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只觉这三个字写的非常有气魄,
“张兄,看什么呢?”江哲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张大少爷的身边,
“夫子庙不是在南京?”张大少爷说出了一路上的疑惑,
“南京?不知张兄南京是何处?”江哲疑问道,
对了,这个时候的南京叫做金陵,“喔,就是金陵,南京是某个古籍中对金陵的别称,”张大少爷含糊道,
江哲知晓张白易年幼时有幸读过古籍,便也没多想什么,
“不错,金陵也有个夫子庙,可比这宏伟多了,”董小倩也为了过来,
“这里就是仿照金陵孔子庙建筑的,虽然规模没有金陵夫子庙宏伟,但也算是五脏俱全,”江哲指向“大成殿”的牌匾继续说道,“你看那个牌匾,”
“这块匾也是仿照金陵夫子庙打造的,传闻某位皇帝微服私访游玩到金陵夫子庙,兴志所趋写的手书。后人按照手书打造出牌匾挂在了大成殿。”。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字看起来有种气吞山河唯我独尊的气势。
“看那边,”楠竹钰指着不远处一个垒起的擂台上站着一位老书生,口若悬河的说些什么,
“看来已经开始了,我们也过去吧,”江哲招呼道,
附近的店主很有眼光,知道今天有品诗会,一定回来很多读书人,店主便在擂台前摆满了桌椅,一可供这些读书人歇息,二可照顾自己的生意,
江哲几人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坐下,这时一个店小二很机灵的前来询问江哲几人吃些什么,
江哲点了些零食,又每人叫了一碗元宵,这才让店小二离去,
“世上最美的语言莫过于诗句。那一个个耐人寻味的字眼,把人间的美景和真情一一展现了出来。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烟的水汽笼罩在秦淮河上,像轻纱,烟岚,挂在树上,绕在房脊,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
当然好的诗歌,不仅文字淡雅优美,表面意思也较好理解,读来让人触动很大,引发共鸣。写景的不单有景,还蕴含哲理,或是借景抒情。她不因字少而表达缺乏,比如这首,”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老夫子说着情不自禁的吟诵了起来,吟完似有意犹未尽之感,慢慢的品着,
众人似乎不敢打扰老夫子,都耐心的等待他继续讲说,
“意境幽雅,字字美妙,让你觉得宛如仙境。啧啧,好诗,”
“又如: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寥寥二十字,胸中自然之热爱尽出。这就是好诗,没有太多华丽的言辞。好诗是用真感情写出的,真情又怎么能“为赋新词强说愁””
“这老头谁啊,还吟上瘾了。”楠竹钰有些不耐烦道,
“嘘,小点声,这位可是东升中书院的东南枝老夫子,”江哲提醒道,
“就是那个让院长都礼让三分的东南枝?”楠竹钰惊异道,
“不是他还有谁!”江哲肯定道,
“这个东南枝很有名么!”张白易好奇的问道。
江哲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张白易“不是很有名,是非常有名,可以说读书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很多读书人还将他奉为偶像,传言,当年夫子文辩,三大中书院同时向东升中书院发难,就连东升中书院排行青云榜第十七位的天才夫子上官倩儿都败下了阵来,后来东南枝出现了,那是他还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夫子,但就那场夫子文辩让他声名鹊起,名气一飞冲天,真是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当年那场夫子文辩发生了什么?”楠竹钰好奇道,
“当年东南枝夫子出现后,以一己之力同时挑战三大中书院的文辩翘楚,为东升中书院夺下了那年文辩会的牌匾,”
“一个人同时与三个人辩论!而且还胜了。”张白易等人吃了一惊,
这是怎样的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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