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就算一切都能轻而易举的实现。
但我终究是不能过我自己的那道坎。最后的做后迷失在了我的记忆之中。
开启了记忆的轮回。
刚刚进入地下城的时候被地下城的高速通道所输送过来,我的内心就已经发生了改变,因为不想接受中央的管制和身份,其实是另一个我在暗处打通了钻鼠的军队和地下城之间的联系。
那个所处在最生层次的我的黑暗面,是我最大的心魔。被意识支配的混乱中,根本分辨不出来,那些是我所能够做到的和我所不能够做到的。
极限的感知下几乎所有的事物都一股脑的冲到我的面前,要说知识也有能力使自己崩溃的话,我可能就会被所了解到的广泛的信息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怎么去实现那些东西。
突然间又有一个片段拍打而来。
是一个学生和住宿的故事,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记忆,但我能够阅读这些事件的始末。
是一个关于上级下级的事件。因为学校里的住宿环境太贵了,所以他想到外面去找那种只有一个人的好房子居住着,然后来到距离学校不远处,大概是一个桥的距离,在通过了那段桥之后。周围几乎都是大条的马路,通向其中的一个小小的细小通道。在通道之上的周围全是树木,阴森诡异的场面,让人渗入。但这就是学校之外的旅馆。在山崖上,在很陡峭的山崖之上,几乎是有一道用石砖所铺设的道路,道路成s形分布在缺少了树荫遮盖的地方。想要往前走就只能够向上前进。
当然了,他这次是死了心的要住到这个旅馆上去的,同行的除了他自己和一大堆生活用品之外,还有两个同班的同学。同学之间的叛道经离至使了这个故事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因为是夜晚赶路。
在小树林通道之间,遍布着旅馆安排的人员,他们打扮诡异,衣着褴褛,就像丧失了灵魂的干尸块一样。然后就会猛的向你冲来,冲过来之后没有任何其他的意识,就是会吓到你。他们身上更多的是有着尸体一样的腐烂。不知道是化妆化的还是真的就是丧尸。但似乎除了只会吓人之外没有别的意图了。
但一个可能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路上来全是这种东西。在转角,在阴暗处,在看清楚的地方,四处都是这种东西。他们在一惊一乍中终于是带着厚重的行李,通过了那道森林,在森林的深处,是通往山上平原的小道。
道路上的陡峭是和正常来讲无法比拟的,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好在带着行李负重很重的情况下,耷拉的身子没有向着边缘的那一面走过。
好像除了他们三个之外还有一大堆人都是今天要入住的旅客。都是想要到这里租房子的。
当然了在之前,他就来过这里,但路上没有那么多骇人的东西。在之前就和这里是老板打听过了,私人的单间算得上好一点的要2000一个月,但混合住在一起在差一点的地方就只要350一个月。至于差一点是什么样的,就是一条走廊里面全是透明的床,人们四下里堆积在一起生活。和养猪场差不多。这样的环境也才对的起价钱。想到他现在所剩下的生活费一点都不多了,每个月只有1500块钱。想起还是学校里的宿舍更便宜而且没有这么脏乱的环境。
但是在达到顶上的时候,有着穿着蓝色衣服的警卫似乎十分热情的迎接了我们。先把我们安置到了一个有着6张床的小房间里。
主打着上床下桌,但是这里的排布是左边重叠在一起的两张床,也就是左边并起来的四张,和右边的两张,中间一个小过道。至于这种房的价钱吗?就是500一个月的平价房。
当然了在这里生活就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在糊涂中才知道了这里和这个房东的阴谋。只不过是把我们都当猪宰,开始就让我们都集中到一个比较大的会议厅内,我们和众人一起坐下。在他的私聊信息群中已经发布了很多关于卖房租房的信息。
其中最为明确的一项就是说,完全不负责安全方面的任何事情,也就是说不管你在他们的租房间了什么都不会得到安全的保障。听到这里,虽然台上的两个女人很热情的讲着。但我和同学都觉得这只是圈钱的骗局,反而会把人关在里面。
就这样说起来还是很惊险的,在她们将重重的文件发下来之后,我和同学都假装配合的签好了字。
之后马上要夜晚了,但我后悔了,我想回去。
可是那光头老板的下属将我拦住了,说要询问过后才能走。
过了一会我收拾好了行李,想到了另人憋屈的是,自己明明是来租房的怎么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或者是屠宰场里的猪呢。
为了防止他们用暴力将我封锁在租房内,我热血上冲,用力握着我随身携带的蝴蝶梳子,是钢材质的蝴蝶刀。但却没有刀片是用梳子替代的安全用品。
是吗?但用梳子也能将血肉割裂开来的,想要让我尝试一下吗?只要他不让我走,那到时候谁都不可能能留住我!
我鼓足着尽走出去,但另外两个同学觉得已经没必要挣扎了,有一个显得很无所谓,而另一个觉得还不错,因为原本6人的学校寝室中所能存的人数是很多的。每天都在小空间中乱撞,人挤着人。完全没有一点儿私人隐私。但现在只有两个人了,加上我坚决要走。他更开心了。
是吗是这样吗?但我目标坚决!就是要回去!
我拖着我厚重的行李和脸盆桶子还有书籍,手上握着我的金属梳子。
随时等着从四处冲来的压迫和威胁,来啊!
那光头阴面滑头的奸诈的笑着:“所有人都必须给我在这里!”警卫也是像走狗一样冲上我来。但始终是小看我了。我使出浑身劲数将身上的飞镖,对随身带着的暗器向警卫投掷去。
力道之大贯穿了他的身体,很快就瘫倒在了地下。见此觉得不妙的光头,从手袋里拿出了一把枪。向我的方向开了几枪。但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我用钢制梳子架着他的脖子。一丝丝鲜血从他的脖子中流淌。
他感到害怕了。
“放下枪!”
我狂暴的嘶吼着!
“放下枪!”
梳子更深的刮过他那肥肿的肉,血越来越多的流淌而出。
“你应该知道你的处境,臭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在这个地方开辟属于你统治的世界!”
故事到这里就突然间消失了。
我也不知道从那里就得到了这样的回忆。这不是属于我的记忆,也不是属于我所待过的两个世界的记忆,所有的这些事物都只是在打着圈圈,在我的脑海里转。
世界的规模越多种类就越发的丰富。
我看不到边际的去琢磨自己的境界,所能勾到的只是那么一小片灰尘。
无数埋葬的是自己感情和任性的消失。换来的是理智的持久保存。
到底是付错了些什么呢,我不明白自己还能救回自己什么东西。
时间会倒流到地下城的时光,但我现在被牢牢的锁住了。深沉的压迫感之下,虚无的度过时光。
因为现在能够感觉的只有牢牢的负重感和永无止境的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