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无尽的夜空,余悦琪亲手拔掉了当年兄妹几人一起种下的花花草草。
覆水难收。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也回不到当初那种亲密无间的日子。
从此,再见是亲人亦是路人。
略微有些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余将外套搭在她的肩头:“怎么不进去。”
“他们回去了吗?”
“已经走了,梁正也一起走了。”
“那就好。”余悦琪直起腰来,回头看着余,轻声道:
“哥,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说什么傻话呢,我可是你哥哥,我不护着你护着谁啊?余五那个愣头青吗?”
“哥,我们不一样。”
有些人有些事,余悦琪可以不在乎,可以闹,但余不可以。
钱债易还,恩债难偿。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大伯母带大的,单凭这一点,在面对余五的时候就矮了半截。
“你别想那么多,大伯母要是连这点是非都分不清,那这门亲戚,不要也罢。”
余悦琪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哥,可以让我一个人静静吗?”
原先余悦琪是打着自己搬出去主动避开这些纷争的主意,可看余的意思,怕是不行。
余悦琪已经开始接受了余五对她的不满与愤恨,既然所有的解释都不听,那就让时间是磨平吧。
毕竟,在血缘上,还是骨肉相连的亲人。
没办法做到老死不相往来。
“那好了。”
余应了一声,又帮着把外套往上提了提,交代道:
“你自己注意着点,别在外面呆太久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要是病了,医院可排不上号,还有,记得上药。”
“好了,我都知道了,怎么变得比妈妈还要唠叨。”
“好啊你,居然敢说妈妈唠叨,信不信我现在去告密。”余昂起下巴,“你要是求我一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求你。”
余悦琪很是敷衍的答了一句,然后继续看夜空。
余离开后,余悦琪一个人在外边待了很久,也正因为这样,她有幸见到了非常神奇的一幕。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天空中纷纷扬扬飘下了许多裹挟着难闻气息,类似尘土的玩意。
余悦琪虽然不是很懂发生了什么,但出于小动物的直觉,她第一时间躲回了屋里。
五分钟后,也就是2020年一月一日,一道能够闪瞎人眼的白色光束划破天际,霸道的宣誓主权。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对于声音会变得特别敏感,时钟的嘀嗒声,不明物体是屋顶的撞击声是那样清晰的在耳边炸响。
余悦琪本来没有睡意,可这么多纷杂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
“咳咳,兰英你能不能别扫了,越扫灰越大。”
“你以为是我想扫呢?有本事你别嫌弃吃的用的穿的,里边全是灰啊。”
“行了,你们俩别吵了,还是听听广播里是怎么说的吧。”
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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