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面子!”
李岩愣然道:“合着那帮家伙都带着免死金牌呢?那尼玛还玩个屁啊!”
“这个……”纹身男继续挠头道:“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大多都还算安份,再说只要有证据就可以依法处置!”
李岩嗤笑一声,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这就是自古以来国内外都通用的惯例,胜利后自然是必不可缺的优势与特权。
可老话说的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再加上“二代”、“三代”们越来越多,无形、有形中占据的各种资源也肯定会更多。
“去查,连他小时候尿床是什么图像都查清楚!”
李岩再次觉得他选择做偷偷摸摸,肆无忌惮的打闷棍的临时工,简直再英明不过了,否则要他去正面对上这种到现在还受保护的权贵,累不死也得憋屈死。
纹身男还是挠着头,为难道:“大少,这不合规矩!”
“啪”李岩探身就是一巴掌,说道:“我最后说一遍,以后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纹身男皱着脸,继续挠头道:“大少,我的意思是说刘处那里肯定没有现成的档案,再加上还要监视宗超、虎妪他们,人手不足,短时间是查不到雷景云小时候尿床是什么图像的!”
李岩噎了下,哭笑不得的骂道:“你丫有病吧?我那是比喻懂不懂?意思就是好好查!”
“哦,这没问题了,那我尽快安排人调查!”纹身男暗自撇撇嘴,又说道:“不过以我猜测,雷景云肯定不是天官!”
“头儿当年剿灭华夏三官时,调查、布置了几乎三年,最后也只是摧毁了上一任的地官和水官的势力,天官至今都没有着落,所以……”
“让你查就查!”李岩很不乐意的打断,这人太讨厌了,显摆什么啊,就你知道?
他当然早就猜到雷景云不是天官的可能性极大,只不过想试试能不能顺藤摸瓜找到线索而已。
可惜他不能从耗子那里调动太多的人手,要不然他非得把十大家,尤其是那几个商业豪门查个底掉。
他有种直觉,其中肯定有一个是天官,如果错了的话?唔,那就错了,反正他又不是预言师。
“等等!”李岩纳闷道:“谁让你们监视宗超、虎妪的?”
“荆轲!”纹身男挠着头,委屈道:“他说他是你的嫡系心腹,不听话就让我们去扫厕所,用嘴!”
“这混蛋,还真会省懒劲!”李岩只是笑骂一声没多想。
后来他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当时他抓住荆轲多问一句,是不是就能避免不久后,那幸福、悲苦、屈辱等等复杂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却近乎改变了他一生的诡异经历?
可此刻的他,却盯着纹身男那刷刷飞舞的头皮屑,捏着鼻子不满道:“我说,你讲点卫生行不?几天没洗澡了,有那么痒吗?”
“我不是痒,是……”
“是什么?”
纹身男犹豫半响,弱弱道:“我说实话,你能不打我吗?”
“你先说!”
“是因为,那个……”
“你娘们啊?赶紧说!”
“你刚才打我的那只手摸过蛋,所以,那啥,我干洗一下!”
“……”
李岩呆了,接着默然反思,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他太优秀了,才导致身边一个二个都这么二.逼的吗?
那么,为防止日后真会被这帮二.逼坑死的可能性,他不是真该下定决心先下手为强,灭掉他们再重新换一批呢?
“吱!”
路口红灯,纹身男停下车,缩着脑袋忐忑的回头看去,赫然发现李岩居然露出似要杀人般的凶光。
吓得他边左右看看,边故作恍然道:“对了大少,我听刘处说,杀死雷景云的可能性最大的,除了真正的天官外,还有王子或者白枫……”
“我去!”说道这里,纹身男突然惊呼道:“杀人了!”
与此同时,车窗外也传来类似的嘈杂鼎沸的呼喊:
“杀人了,快跑啊!”
“救命啊……”
李岩很讶异,他的杀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实施呢,现在的人咋都这么听风就是雨,大惊小怪的?
可当他正准备详细问问耗子都说什么时,顺着纹身男的目光转头一看,忽而同样露出震鄂之色,居然真的有人敢在闹区杀人?
好吧,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是自己动手,还是看到杀人都不奇怪,更何况只是这种拿着片刀,毫无章法的街头混混似的砍杀。
但让他们都感觉大感惊奇,甚至蒙圈了的是,这尼玛算是个什么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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