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妙处,在赞叹其奇思妙想的同时,他心里又很疑惑,这小子把护院练的这等精锐又有何企图。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你想出来的?”周侗看了古浩天一眼。
“小子为了给训练添一点难度,胡乱想的,也不知妥不妥。”
“既是你自己所创,想必经常有练过,不妨一试。”周侗想探探古浩天的底。
古浩天也想把自己的底子亮给周侗看看,也不多话就上了跑道,一趟动作行云流水,周侗心里暗自赞叹,这小子身体底子很不错。
“清儿,比你如何?”周侗问年轻人。
“儿子,似有不如。”年轻人一脸惊奇。
原来是儿子,古浩天至此方才明白年轻人的身份,他本以为是他的弟子。
几人又闲聊了一会,看看夜色近深,古浩天便请三人客房住下,自己却赶紧找古桢去了。
第二天古桢一大早就到客房拜访了三个贵客,连称失礼。中午,古家在大堂摆了一桌丰盛的宴席招待三个客人,酒过三巡,古桢起身郑重向周、闻两位敬酒。
“两位先生,在下有个冒昧的请求,吾子年已十一,苦于没有名师指点,一直文不成武不就,在下心中十分焦急。今日得遇两位先生,真是如逢甘霖,恳请留下教授吾儿,在下铭感五内。”说罢向两位行了大礼。
周侗与闻焕章心里本有定计,此时对视一眼,回道“只恐才学疏浅,不能胜任。”
“两位先生大才,天下皆知。”古桢闻言大喜,立即叫古浩天过去行礼拜师。
古浩天恭恭敬敬的向两位行了大礼,周、闻两位坦然受了,便是定了师徒名份。又向周云清行了礼,称了师兄。
周侗是武功大师,自然懂的因材施教,他本以为古浩天年纪稍大筋骨已成,错过练武的最佳时期,但检查后却大为不解,因为古浩天的身体条件好的超出了他的想像。古浩天不敢隐瞒,就把二仙山赐药的事说了。二仙山是什么地方,周侗自然清楚,心想这小子运气太好了,居然连二仙山也垂青于他,同时也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
自此,周侗与闻焕章便在古家住下,教授古浩天习文练武。枪术是周侗最得意的武功之一,从他的弟子卢俊义、林冲、岳飞等都是枪术大家,也可验证这一点。恰好古浩天也有爱枪的情结,也选择了这一项。对此周侗也没说什么,只告诫说“年刀,月棍,千日枪”,练枪很苦很难,须得持之以衡,便把自己最得意的五步十三枪传授于他。按说这五步十三枪是马上枪法,骑马作战才能和挥其更大的威力,但由于一时没有合适的马匹,古浩天只能先打基础。
对学识文章的教授,闻焕章是作了一番准备的,但是初一试探,他就发现自己的功夫全白费了,这小子的文化底子好的一塌糊涂。几经测试,方才明白这个弟子的问题所在,认字、学识都没问题,就是不会写文章。他当然不知道古浩天的脑子里装了后世积累了三十八年的知识,又经过萧让一段时间的繁体字训练,基本的文字储备和运用已经没有问题,所欠缺的正是对那些“之乎者也”的运用。
两位师傅既然都把准了脉,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从此古浩天过起了痛并快乐的日子。当然面对周侗这样一座武学宝库,古浩天是要充分挖掘的,原本他曾当心,卞祥和马家兄弟过早在他身边会影响他们的成就,现在不用愁了。
卞祥和马家兄弟本身就是出色的练武胚子,周侗看了心里也是喜欢的,经古浩天的请求,也就同意了。后来根据三人各自的喜好,授了卞祥一套开山大斧战法,马家兄弟各得一套刀法。这一下训练场可就闹翻天了,古浩天、卞祥和马家兄弟还有周云清几个天天厮杀的昏天暗地。名师指点高手陪练,自然武艺水平也是节节拨高,就连雷横和古波这些人,常常在边上观摩偶得指点也受益非浅。
护卫队员的刺杀术本是古浩天根据后世记忆编排的,经过周侗的指点,自然更显威力。古浩天把这一套刺杀术整理固定下来,成了以后士兵训练的必练科目,并在以后的战场上发挥出巨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