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狭窄的山洞之中,斯宾斯仍然昏迷未醒,身上的伤口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包扎。
亚瑟坐在洞口警惕的望着外面,同时无聊的用一把寸许长的小剑磨着自己的指甲。
琼给斯宾斯盖上一张毯子之后,挨着亚瑟坐了下来,顺手将那柄小剑拿过来把玩。
这把剑非金非玉看不出材质,剑的一面刻有“光蚀”两个小字,另一面印刻有两个微型魔法阵,琼只认出了一个“飞翔术”,另外一个却从没见过。
在酒馆前亚瑟光剑射出的时候琼就认了出来,这正是托恩牧师长当日在行宫外最后时刻射向奥斯汀大魔法师的那一剑。被宗教裁判所光明牧师长贴身带在颈下的东西自然价值非同寻常,没想到被亚瑟打扫战场的时候给捡了回来。
亚瑟当时将两枚空间戒指交给奥斯汀大魔法师的时候,却故意将这把小剑留了下来,也有可能是奥斯汀大魔法师故意装作不知留给亚瑟的。
琼摩挲着小剑说道:“这把剑很奇怪啊,看着威力不大,却能重伤战将武者。”
“可能跟上面奇怪的魔法阵有关,他破坏的是人体的经脉,被刺中的部位便没办法再运转斗气和魔力,而且完全无视对方的等级。”亚瑟解释道。
“这种阴人的东西确实适合你。”
亚瑟没有理琼的玩笑,却歪着头看着他,“别转移话题,你应该有什么要跟我说吧?”
琼不好意思的一笑,“你是说斯宾斯吧,谢谢你冒险帮我救他。”
“我是想听你的感谢吗?我想知道他是你什么人?”
琼鼓足了勇气才开口,“斯宾斯其实不是我的亲人,他是我母亲年轻时候的恋人,那种情况下我没法跟你解释。”
“他是你妈的,哈哈……”亚瑟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妈的!”琼忍不住黑着脸爆粗口。
“不是,我的意思是斯宾斯长这个样子竟然还给帝君带了绿帽子。”
“斯宾斯认识我母亲的时候她还没嫁入帝宫,而且斯宾斯年轻的时候也没有留胡子。你没发现他要是把胡子都剃了,长得也是浓眉大眼的。”
亚瑟的八卦精神也被勾了起来,“好吧,那他们后来是怎么分开的?”
琼便开始讲起来当年之事,“我母亲来自鲁日王国的一个侯爵家族,年轻的时候是王国出名的美女,鲁日国王便和我母亲的家族商议将她送入帝宫。那时斯宾斯已经在追求我母亲了,但他家只是当地的一个普通伯爵家族,而且还不是能获得爵位继承的长子,我母亲的家族当然不会同意。我母亲得知要被送入帝宫后曾主动找过斯宾斯,让他带着她私奔。”
“后来怎么样了?”
“斯宾斯在最后时刻退缩了,带将被送入帝宫的姑娘私奔,是要被王国治重罪的。我母亲心灰意冷之下便嫁入了帝宫。斯宾斯或许是旧情难忘,在我母亲之后也到了阿兰蒂斯,并且找机会加入了龙鳞卫,我小时候就见过他。他现在这个城卫军副都统是我母亲逝世之后才升任的。”
亚瑟坏笑着点头,“我明白了,这个斯宾斯虽然胆子小点,但也算对你母亲用情至深,为了能陪在她身边竟然加入了龙鳞卫。这些事儿是你母亲告诉你的?”
“当然不是,是琼娜姨娘后来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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