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没有听到啊……怎么说?撕心裂肺,顿足捶胸,震天动地……
“我就是要让整个帝国鬼哭狼嚎!我就是要让整个帝国变成地狱!我就是要让所有帝国人——不管男女老少,不管穷人和富人,都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痛苦!我的军团,将承担起毁灭帝国的责任,如果人们觉得我残酷和残忍的话,我就会告诉他们,战争就是战争,它的目的并不是要博得人们的好感!战争就是地狱!如果你们想停止这一切,想要和平的话,所有的帝国佬,就应该放下武器停止这战争!”
他摇了摇头,说道:“哦,诸神保佑啊,这个该死的疯子……幸好,我找到了一个愿意带着我们离开的法师大人,花了几乎所有的钱,才逃离了那个地方。”
“真是可怕。不过,你算是运气,也算是聪明了,否则的话,就算留下性命,恐怕也只能去乞讨了。”另一个人摇了摇头,安慰道:“若是见了那条血月魔狼的面儿,恐怕你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了。”…。
“呵呵……谁说的?我倒是见了他一面……”
“那家伙一定有十尺高,是不是?”“而且还拿着象人一样长,门板一样大的大剑是不是?”几个起哄的家伙又开始哄笑。
“错了,他有十五呎高,虽然没拿重剑,不过……”讲述者再往喉咙里面倒了一大口麦酒,摇了摇头,状似认真的开口道:“他有四条胳膊,上面还带着甲壳儿,抡起来的时候简直像个大风车一样……一下就能将一个人夹成两截儿……”
这个荒谬的描述让周围的哄笑更大声了。
那张羊皮纸底下用大号的通用文字写着:“凡向神殿报告此人准确行踪者,视重要性,可以获得二十到一百枚金币,情报准确致逮捕此人者,可获得二百枚金币,俘虏此人者,可获得千枚金币!”
这张纸不出意外的引发了一片吵闹的喧哗。
金币呀……虽然这里都是些靠手艺吃饭的人物,比一般
“什么人这么倒霉,竟然被晨曦之神殿通缉了?”一边的瘦高商人这个时候也停止了滔滔不绝的牢骚,发出一个惊讶的疑问——虽然这个位面之中这通缉令的效果并不好,地广人稀,再加上信息传播不便,有的地方的农人根本不认识字……但是菲尼克斯皇室和三神神殿的权威实在是太高,
很奇怪啊,晨曦之神通缉的人,不是一般都是罪大恶极之辈嘛,为啥没有国王那边的,
每一章通缉令之类的东西都是由专门的画师绘制出来的,尽管这些家伙们手法应该都很优秀,但是你知道,要想大量手工的复制画像,难免会有些问题出现,人在重复工作时会极快的疲劳,而轮流作业就不能保证质量和感觉,画出来的东西在一次次的跑型之后,往往最终已经变得不知所云了
有人认得,那是一颗映像水晶,
据说这种东西是水晶球的特别精简版本,没有特别的作用,但只要用精神力触动法阵,就可以凝聚出一个幻术构造的影像,远比那些绘制失真的通缉令要精准的多,只不过通常来说,这玩意儿制作起来需要至少上百个金币的材料费用,还得有个施法者来灌注精神力,最后却只能形成一张单纯的影像,除非一些有钱有闲,又有联系上法师人脉的贵族,名媛贵妇,才会给自己弄上那么一枚,留作纪念,
如今却要用来通缉……除了对于兰森德尔教会财富等级的叹羡慕,也足以让人感觉到,这个被通缉的家伙的重要。
看起来却是一张
自然也会有人反抗,不过王城的守卫可不简单,那是精锐军,再加上他们早有准备,士兵们全都穿着重甲,手持铁戟,手臂上套着包裹铁皮的盾牌,骑士则腰挂长剑,侍从帮他们抱着硬弓和箭矢。只要有人敢反抗或者逃跑,他们就会立刻出手。
你们这些家伙,知道个屁,帝国已经重新组建了两个骑士团,冰风魔熊,雷霆红龙,即使绯焱专心一意的攻下罗曼蒂,他们那点人也不可能再对我们造成什么损伤,两支神战骑士团包夹之下,你以为他们还能在帝国境内自由的游荡?
他们都是秉承了大皇帝,伊斯甘达尔陛下的神力,是七大帝选侯军团之中的直系后代,拥有着神力的存在
原本,以贤能为标准,唾弃嫡子继承的传统,是帝国人从伊斯甘达尔大帝开始,一向遵从的国策,不过实际上在越来越长时间的传承之后,长幼有序还是成了主流,更何况,现在的大王子亚历威尔德已经年过三旬,精明沉稳,是理所当然将坐上圣王传下的王位之人。尽管他其实并没有太出众的能力和手腕,不过这样的王对于和平年代的国度来说,已经是足够的了。…。
身居高位的家伙们可就不大一样,神术的作用之下,他们不会再轻易生病,即使受伤也可以迅速痊愈,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活个七八十岁绝对没有问题……而现在的图米尼斯也已经不再是那个积弱的小国,越加扩大的法师比例,让它在大陆上的位置变得举足轻重,国王也就没有了什么御驾亲征的机会……这样一来,继承人的方面的选择在短时间之内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帝国最为偿命的国王陛下,便是足足活了九十六岁,他十八岁登基,直到九十二岁才从皇位上退下来……虽然现在这位陛下的身体不见得有那么好的,但毕竟才不过五十多岁的年纪,正值春秋鼎盛,至少还能活个二三十年,现任王子殿下或许等得起,但是那些筹谋的臣子们却未必等得起。
多年的和平之后,即使是帝国,那些安定的郡省里,也没有多少骑士们有建立功业的机会,充其量只是进行一年一两场的决斗,而为了节省开支,中小贵族手里豢养的骑士也就越来越少,那些惯于欺负平民的地方警备,又怎么可能是真正军队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