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傻了,嗯,好像他今儿个傻的次数已经不少了,甚至要比过去十几年加起来都要多的多。
但是这一次,他还是痛快淋漓,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更没有半点犹豫的傻了,而且傻的很是彻底。
因为李岩的话,让他终于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这小子是真有病啊!
而且病的还不轻,还是不一种病,神经病加妄想症,哦,对了,还得再加上厌生症,病的全都进入膏肓的症状。
这让张三不得不严肃思考一个问题,他是不是该想办法给上官绣和张悦悦洗个脑,让她们彻底忘了有这么一个不要命的神经病?
这样是不是不太人道?但一想到身边有这个不定什么时候会拖着他们一起死的家伙,他就决定,得尽快!
巫女也傻了,傻的跟张三一样不带丝毫犹豫的爽快!
她为了李岩,宁愿任由一个小丫头片子三番四次的先出言“侮辱”,甚至直到骂小姐狐狸精后,她才忍不住想出手教训!
以她的脾性,能忍让这么长时间已经够不错了,换成其他人敢这么说小姐,估计刚有个念头,就得被她折磨死。
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对小姐的伤害,在她看来都是罪不可赦!
可最终呢?还是因为李岩,李岩的重要性让她强忍住不发作,可是换来的居然是这么扎心窝的话?
所以她也不得不严肃的思考一个问题,她……要不要找人给李岩看看病?
而张悦悦傻的跟他们不一样,很有特点,因为她终于哭了,虽然那滑落的眼泪是刚才就有的。
但是,现在流下来,纯粹是因为开心的,高兴的,甚至羞涩的。
她放弃推开李岩,反而紧紧抱着他,主动的倚在他的怀中,这怀抱虽然不是那么健壮,却让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到安全和幸福。
有对比,才有差距,有差距才会产生幸福和优越感,这是一个颠破不变的真理!
相对于张三的“卖妹求荣”,李岩却为了她宁可“不死不休”,这又怎会不让她感动?
她感动的甚至都想要坐实“第三正室”这个名号,但后来一想就放弃了。
也不算放弃,因为她觉得吧,实不实的好像也没啥区别吧?
再说了哪有那么多小三让她斗啊?大叔又不是便便,招不来那么多苍蝇的!
如果李岩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称赞她的进步,她终于弄清楚苍蝇是不喜欢花花草草的了。
至于这比喻嘛?这死丫头果然很欠揍!
而对于傻愣愣的张三和巫女,李岩就轻易的想到他们在想什么,所以他叹声道:“真想大耳刮子抽他们啊!”
后来想了想,他也放弃了,毕竟作为一个有道德、有文化、有气质、有爱心,有,暂时就四有杰出青年吧,能说话绝对不动手。
不文明!
当然,如果他打得过他们,那就另说了,那样要不揍,就太对不起他的四有杰出青年的称号了!
“公子,你,你刚才说什么?”
见张三也投来强烈的求证目光,李岩很希冀的试探道:“我有一套治疗耳聋的特效手法,很管用的,要不我给你们治治?不要钱!”
看着李岩右手不自觉的跟哄孩子似的拍着张悦悦的背,张三不禁露出怜悯和疑惑,难道神经病看人都是把他们傻子的吗?
好可怜!
张悦悦抬起头,看了眼脸色逐渐难看起来的巫女,露出乖巧可爱的笑脸,嘟着小嘴道:“大叔,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张三刚要说话,就被张悦悦狠狠剐了一眼,又立马闭上嘴,那表情,就差大声哭诉他不是叛徒,他是真心为了丫头好啊!
一个豪迈壮汉,却是露出一副委屈、幽哀的嘴脸,让人看的实在是……太尼玛膈应人了!
“再等等!”李岩笑着摸着她的小脸,跟朋友聊天似的问道:“不墨迹行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选?”
巫女直视着李岩,认真道:“奴家只问公子一句话,明晚红楼,赴约,亦或,拒绝?”
李岩眯了眯眼,松开张悦悦,笑问道:“你在威胁我?那好……”
张悦悦用力抱着他的胳膊,打断道:“大叔,我想去!”
李岩蹙眉,他真心不想看到丫头为了他而妥协,更何况他不是没有胜的希望,因为,巫女肯定不敢伤害他!
但看到她的大眼中有着同样的认真,好奇,甚至还有一抹不服气,又立刻明白了。
原来丫头是想见那个“她”,这就是女人之间的攀比吗?无不无聊?但为啥他感觉这么爽呢?
“那就去!”
张悦悦笑了,可她却发现巫女也笑了,笑的比她还开心,还轻松,还要满意,这让她不满意、不高兴了!
不是她见不到别人高兴,而是因为她很清楚,巫女难道一点都不伤心,不生气吗?当然不,但是,她感觉到她认为这是很值得的!
原因很简单,更气人,巫女肯定只要李岩过去,真正见到“她”之后,即便有再强的决心,也会立刻动摇崩塌,放弃一切的臣服。
这种坚信不移的信念,别说让张悦悦大升警惕和好奇,连李岩都不高兴了,啥意思啊,小爷是那种见到女人就走不动的人吗?
可见到巫女悄悄抛来一个媚眼,灵巧的香舌快速划过滑.嫩的红唇,又霎时恢复严肃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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