卫听令,立刻行刑,杀!”
一颗颗脑袋,在广场之上,肆意的滚动着,纵然是那些百姓,若是没有跪地乞求,和抱头投降者,也都被天启军一一诛杀。
血,汇聚成一道道溪流,在广场之上,缓缓的流动着。
一刻钟之后,整个广场之上,再也没有一个站着的梁州之人,反抗者,不甘者,尽皆被斩杀,剩下的,都是跪在那里的。
眼前的血腥,晋王赵钰视若无睹,不过,此刻的广场,己经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巨大的杀戮,让这些梁州之人,连哭哭都不敢哭出声了。
“兰彪儿,你的战利品呢,连带着这长史范举,一起剐了吧,就以一千刀为数,去做事吧!”
晋王赵钰说的很淡然,语气之间,都没有一丝的情感波动,可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人胆寒。
“对了,梁州居民,尽皆打入奴籍,不准买卖,从此刻开始,所有梁州之人,成年后,先入奴籍五年,以偿还罪责。”
狠辣至极的字眼,让梁州百姓们如何能够接受!
“王爷,吾等百姓无辜,如此处置,未免。。。。。”
“杀了!”
“噗嗤!”
一个青衫人影闪过,刚才出言反对的汉子被当即斩杀,这一次,晋王赵钰实行了最为严苛的统治,违令者,皆杀!
“赵钰,你如此屠戮百姓,终究会被百姓反噬。”
“你这个戾王,我梁州百姓是对的,吾等早就该脱离你赵国了,赵家皇族,滚出我梁州之地。”
“噗嗤,噗嗤!”
附近的青衫客,没有丝毫的犹豫,刚才出言之人,尽皆被他们斩杀。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诸位可以试试,看本王会不会将你们整个梁州给屠了,本王此前说了,不敬朝堂,不尊皇室,不为我大赵子民。”
“若是你梁州要脱离我大赵,那么,本王是否可以认为,尔等非我大赵子民呢?”
晋王赵钰的话语,让所有梁州之人,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不是大赵子民,以晋王赵钰的性格,他屠杀起来,可是没有丝毫的留情的。
“传本王之令,让张守仁接管梁州,梁州百姓尽皆为奴,主权属于朝堂,梁州所有财产,尽皆充公。”
“本王会通令天下商会和朝堂户部,着他们在梁州之地,开设工厂,修建运河,挖掘矿产,五年内,梁州一切收益,尽皆归于朝堂。”
“令,张慎之,本王令你令五万南军,坐镇于此,其后和朝堂官员一起,共同管理梁州一切变故,本王允你便宜之权,你可愿意?”
张慎之猛然一愣,突然的王令,宛若一个巨大的馅饼,掉进了他的怀中。
“怎么,少帅不愿听令否?”
此话一出,可是把张慎之给吓坏了,
接连的杀戮,可是让晋王赵钰的形象,宛若厉鬼妖魔一般,此刻,听到晋王赵钰的话,张慎之都要吓死了。
“王爷,王爷,末将听令,末将听令啊!”
晋王赵钰点了点头,京都急报,他明日便要赶回京都,根本就没有时间,在这梁州之地耽搁。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于梁州之局,他才采用了以杀破局的办法。
反正只要把你梁州之地的所有反叛之人,尽皆斩杀,剩下的梁州,总归是会有顺民的吧!
他赵钰还就真的不信了,梁州城内,数十万百姓,总不至于所有人,都不想当赵人了吧!
是,确实有这个可能,那就屠城呗,非我大赵之民,占据我大赵州城,这完全可以视同敌人侵占大赵领土的。
大赵以军武立国,任何时候,涉及国土之争,都不会有丝毫的退让!
“左丰,传信西大边帅,让他们各自抽调军队,前来镇压梁州之地,此地以南军为主,诸军为辅,梁州之地,不准再出现任何形式的叛乱,否则,西大边帅,尽皆问责。”
左丰一愣,王爷的意思,他明白,但这可是涉及西大边帅的举措啊,王爷如此一言而定,多少是有些不合适的。
“王爷,是否传信京都,商议一下,以京都的名义,传令诸位大帅?”
“不必了,就以本王私人的名义就行,不愿参与此事的,本王不强求,不过,梁州以后的任何事情,他那一脉之人,永生不得参与其中,告诉他们,这就是本王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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