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骂道:“贱人!”
可是有了这次的经历,别说徐霓裳和张悦悦,就连一贯好用暴力的沈欣雅都决定,以后再也不跟他动手了,绝对不能给他耍流氓的机会!
“嘿嘿!”李岩得瑟大笑,却也有点纳闷,他以前为什么就没发现,男人和女人打架会这么占便宜呢?
对了,就是因为他太单纯、太善良,就像一张白纸呢,所以他觉得,以后必须保持,不打女人这个优良品德,可适当的“抵抗”也是很需要的嘛!
“刚才不是还一直吵着让我说的吗,怎么现在都不问了?那得,我睡觉去了!”
“坏大叔,不许走,我要问!你到底是怎么说通高爷爷的,他可从来没有说过谎话呢,更别说拿病人的生死开玩笑了!”
李岩乐道:“他欠我一个人情,所以这次是换的,再说,他还有事儿求我呢!”
“怎么可能嘛,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张悦悦更加好奇了,一向都是别人欠高学药人情,她可从来没听说他欠过谁的人情呢,至于求人?那更是前所未有过!
李岩很欢乐的笑起来,别忘了,开始的时候,高学药是准备拜他为师的,现在成了师兄弟,这相当于是他让高学药平白长了一辈儿呢。
还有,起初严伯治疗有望的时候,医院的人可把这功劳都给了高学药,顶了李岩的“医学奇迹”的名头,这不就都是欠他的人情吗?
再加上李岩还说好带高学药去见老头子的,“老神仙”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让他帮忙圆个善意的谎言,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李岩夸他的时候,是他自己说不在乎名誉的嘛!
“想知道?”见张悦悦使劲点头,李岩傲娇道:“不告诉你,说好了每人一个问题,下一个!”
虽然沈欣雅一看李岩这样子就想揍他,但鉴于他突然的“胆大包天”,一时间也没有应对策略的她,也第一次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所以她只能按捺下来,顺从于李岩的“规矩”问道:“你为什么要转移严伯?”
“我担心有人会捣乱!”李岩得意道:“这个问题更简单,再下一个!”
沈欣雅右眉高挑,可还未等她起身,就看到李岩那跃跃欲试的表情,于是气的都有些抓狂的她,只是抓起个枕头砸了过去,就表情愤懑的坐在床上思索起对策来!
而张悦悦见强势的二姐,居然也只有一次机会,还吃了个闷亏,立马也平衡,嘟着小嘴道:“大姐,就剩你了,你可得想好再问啊!”
李岩乐呵呵道:“再提醒一次,打我可以多一次机会哦!”
听到这死乞白赖要“求揍”的话,徐霓裳状似若无其事的抬手去扶眼镜,可却摸了空,这才想起原来她早就不做伪装了。
看着李岩坏笑的模样,她不由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的问题是,我要知道你这次的计划是什么?你应该不需要我给你解释‘计划’的定义吧?”
李岩表情一滞,失算了,他应该划定范围的,谁想到徐霓裳居然会这么狡猾,一个笼统的“计划”二字,就得让他把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问这个,大姐真聪明!”张悦悦嬉笑道:“坏大叔,你不是又要耍赖吧?”
原本就没打算隐瞒,见“挨打”真的无望了的李岩,很无奈的坐了起来,一五一十的说起他的计划。
从第一次找到严伯,发现他成了植物人,并且还身中新型合成药物后,他就立刻确定了严伯的重要性,甚至现在都可以肯定,只要严伯醒过来,一切的困惑都将迎刃而解。
事实上,刚才在医院的时候,如果李岩继续下去,有八成的把握,就可以彻底救醒严伯,可他却不敢,也不能。
因为即便不算那两成失败的可能性,依照他的推测,当他救醒严伯后,一定会导致精神力和内劲双重筋疲力尽,几乎会完全丧失战斗力。
到时候,即便严伯告诉他地官是谁,也没用了,因为一旦他呈现绝对虚弱,不等他有所动作,地官那个藏的很严实的地老鼠,就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先袭杀他。
所以李岩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只能停止治疗,等恢复之后,再进行下一次。
但是,不是他想的多,而是现实中从不缺少,幸幸苦苦做一件事,眼见都要成功了,却突生变故的可能性,他不能冒这个险,所以必须转移严伯。
听到这儿,沈欣雅既有欢喜,又有凝重的打断道:“可是,继续跟以前那样不行吗,你这么做,万一那个地官察觉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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