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别逗了好吗?”
不是他吹,这个家里,除了他还真没谁配得上顾珂。
除非她脑子秀逗了,上赶着当三,或者,上赶着当保姆。
余悦琪揉了揉酸疼的额角:
“少自恋了你,人家看上的是娘娘腔。”
“怎么会是他?”
这个答案未免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唉,等下。
“那和有毛线关系啊?!你又不是能左右颜谨想法的人,这威胁的太不走心了。”
“人家误会我是情敌了呗。”
其实余悦琪也没弄明白,娘娘腔为什么要拉她出来当这个惹人嫌的挡箭牌。
这一般人找挡箭牌都是往高标准走的,突然冒出来个低配,总感觉哪憋着坏呢。
一时间,心里像猫爪闹一样,很急切的想要知道为什么。
“丫头?”梁正纳闷的喊了一声。
余悦琪冷冷瞄了他一眼。
你妹子都被人算计了,你还这么淡定,还是不是亲哥了?
梁正福灵心至,笑道:
“想知道原因还不简单,待会我替你去问问就行了。”
有疑惑就要问,这可是华族的优良传统。
余悦琪把头一扭,看向一旁的窗台。
这不是问不问的事。
好端端的突然被人揪出来当了挡箭牌还一声知会都不给,这是看着她好欺负呢?
虽然她可以理解,但是……
女孩子可都是记仇的专业户,心眼小的一批,更何况她还是记仇的战斗机。
要说不在意,那是完全木可能的!
气闷了好一会,梁正还没有反正过来,没有人开解,余悦琪只能默默调节好心情,问道:
“说的简单,那你知道人在哪里不?可别是为了忽悠我,开的空头支票。”
“哪能啊,你不是都说了,是来办事的,既然是办事,一准住的招待所,你要是不信,待会和我去堵门。”
余悦琪白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
梁正心头一紧:“我猜的。”
余悦琪挑眉:“哦,猜的啊,我还以为是某人余情未了,眼巴巴盯着呢,不然怎么会门清呢,毕竟我可没说他俩是一块来的。”
见余悦琪一脸不爽,梁正就差指天誓日了,“我真是猜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大嫂,我今天都没出门。”
“大嫂每天上班。”余悦琪幽幽补了句。
言下之意就是,这个证人不可信。
“额……”
梁正懊恼的拍了一下头,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下好了,证人木有了。
眼下又没有监控,还有谁可以给他作证呢?
原地踟蹰了一会,梁正一把揽住余悦琪的肩头。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去见那个女人,也不会是见她?”
“干嘛不见,人家歌里唱的多好,初恋才是最美。”
“人家犯了错的人还有申诉的机会呢,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
“好吧,你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真的给弄怕了,我现在就寻思着,怎么才能彻底的远离她,你也知道,那女人就是属狗皮膏药的,我要是没个完全的计策,这锅怕是背定了。你别敷衍我,你懂我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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