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锅仁人称“上段的无敌手”!
他从小就读于宫城县小牛田农林高等学校。入学即加入剑道部,师事於剑道名家乳井义博,立志当个剑道家。
开始每天两场的艰苦修行,除了上课,就是练剑,经常天还没亮,就带著两个便当出门,回到家都夜已深,期间曾因脚伤,改练上段。
后来转入警视厅任职,进入人称地狱道场的警视厅道场,依然是早晚两场的激烈练习。
因习惯以上段对阵,头一年被老师及前辈操得很惨,也因此领悟用上段对阵的诀窍,第二年开始即得心应手。
最终取得世界剑道选手权男子个人冠军。
如果将他前半段的人生写出来,拍成电影,绝对是妥妥的励志片。
现年已经四十五岁的高锅仁正值巅峰,对于名誉的追求已经淡了,所以和这群剑道协会的前辈一起欺负一个高中生,他还是拉不下脸来。
但杜荣会长已经点了他的名让他发言,再当透明人就有些过分了,于是他站起来,咳嗽了一声说道:“西尾六段,我也是素来知晓其剑道水平的,是不是......”
他犹豫了片刻,说道:“是不是关于他败于平田三成这件事,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他曾经和西尾六段切磋过,了解对方的水平,对于对方败给一个高中生,的确有些疑惑不解。
“是不是有隐情,这就不是我们所了解的了。但是平田三成对剑道协会的敌意和轻视却是清清楚楚的,所以......我建议我们联名写一封挑战信,向对方发出。如果他应战的话,我们就有很好的理由来击败他了!”
杜荣会长提出了在场众人写联名挑战信的要求。
“不需如此吧?”
高锅仁犹豫的说道。
因为写挑战书是一件很严肃的事,甚至可以说是赌上东京剑道协会名誉的一件事。如果自己这群人全被对方一个人所败,那么东京剑道协会绝对是声名扫地。
“这样吧。”
高锅仁想了想,说道:“不如就以我的名义向对方发出挑战吧?这样无论是输是赢,都对剑道协会的名誉没有什么影响。”
高锅仁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向一个高中生挑战,无论自己是输是赢,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但自己作为剑道协会的一员,必须在必要的时刻站出来替协会分担责任。
他是一个很注重团体名誉的人。
“高锅六段的想法很好,但是平田三成可不这么想啊!”
杜荣会长冷笑一声,说道:“对方表示我们一起上,才有取胜的可能。哼!不知采用何种手段击败了西尾,竟然无知高傲到这种程度,很好,既然对方这么说,如果我们不同意,反而显得我们太过于小气了。”
会长向高锅仁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坐下,“剑道协会的一群人一起上,这就不是剑道的比拼了,而是混乱的斗殴!所以当然不可为,但我们可以采用车轮战,让他逐一挑战剑道协会的同僚。”
会长说出了让在场众人都感到震惊的话。
车轮战?
像玉龙旗那样的比赛吗?
一个人上来进行剑道挑战,如果对方能取胜的话,败方这群人就继续派出剑道手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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