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坏人进村了,好多!”跑回家,袁球立马轻声通知岑骁。
“你回屋去,别出来。”
袁球猛点头,可是他迈进门槛,却不见岑骁跟进来:“你怎么不进来?快进来啊!”
“我过去看看,你把门窗锁好。”
袁球闻言,急了:“他们人多,还有刀!”
“放心,不会有事,你把门窗锁好,别让你干娘出来,守好家。”
实际上,这帮人一进村,岑骁就察觉到了。他在战场厮杀多年,又遭遇过多次暗杀,对危险的感知,比寻常人敏锐百倍。
岑骁悄无声息的来到这帮人匪徒后面,他们一共六个人,个个黑巾遮面,手持长刀。
“三哥,这穷酸破落户,能搞到几个子儿啊?听说这村里有个女人,特别能赚钱,家中只有她和三个孩子,咱们应该先去那边。”
“别乱来!老大交代了,那个女人不能动!村里谁都可以,就她不行!还有别叫我三哥,叫我大牛哥!”
他们说话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岑骁的听觉异于常人,所以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
岑骁感觉事情似乎别有内情。
紧接着,他们欲撬门而入,岑骁毫不犹豫地出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六个人全部放倒,各卸了一条腿,让他们无法逃跑。
惨叫声此起彼伏。终于吵醒了安村长一家人。
没错,他们撬的正是安村长家的门!
安村长一家已经被吵醒了,但是目前无一人起床。
岑骁寒眸盯着“三哥”:“你们老大是谁?目的是什么?”
丁三闭口不言。
岑骁一挥手,直接削掉了他一只耳朵。
丁三发出惨叫,捂着被削的地方,缩成一团。
其他匪徒都惊恐的看着岑骁。
岑骁目光落在另一个人身上,刀尖慢悠悠指向他,那人吓得要死,不等岑骁发问,他立马道:“我……我们老……老大张彪,他让我们来这里找几家打劫。”
“为什么叮嘱你不能动小翠?”
“小……翠?你说那个有钱带仨孩子的女人吗?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生怕岑骁一不相信就削掉自己耳朵,连连保证,“真的,好汉,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我们老大还特……特意交代了,让我们当着受害者的面儿管三哥叫‘大牛哥’。”
搞了半天,竟然还是冲自己来的!
呵,有意思!
……………
“这些杀千刀的畜生啊!呜呜呜……”
“我们一家子两年的辛苦白费了,黑心黑肺的王八蛋!”
……
一大早,村长一家的哭喊声打破了村庄宁静的早晨。
周围邻居们闻声而来。
“村长怎么回事?”
“婶子,出什么事了?”
村长媳妇儿安黄氏一边哭一边说:“昨天晚上来了一伙人,个个手持大刀,把我们家东西全都抢走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哟!呜呜呜……”
村民们这才发现,村长家里确实一片狼藉。
“我昨天晚上就听见你这边好像有动静,没想到是强盗来了,幸亏你们人没事。”
“是啊,幸好人没事,钱没了,还能再挣,跟着小翠迟早能把钱挣回来。”
“大家晚上门窗还是关牢,我看最近不太平了。”
“肯定是看我们跟着小翠把日子过好了,这帮畜生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好日子!”
这时候张春桃站出来,道:“那可不一定。”
“春桃,你今天怎么没去酒楼干活儿?钱还清了?”某村民调侃道。
“钱当然还清了。”张春桃昂首挺胸的。
“哟!你这是发财了呀!几十两银子你都能还清,这么富贵,小心土匪强盗上你家光顾哦!”
“呸!牛进娣闭上你的乌鸦嘴!”张春桃说道,“要说有钱村里谁能比杨翠有钱?她一个女人带仨孩子不是更容易得手么?为什么土匪不劫她偏偏抢了村长家?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张春桃话落,场面顿时安静下来,随即大家议论纷纷。
张春桃继续说:“咱们村丢鸡丢鸭常有发生,但是像这种持刀入室打劫的情况,我嫁安家村来快二十年了,还是头一次遇见,之前就听说杨翠那个未婚夫是土匪头子,这事儿也不知道跟他是不是有关系。”
温氏一听这话,急眼了:“张春桃,你个臭婆娘,你少在那胡说八道,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我又没说错,林安村那边早就在传了,你看他那生人勿近的样子,简直比老虎还吓人,我看这事儿十有八九跟他有关系,以前杨翠没搬来,不认识岑大牛的时候,咱们村哪有这些事!”
这下子,村民们也紧张了,心里也开始怀疑起了岑大牛,觉得张春桃说的也有些道理。
“我倒是不知道堂舅母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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