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è的口袋迎头罩了过来。紧跟着盯梢的就感到有人对自己一通拳打脚踢。在失去意识之前,盯梢的感觉有人正在翻找自己的口袋。
“该死,竟然遇到打闷棍了。”盯梢的心中暗骂一声,紧跟着就失去了意识。
当盯梢的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边围满了人,都在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唔?这是怎么了这是?”盯梢的纳闷的想道。
一阵冷风吹过,盯梢的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低头一看,自己周身上下除了一条遮羞的内ù,打闷棍的是半点东西都没给自己留下。
有附近的好心人拿来一uáng被子披在盯梢的人身上,同情的问道:“小伙子,你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就剩下一条ù衩子了?”
“我,我遇上打闷棍的了。”盯梢的快丧着脸答道。看到盯梢的一脸沮丧的样子,好心人会错了意,还以为眼前这个人是在伤心自己被抢了。连忙出声劝道:“算啦小伙子,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没了也就没了,只有人没事就还有希望。这uáng被子就送给你了,赶紧回家去吧。”
“……谢谢你,好人。”
摆脱了盯梢的孟广亮和焦仁魁来到一家饭馆,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点了几个菜,一壶酒,慢慢的吃着,耳边听着饭馆内的食客在那里jiā头接耳,希望可以得到一点对他们来说有用的消息。
“哎,你听说了吗?陛下好像出事了。”一个极低的声音传进了焦仁魁的耳朵里。焦仁魁整个人顿时jīng神一振,侧耳努力的听了起来。就听那人的同伴有些惊慌的说道:“嘘~你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说。”
“且~你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谁说我胆子小了,只是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给自己的家人带来灾难。你忘了前两天有人因为谈论这件事被抓了起来,现在还生死不知呢。”
再接下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焦仁魁无论怎么听都听不太清楚了。等到引起焦仁魁注意的两个人起身离开饭馆,焦仁魁连忙起身跟了出去。坐在对面的孟广亮不知道焦仁魁发现了什么,见焦仁魁起身,自己也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一路上焦仁魁和孟广亮悄悄的跟在说话的那两个人身后,一直跟到了城北的下城区。看着那两个人走进一间低矮的民房。孟广亮看着焦仁魁低声问道:“焦仁魁,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冲进去?”
焦仁魁闻言摇摇头,“不要打草惊蛇,现在进去我估计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们先回去,等晚上再来。”
“……好。”
记下那两个人的住处,焦仁魁和孟光亮继续逛街,同时探听消息,可惜一直逛了一下午,两个人还是一无所获。
天终于黑了,孟广亮和焦仁魁二人换上一套夜行衣,直奔白天遇到的那两个人的住处而去。孟广亮和焦仁魁已经商量好了,好说好道的可能不能让那两个人说出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焦仁魁建议干脆来点狠的,吓唬吓唬那两个人。
来到目标的住处,果然是下城区,到了晚上除了有限的几盏油灯还亮着,基本上是漆黑一片,目标的住处也不例外。
孟广亮和焦仁魁对望一眼,孟广亮轻轻的拨出资金的匕首,在mén上一划,落在了mén闩上,紧跟着紧紧的一下一下的拨动。mén闩松动,“咔吧~”mén开了。焦仁魁一脸惊讶的看着孟广亮,心里暗自琢磨眼前这位在没参军之前是干什么的?技术很熟练啊。
收起匕首,孟广亮猛地瞪了焦仁魁一眼,提醒焦仁魁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焦仁魁见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当先走进了房间,孟广亮紧随其后。
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房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孟广亮和焦仁魁努力的睁大眼睛,但是除了让自己的眼睛感到有点酸疼以外,别的一点效果都没有。孟广亮轻轻地碰了碰焦仁魁,想要问问焦仁魁用不用点灯,结果焦仁魁会错了意,还以为孟广亮让自己走在前面,他在后面掩护呢。当下毫不犹豫的迈步往前跨了一步。
有句话怎么说来这?一失足成,千古恨。焦仁魁一世英明,就毁在了这迈出的一脚上。焦仁魁的脚刚一落地,焦仁魁立刻就感到脚脖子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还没等焦仁魁发出惊呼,焦仁魁就感到一股大力传来,直接将他给倒掉了起来。
突然出现的变故把孟广亮给吓了一跳,一见焦仁魁中了机关,赶忙过来伸手想要搭救。也就在这时,房间内突然亮了,数十盏油灯同时点燃。
等看清房间内的情况,孟广亮当即倒吸一口凉气,此时的房间内站在不下十人,每个人手中都端着一把弓弩瞄准了自己和焦仁魁。而房间的正堂则端坐着两个年轻人,旁边还簇拥着数十个身形魁梧,膀大腰圆的大汉。而先前自己和焦仁魁的目标此时正一脸恭敬的垂手站在那两个年轻人的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孟广亮警惕的盯着房间内的人问道。
“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两个年轻人中比较年长的人一脸微笑的对孟广亮说道。
“哼”孟广亮冷哼一声。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烈,是风行佣兵团的团长,坐在我旁边的是我的副手,风行佣兵团副团长,玛奇。”
听到风行佣兵团几个字,孟广亮的神è一缓,声音合气了一些问道:“你们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抱歉,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用了一点小手段把你们骗了过来。说起来我们来诺森德的目的和你们一样,都是为了找到被抓的云星河和虎克两位老将军。”
“你们也要救他们?为什么?”孟广亮疑uò的问道。
没等白烈回答,就听被倒吊着的焦仁魁说话了,“我说,在商量事情以前,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这样倒吊着很难受啊。”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