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什么风声,要对咱们使些阴招也不一定。”
说话的又是吴用,他对这个宋江看的比在座的终究要透一些。
古浩天与吴用的想法是一样的,当下他便吩咐道:
“宋江出现在梁山附近,对咱们庄园来说好事总是没有的,但凭他那点实力也绝对撼动不了我们,最多也就是弄点信息在朝廷官员面前卖个乖,为自己投降增加一些筹码而已。我现在当心的是郓州城,以他的脑子一定能猜的到郓州城里是我们庄园的人马,估计他会与董平联手对郓州不利。吴处长,你还是回到那边过去,让二团的另外两千人也过去配合你,这一次便给他们一个大的教训,也让那个宋三郎明白,这梁山却不是他能觊觎的。”
一番布置之后已是中午,众人也便先散了吃饭。古浩天把吴用留下来,又着人叫来时迁,专门又细细交待了,两人才各自去了。
且说宋江在二龙山呆的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到了郓州来了呢?原来近日来他不断听到,梁山庄园打败朝廷军队的消息,心里便总觉得很窝火,在他看来梁山不过一座孤岛怎会是朝廷大军的对手呢?早该灰飞烟灭才是,怎能如此的强韧!于是他便想前来一探究竟,一则摸一摸梁山的虚实,看看那个古家小子到底怎生了的;二则却是想找一找立功的机会,借此作为向朝廷招安的本钱;最为重要的是,随着人员的不断增多,二龙山一带已经被他们抢劫一空,物资补给十分困难。之所以派燕顺与王英去青州抢盐,也是无奈之计
,想不到的是什么也没抢到,还损失了不少人手。因此寻找一个新的就食之地,已经成了宋江的当务之急,而郓州、济州一带正是渔米之乡,又是他的老巢,他便想到这边探一探虚实。
数日前,宋江带着孔亮前往济州,但没想到那日早上出了东阿城南,却遇到了董平牵着一马落魄而来,他当时便觉得此人非是常人,于是便施展出他那一套厚黑绝学,果然董平便很快被他勾搭上了。
当日午后,宋江与董平两人酒足饭饱,寻了一处僻静的客栈住了。
宋江便说道:“兄弟,哥哥方才一路思想,郓州城里那突然出现的三千客军十分可疑,以我看来绝非济州之兵。”
“哦!可有甚说道?”董平见说连忙问道。
“兄弟你想,济州如今方经大败,那来恁多的闲余人手,就算是有也不能二、三日就赶到郓州,距离最近的便是郓城县,那里我呆过数年最是熟悉,它几时有如此精锐的数千士卒。故此,以我看来这些兵只可能来于一处……”
“却是来自何处,哥哥快快请讲?”
董平听了宋江一番分析,顿觉十分有理,不由更加着急。
“梁山!”
“梁山!”
“是的,方圆数十里之内,只有梁山有这样的实力,哥哥可以料定,郓州诸人被梁山贼寇蒙蔽了。”
“直娘贼!程万里那厮真是瞎了狗眼,引狼入室尚不自知,还对着老爷我下手,真该碎尸万段。”
董平一听恍然大悟,他愈想愈恼,不由的一拳砸在墙上,却是气的七窍生烟。
“兄弟休怒,此事祸福尚且难料,若是谋划得当,或许便是大功一件。”
宋江却一手抚着三寸短须,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情。
“哥哥,此话怎讲?”
“兄弟想想,若是我们能把郓州城拿下来,把那些个匪徒和犯官一并押往京城,朝廷连番大败之后,突然逢此喜事又该会如何?”
“此事果然大好,可是那来的夺城兵马?”
“这个兄弟并不用操心,哥哥自有办法,只是那城里头须的找一些内应,到时方便行事,想来你为都监多年,里头总该有几个心腹之人。”
“这个自然会有……”
“那便成了!”
当下宋江对着董平说了一条计策出来,只把听的他心花怒放。两人也只休息片刻,便收拾好离店出门去了。
且说郓州与衮州交界一处叫做黄崖岭山村里,近日里突然汇聚了数千山匪,而原本住在那儿的数十户山民顿时遭受了无妄之灾。宋江与董平等人急赶了两日,便来到了这个地方,原来这里聚集着的,正是宋江近年在二龙山积攒的近万人的家当,数日前正是他带着这些人潜入了这里,想借此地窥视郓、济二州,并借机打探梁山的消息。
郓州城里,便在宋江回到黄崖岭之时,回乡数日的那个姓吴的、田师爷的贵人又回来了。又过两日,在他的“帮助”下,田师爷又从济州借来了两千人手,郓州城里的兵力大大得到了加强。而与此同时,一个瘦小的汉子,也慢慢接近了黄崖岭附近的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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