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由于丰厚的租金,村民们积极配合,到了夜里又清理出了一百余间房子。随后后勤处、民政处等连夜部署相关救灾设施,却又把陪在一边的上官义看的惊叹不已,在他看来救灾无非就是一碗热粥,而这儿却设置了石灰水消毒、医疗点治病、民政处登记等等环节,完全颠覆了他的救灾观念。他心想即便官府救灾也?从不见有这些手段,而这些手段细细想来,却无一不是为灾民量身而设,这小官人和那梁山庄园果真有与众不同之处,上官义心里不免升出一些好奇和向往。
情报处的连夜宣传效果显著,次日天一亮,龟山镇的千余灾民便首批到达,梁山的救灾程序随即有条不紊的启动了。经过施粥、清洁消毒、身份登记、分类安置之后,后勤处和民政处立即进行走访谈心,寻问迁移到梁山庄园的意向,最终有六百余人愿意前往,古浩天于当天傍晚便组织这些人登船离去。预感到可能来到的大量灾民,他吩咐带队护送的阮小五带信给闻焕章,一是在山上全力加快安置房建设,要按一万人的数量准备;二是调马勥、周云清、李逵、耿恭、萧让过来听用。
对剩下的六百余人,由于后续灾民太多,大王庄实在无法接纳,古浩天吩咐每人给予二百文的资助,在天明之后送其离开。由于这些人的现身说法,第三日开始灾民明显增多,大王庄又连续送出两批灾民达一千四百余人,分别由孙安和古波带队护送。
且说上官义这两日在庄里,亲眼看着梁山的粮食钱银流水般的花出去,转移去梁山的自不必说,连那些不愿去的也每人给予二百文资助,虽说数目不是很大,奈何灾民实在太多,这花下去也是天大的数字。这是实实在在的仁心和魄力啊,上官义心里对小小年纪的古浩天敬佩不已,他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才是。
“俺庄子尚有一些余粮,小官人若用的着尽可拿去。”
在一处安置点,上官义找到了古浩天,便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
“员外有心了,目前粮食还不紧缺,只是运人的船只吃紧,不知员外可有办法。”
梁山到龟山镇走水路紧赶慢赶来回也的十余天,送走三批人员后,剩下的船只便紧张了起来,古浩天这两天正在为此发愁。
“这没甚难的,俺这处正是水乡,往常做运输的船只甚多,如今水灾也没啥买卖可做,在下正好有几个相熟的,只须去一说必妥。”
“只此大好,我便叫古柏随你过去,只要船大质好,无论价钱,尽管租下。”古浩天听了大喜,随即着人找古柏过来。
两人正谈的高兴,却听的旁边一幢安置房里,传来一阵激烈的吵闹声,几人急忙寻声进去,却见一个赤面黄须的大汉抓着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在爆打。
“安置地内不许打斗,你不知晓吗,还不住手。”縻胜大喝一声。
“这等腌臜畜生打死也罢,留下也是祸害。”那汉子说着也不住手。
縻胜心头火起,冲入场中把那汉子敌住。
“咦,莫非你要护着那畜生为成,且让俺看看你的能耐。”
那黄脸汉子见縻胜搅了他的事,也是大怒,随即攻向縻胜。
“俺且怕你不成。”縻胜自不会示弱。
于是两人在大堂里打斗起来,只几息间便来回了十余回合。
“端得好身手,只管使出本领来,让俺瞧瞧。”
縻胜见对方?本领高强,顿起争胜之心,兴奋的大叫起来。
“你且看好,俺来也。”
黄脸汉子想不到这处竟也有自己的敌手,也心生豪气,招数尽出。
古浩天进了屋子后,听那黄脸汉子喝骂声,心里便存了疑问,后来在屋子的角落里看到一对倦缩着的母女,心知必有缘故,他本要喝止两人的打斗,但看到那黄脸汉子与縻胜竟然打的不分胜负,心里也是好奇,便叫卞祥看住那三十来岁的男子,自己专心看起两人的比武来。
两人连续打斗了百余合,竟然不分胜负,也看不出那方力竭的样子。古浩天觉得再比下去没什么意义,便示意卞祥前去拉开。好个卞祥,只见他看准两人招式用老之际,瞬间插入两人之间,双臂擎起,爆喝一声“开”,竟生生把两人双臂千斤力气架住。
一场打斗,却显了三人的本事,参与之人自有感触不说,却把一边的上官义看得心惊不已,本以为自己一身本事,可与此三人相比却又有不少差距,不由深感古浩天的身边藏龙卧虎。
“这位好汉,请了,在下古浩天,不知为何不守规矩在此间打斗。”
“你便是此处救灾之人,却又为何要护着那无面皮的畜生。”那黄脸汉子怒道。
“你又不曾说那是非曲直,又叫我如何分得出青红皂白。”
“……”
那黄面汉子想想也是,顿时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