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遇到各种莫名其妙的倒霉事,最终不得不向他低头让步;还有人说金元良和主要镇领导都称兄道弟的,在镇上许多重要的事情上都有发言权;还有人说金元良做的不少生意都是见不得光的,要不是他在镇上的人脉,早就被抓去坐牢了。
如今种子基地就是被这样一个人盯上了,陈兰很难象萧平这样淡定。看着胸有成竹的萧平,她觉得自己身为种子基地的经理,有义务向老板说明其中的情况。
就在陈兰想要向萧平详细介绍金元良的情况时,萧平却突然严肃地对她道:“陈兰,我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行么?”
难得见到萧平这么认真的样子,陈兰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见陈兰答应了,萧平沉声问她:“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当然是好人!”陈兰毫不迟疑地问答。
“这就怪了!”萧平皱眉道:“你说那个金元良老是不怀好意地看你,所以他就不是好人。我还两次看过你洗澡呢,怎么就是好人呢?”
没想到在种子基地面临危机时,萧平居然还在纠缠这个问题,陈兰也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特别是在听到萧平又旧事重提时,俏脸更是羞得通红,低下头小声解释:“你的情况不一样,那两次都是误会嘛!”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她们对某人很有好感,就会自己为对方做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找借口。虽然陈兰已经不再年轻但也不例外,转眼就找到了原谅萧平的理由。
陈兰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萧平再不明白真的就是个白痴。看着俏寡妇含羞带臊的样子,他也不禁有些心动,凑近过去小声笑道:“其实我真的没看清楚,看样子以后要创造更多的意外才行呢!”
“想得美!”萧平的话令陈兰羞不可抑,给了他一个白眼后连忙加快脚步向前走去,把金元良的事全给忘了。
“嘿嘿!”看着陈兰曲线玲珑的背影,萧平也忍不住笑了。不过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就沉下脸来自言自语道:“镇政-协-委-员,好大的官啊,难怪这么无法无天呢,哼!”
就在同一时间,金元良接到了东哥的电话。后者正在赶往镇卫生院打狂犬疫苗的路上,电话接通就哭丧着脸道:“金老板,您交代的这事我没办好。”
“怎么回事?”金元良声音低沉,但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几分不满:“你居然连一个小寡妇都对付不了?”
东哥连忙道:“哥几个对付那个小寡妇当然没问题,可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三条狗,凶得要命啊。我和好几个弟兄都被咬伤了,现在正要去镇上打疫苗呢!”
“废物!”听说东哥和他的手下居然被三条狗给吓住了,金元良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带着笑意对东哥道:“被咬伤好啊,这就是逼对方让步的好机会啊!”
“金老板,您的意思是……”东哥试探着问。
“你们打完针就去镇派出所报案,就说种子基地纵狗伤人,或者其他的什么理由都行。”金元良冷笑道:“总之只要找个由头,让警察把那个小寡妇带回来关上几天,我就不信这样她还不松口!”
东哥踌躇道:“报警?我看到那些警察就心慌,而且……他们也不会听我的啊。”
金元良把握十足道:“你尽管去,我会跟派出所打招呼的!”
知道金元良在镇里十分吃得开,东哥这才放心道:“成,我听您的,打完针就去报警。哼,种子基地的狗咬伤我们好几个人,一定要让他们赔偿!”
“记住,关键是要让警察把人带回来!”金元良叮嘱了一句,随手就挂断了电话。
“一群目光短浅的家伙,就知道赔偿!”对东哥等人的表现很是不满,金元良满脸鄙视地摇了摇头。
从内心深处来讲,金元良是绝对看不起东哥这种人的。一帮痞子混混而已,为了几万块钱就什么事都愿意做,就是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
在金元良看来,那个种子基地才是真正的摇钱树。只要能逼迫陈兰屈服,按时向自己提供翡翠蔬菜,每个月都能有几十万的利润,这才是真正的大生意呢。
想到这里金元良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拨通一个电话道:“是袁所长吗?我元良啊,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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