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人好像是今年西湖诗会的魁首张白易!”
众人之中有人认出了张白易的身份,
这人叫了一声,顿时场面炸开了锅,
如果说刚才的场面是沸开,现在的场面就是沸腾,
“张白易你可敢与我比试,”
“张白易,你可敢与我较量一番,”
“张才子,可敢与我比诗作,”
“张魁首,可敢让我讨教一二,”
……
众才子都从刚才的声讨转换为讨教,
文人酷爱名,
这些人没能在西湖诗会上夺魁,若能在私下比试中胜了诗会魁首,自己的名声就会不胫而走,
为了出名这些才子什么手段都使的出来,
良久,
众才子见张白易没有比试的意思,便开始恶言相向,
“难怪那么目中无人,原来是今年的诗会首魁!”
“哼~有一点学问就可以如此傲慢无礼了吗!”
“听说张三金是诗会的最大赞助商,他儿子夺下诗魁,里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买卖,”
“对,一个商人之子,就是再有才怎么能与四大书香世家的天才们相提并论,”
“肯定是在西湖诗会上耍了手段才夺下首魁的,”
“不敢与我等比试肯定是心怯害怕了,”
“如此浪得虚名,真是不知羞耻,”
“如此之人猪狗不如,”
……
一众才子越说越难听,最后干脆直接骂起了张白易以及他的十八代祖宗,
台上的东南枝老夫子心中很是气愤,
自己放下身段前来主持品诗会,竟敢有人如此无礼,
就好像一个明星去一个大学里开演唱会,突然有人在这位明星面前说这演唱会无趣很,
人要脸,树要皮,人活着好那一口气,
明显东南枝肚子里的不是什么好气,而是怒气,
哼~诗会第一名又怎样,诗会第一名就可以目中无人吗?
婶可忍叔不可忍,
这事不能忍,
“张才子如此推脱可是看不起我等,”台上的老夫子终于说话了,
老夫子一开口台下顿时安静了不少,
尊师重道已经渗入文人的骨髓,
虽然东南枝老夫子不是他们的夫子,但人家毕竟是权威,能在东升中书院任教,可见其学问非凡,
“白易不敢,”张大少爷忙对着台上施了一礼,在张白易心里对这个老夫子还是存在尊敬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众人和这位老夫子,但还是尽量学着那些读书人的模样对着台上一礼,
作为现代化的人对这些繁文缛节实在不习惯,所以在众人和老夫子眼里张白易不伦不类的施礼更是最大的无礼,
众人见到张白易施礼更加对他怒目相向,
竟敢如此玷污儒节,
东南枝对张白易更加的失望了,
但作为资深的老夫子,表面功夫做的很足,
“那就请张才子上台来吟诵一两首佳作,好让这些才子见识一下张魁首的风采,”
张白易还想拒绝,细细一想这次是肯定躲不掉了,如果再拒绝台上这个老头恐怕情况会更糟,想到此处,
张白易又施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道,“白易谨听夫子安排!”,
张白易来到台上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都都在怒视着自己,
心中有些发憷,
暗道,这次恐怕很难平息了,
张大少爷抬头看向远方,
明月吐光,春风吹柳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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