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我从我混乱的记忆里搜寻出这个名字。我的脖子因为被抹布缠着,所以说话十分的费力,我的整个肺在拼命的找寻着来自气管的每一丝空气,生疼的绞痛感几乎要把我的脖子撕开,我直视着面前这双漂亮却不带神采的眼睛,心中想,怎么每次都是她要夺我性命?
我之前在电视里看到过一个人被残忍的夺去性命之前通常都要和凶手说一些“你不得好死。”“我化作鬼都要杀了你。”之类的话唬唬凶手,我想我也差不多要被她勒死了,不如也对她说几句狠话,可是我不停的变换着嘴型就是发不出声音来,觉得十分的气恼,于是用尽力气踹了她一脚,也算是在死前解解气了,可是阿若很明显并没有预料到我被勒的半死不活还有力气踢她,她被我踹疼了,用的力气小了不少,我乘机把这破抹布从我脖子上扯了下来,我赶紧把一大团新鲜的空气送入我的肺里,还好,我还没死成。
我准备去开门,身后的门却在此时被人撞开,破碎的木板碎了一地,我被吓了一跳,破门而入的小飞一米八的大个头差点摔进我的怀里,还好他站稳了不然他压下来我可就惨了。虫疫部队的其他人陆陆续续的跟了上来,我瞧眼下也没我什么事了,于是立马躲出去了,在楼梯口,李海北站在那里默默的望着这里,他见到我出来了,眸子动了动,我跑过去,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跑,反正我那时就是跑过去的,就像从前在幼儿园看到来接自己的爸妈一样,我不自主的跑了过去,像一阵风一样自然而然的跑过去搂住他的腰,他的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旋即也伸出手来把我搂在怀里,我嗅着他怀里淡淡的香味,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我的眼泪开始从眼眶里流出来,我其实并不害怕,我当时被阿若掐住脖子的时候想,死了就死了呗,可是现在我在他的怀里却十分害怕自己那么快死掉,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逞强的一个人却总在碰见他的时候想流眼泪,他什么也没说静静地搂着我,腾出一只手来把我脸上的泪珠擦干净,他的手有点粗糙却十分的温暖,我不停的哭着他不厌其烦的给我擦着泪水,直到我发现我哭不出来的时候他才把手放下。后来我发现我把鼻涕也蹭到了他的衣服上的时候我赶紧把他松开了。这使我想到了我弟弟,我当时不该怪他把鼻涕蹭到我的衣服上的。
“嗯?不抱了吗?”他嘴角上扬着说。
“不抱了,抱你没意思。”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背过去把鼻涕给擦了。
“抱谁有意思?”他用手捧住我的脸。
“嗯...嗯...不告诉你!”我把我的脸从他的手中拯救了出来,他的眼神在我脸上扫呀扫,最终落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赶紧把领子往上拉了拉,他皱了皱眉头,把我领子往下拉,我又用手挡住。他把我的手攥在他的手里。
“疼吗?”他看着我的眼睛问。
“还好,死不成。”我把脖子一缩。
“怎么有你那么傻的人,一个人跑进去说穿别人,不杀了你才怪。还好我发现的及时。”
“你?你怎么发现的?”
“我看了你短信,我知道以你的性子绝对要去质问别人,我想打你电话阻止你,你没接我就知道坏了。”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李海北?”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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