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愿她哥足够皮糙肉厚,不然还能不能坚持到跪榴莲壳都是个问题。
“小妹啊。”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余悦琪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回头,笑道,“嫂子,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吩咐,我只是希望你能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这个小小的要求,你能答应吗?”
“能。”
余悦琪用力的点头。
怎么不能?简直是太能了!
只要不迁怒,咱们什么都好说,不就是隐瞒吗?这活她熟的不行。
“呵呵,你能明白嫂子的意思就最好不过了。”
兰英很是满意的笑着,然后扭头问余母。
“妈,您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余懂事一点啊?他要是再像现在这样,什么话都往外说,多少家底都不够他霍霍的。”
余母微微皱眉,努力思索着,说实话,在今天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总想着,反正身边都是一家人,没什么秘密说了就说了呗,多大点事啊。
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家门虽好,可人家可不一定是一条心。
余悦琪见状,生怕她们折腾出什么大招折腾哥哥,连忙建议道:
“其实我哥也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人,要不这样,我们就说我们被其它人给盯上了,几个女人在家不安全,让他回来。”
兰英想了一会,点头道:
“妹妹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不过不能现在就说,为求逼真,还是得先弄出点麻烦。”
现在余守在爷爷奶奶身边,要想把人栓在身边,光是先不疼不痒的事情是不够的。
必须有一个强有力的借口才行。
说完,兰英看了余母一眼,说了这么多,甭管她说的再多,最后做决定的,始终不是她。
余母爽朗的大笑:“看我做什么?你们商量好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我是不心疼的,要是可以捎带把你爸吓一下那就更好了。”
“妈,你该不会是想敲山震虎吧?”
余母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笑。
姑嫂两人对视一眼,得,她俩都给当木仓用了。
可是,为毛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哎呀呀,不行的呀,她们让人给带坏了。
乖乖坐在姑姑膝盖上的余贝贝一脸懵。
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是要惩罚爸爸还是爷爷呢?打屁股还是抄书啊?又或者两种都有啊?
想到这里,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一个爸爸挨鸡毛掸子打屁屁的画面……
余家老宅里,余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余二诧异的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感冒了?”
余摸了一下下巴,“我没事,估计是有什么人在想我。”
“啧啧啧,还有人想你真不害臊,你就不怕我去跟大嫂告状?”余三凑到耳边揶揄道。
余不耐烦的推开他,“去去去,怎么哪里都有你,这么有空不如去厨房把碗给洗了。”
“我才不洗呢,吃最后的洗碗,可是我们家的光荣传统,要洗也是小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