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事儿……
我尽快
——
这声音变得确实了,因为发言者已经从需要借助魔网传递力量的远方,直接跨过了空间的藩篱
但又真实的有些过头……苍老、空洞的声音雷鸣一样,从那个破开的巨大洞穴里面传进来,分不清源头,好像从四面八方层层叠叠的翻涌而来,直接压迫着每个人的灵魂
整个空间都在摇晃着,那种感觉类似地震,但却微妙……开始时,仅仅只是让人站不稳的程度隆隆的声音从空间伸出一直延续到远方但是一**加可怕的震动几乎是紧随其后的,从深处传来,然后,四周的空间似乎都已经开始倾覆
墙壁上,本来开始渐渐微弱的魔法光源好像注入了能量猛然迸发出炫目的光泽继而砰地一声炸裂……闪烁不休的光影应和着那些震荡和巨响,让人一时之间有种地动山摇的末日感受,仿佛置身于骰盅,而当一切缓缓停止,魔法光源也已经完全熄灭了,黑暗从四周围拢,尘土仿佛瓢泼大雨一般零落,带着呛人的浓密灰尘,一时间空间里什么都看不见
然后,那些正在大片大片鼓起,凝聚的岩石筋脉开始发出红亮的光泽,取代了灯光,它们翻涌着从地面上挣脱出尖锐的尾巴,盘踞起来,让周围的空气都轰然燃烧
“该死的,没有脑子的元素生物,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嗯?想要干什么?”
那个暴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的时候法师塔的墙壁破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光和暴风一股脑儿的从其中涌了进来,只是其源头却并非是月亮,而是一个人影
爱德华抬起目光首先注意到那一脑袋凌乱的头发,它们支起,随着话语而抖动得好像一个大号的鸡毛掸子一样,有些滑稽;但是接下来,无论谁的视线落在那缀满了金色符文的袍子上,都会将自己的笑意变成了惊讶和恐惧,别说在爱德华的视野里,那个矮墩墩的身影浑身迸发着几乎无法直视,辉煌的魔法力量
不用猜测也知道,这就是正主儿了……
爱德华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他根本没想到这个该死的东西居然如此的莽撞或者说是愚蠢,竟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儿但加致命的是是这愚蠢却又有着力量的保证,竟然将一个**师的法师塔掀开了一个大洞,而且看样子还要将之完全毁灭否则不算完……
之前些许得到了帮助的兴奋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沮丧……才出狼窝,又进虎口——为了逃避致命的威胁被迫奔赴一个全然不知的未来
致命的魔法能量从那根软泥一样的触手中喷出好像一条灼热的熔岩之河冲向**师,但是被老法师身上迸发地魔法护罩挡住——触发类的法术,根本无需念咒手势,在施术者光受到攻击的情况下被事先储存起来的魔法能量被瞬间激活,建立起牢不可破的防御体系
躲在护罩里的**师泰然自若的举起双手只是举起手而已一大片冰晶已经从他的手中狂涌不休
火焰与冰结,最为原始的能量互相撞击引发的是纯粹而宏大的爆炸
一个作了正确而且充分准备的法师是无敌的——这是法师们笃信的箴言
遑论一位**师
他身体周围闪烁着不同颜色和种类的魔法防护灵光,从最低级的护盾术到能抵御几乎所有武器攻击的级金钟罩可谓把自己保护的接近完美
爱德华垂下目光,有些诧异……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能够将自己的精神控制得如此只好——从极端的愤怒到极端的冷静,即使是拥有着自我催眠能力的自己也没有办法瞬间做到
这个时候当然并不适合于赞叹……观察,分解然后,扰乱,这已经不是他能够办到的事情,因此,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似乎反而成了一个看客,只能看着‘自己’喃喃的念诵出一串细密的咒文,将对方身周,几个刚刚酝酿而起的魔法能力击碎搅乱化为暴虐的狂风
必须离开……不管眼前这个元素生物有多么大的本领,跟一个**师相比都不可能胜……至少在灵活性上不会高出太多
咸味和加入的血腥好像糨糊一般,吸一口进去几乎都能把肺腻住
“那么,你是凭空出现的么?”
“什么?”**师面前一道闪烁着七彩光泽的墙壁凭空升起,将致命的熔岩阻挡其外,但是却挡不住那些高温,他凌乱的胡子立刻便泛黄,卷曲让他的神情,加狰狞了几分
“如果你不是凭空出现的,那么你是谁制造的?而你又为何不听命于某一个人?”
“我是人类,而你不是你只是一个工具一件物品”**师哼了一声:“至于说其他,我的力量足以让我成为规则的制定者,而你不过是个可怜的制造物而已”
“你指定的规则就是我就该听命于你?这没有道理我或者是一件工具,但你甚至不是我的制造者,你没有权利,力量强大就可以成为规则的制定者?那么我们就来尝试一下,你的力量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言的那么强大”
他那种半流体的身体,几乎可以将任何的能量中和,火焰,酸液,闪电,亡灵……全都毫无意义,唯有冰冷或者会造成一些麻烦,然而那些不够热度的小型魔法甚至连阻挠他前进以下的作用也无法起到……当触手凌空抽击,唯有密不透风的力场法术,才能简直拒之门外
“不,我似乎可以选择,一个很自然很简单的选择,既然我只是工具,那么我可以选择一个决定我命运的存在,是不是?”
他现在的能力或者可以应付一个高阶法师,但那还要就战场上的具体形式作出安排,比方说寻找对方的弱点,以及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然而面前这个粗壮的家伙,精神简直就像是一座山崖一般不可撼动,所有与精神控惑或者扰乱有关的东西在这道山壁面前都不过是些牛毛小针一样,并非不得其门而入,而是连
**师几乎怒不可遏了,然而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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