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个学生的冲劲可能没有那么的足,要是他能够有着跟小南方这个女娃差不多的劲头,项默笙估计这学生以后能够走到一个相当高的位置。
但,他尊重学生的选择。
饭局间,陆泽还见到了南方的哥哥项北方,是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吃饭的时候一直用不善的目光打量着陆泽,颇有一种大舅哥看妹夫的感觉。
吃完饭后,陆泽倒是跟南方的爸爸下了几盘象棋。
陆泽估摸着他现在的脑子就算比不上阿尔法狗,也能算个小一号的阿尔法猫,他很快就摸透了对面南方爸爸的棋风,陆泽见招拆招,后面稍微让了让。
两边有输有赢,气氛还算是比较融洽。
项默成默默点了点头。
“大哥,你这学生的棋下的还可以。”
“叫...乔一成是吧?有时间就时常来家里面坐坐。”
陆泽当即点头附和。
他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找人帮忙,南方的爸爸貌似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陆泽待到了晚上九点钟左右,穿上米色大衣的项南方送陆泽下了楼,两个人并肩走在有些微凉的街上,昏黄的路灯照亮了面前的路,头顶寥寥无几的梧桐叶随着夜风的吹拂而摆动。
“一成,我们家的情况你大概都了解了吧?”
“我想听听你们家里的故事。”
陆泽哑然一笑:“我们家貌似没有故事,只有事故。”
......
乔家第一个发生的事故是老爹爹乔祖望的失业。
这一次的乔祖望又不出意外的出现在了厂子里最新一期的裁员名单上面,看着名单上自己的名字,乔祖望二话不说又拿着麻绳去到了厂长家里,继续上吊。
只是这一次的厂长并没有再跟上次一样举手投降,反而自己找了根绳子,跟乔祖望一块在房梁上面上吊,搞得乔祖望都有些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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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乔啊,就连我这个厂长马上也要被撸下来了啊。”
“我现在都急得要上吊了呢,现在咱们厂子里人员缩水已经接近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都开始提前的给自己找好退路,你说说你来我家为难我有什么意义?”
乔祖望觉得厂长这次不是在诓自己,想着最近厂子里闹出来的那些风声。
老乔拿起麻绳往家走去,脑子里开始思索着他的退路在哪里。
回家的时候,乔祖望看见巷子口里有个年轻人走路一瘸一拐,而且这个背影还是非常熟悉,他往前喊了一声才发现,竟然是自己的二小子乔二强。
“你弄啥嘞乔二强?你这样子是跟谁打架了吧?”
“我跟你说啊,你现在这个钳工,可是你老父亲我拼了这张老脸给你找的营生,现在你老爹爹我都马上要去喝西北风,你可不能再被厂子里赶出去了啊!”
乔祖望没有关心二儿子脸上跟腿上的伤是哪里来到。
他只是想着二强现在每个月都拿十三块钱的工资,可是不低。
回到家里,陆泽看见了二强脸上的伤,他眉头微微皱起:“是跟厂外人打架了吗?”
二强低着头,嗯了一声。
实际上,他是被打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