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去虎克的府上把虎克的妻儿老小一家人给全部接了出来,家中仆人愿意跟就跟,不愿意跟就发放钱财,就地解散。忙了好一阵子,虎克的家人才算是处理完毕,一行人接下来又向着云星河的府上行进。
来到云星河府上的时候,人员的遣散工作基本上已经处理完毕。之所以会这么快,一来云星河去找虎克的时候就让云成开始准备,二来在从皇宫回来去虎克家里的时候,云星河曾经让人回家通知云成,而那个时候云成正准备带人出城,正好遇上。
两拨人汇合一处,向着城mén走去。行至半路途中,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拦住了云星河等人的去路。
“云星河大人,这个时候不在家中休息,这是要去哪?”领头的军官问云星河道。
“出城。”云星河淡淡的说道,心中已经提高了警惕。
“出城?这个时候城mén可是关着的。云星河大人还是带着家人回家好好待着,等天亮了再走不迟。”
“大人,我们队伍的后方遭到敌人的袭击,虎克大人派小的来通知你,不要管拦路的是谁,挡我者死”一名士兵骑着马,边跑边对云星河喊道。
云星河闻言一看拦住去路的军官,却发现那名军官正在ōu刀,看到云星河突然扭头,手中动作一顿。看到这里,云星河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当下怒喝一声,拔剑在手,拦路的军官见状知道不妙,立刻拨马就走。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胯下马刚转过身,云星河的剑已经到了。
“噗~”一蓬鲜血自腔子里喷涌而出,无头的尸体掉落马下。
“给我冲,控制城mén,敢妨碍的,杀”云星河大声下令道。
云星河带来的人都是从小就在云府长大,云府就是他们的天,云星河的命令就是圣旨。一听云星河的命令,五百家兵当即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如虎入羊群,拦路的士兵在云府家兵的攻击下立刻兵败如山倒,四散而逃。云星河带着两家的家眷很快就来到了距离城mén不到五十米的地方。
“放箭”一声暴喝,街道两边的箭矢犹如下雨一样飞向了疾行中的云星河一行人。猝不及防的云府家兵顿时伤亡过半。还没等云府家兵回过神来,道路两边的民房中冲出了一队队德鲁伊。
看着被熊化后的德鲁伊拍飞的自家家兵,云星河的眼睛开始泛红,这些家兵都是自家这些年来的心血,从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培养,到如今都快有十八年。即便是养个宠物,养上一段时间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连续抚养了十八年的人。现如今看到被自己视为晚辈的家兵一个个倒在血泊中,云星河的心里难受万分,原本留手的攻击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犀利起来。
“云星河,别杀了,快跟我走。”虎克的声音在云星河的耳边响起。云星河回过神来,看了看四周,只见到处都是尸体。
“这些都是我杀得?”云星河不敢相信的问走过来的虎克道。
“好啦,这个问题你以后在考虑,快走吧。发动叛lun的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虎克上前催促云星河道。
“……你知道是谁发动了叛lun?”云星河惊讶的问道。
“嗯,刚刚才知道。进攻我的那些家伙中被我抓了几个活口,据他们jiā代,是长老会做了这次的幕后黑手。”
“长老会?他们疯了吗?难道不知道现在是个危险的时刻,这个时候发动叛lun……”云星河愤怒的叫道。
“你用国家的安危来指责那帮眼里只有权力二字的人,觉得他们会听得进去吗?云星河,赶紧走吧。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留下有用身,等那些长老完蛋以后出来收拾残局,尽力为帝国保住元气。”
“……唉~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云星河长叹一声,算是同意了虎克的提议。
出了城,云星河和虎克的队伍还没走多远,留在队伍后方负责警戒的人就飞奔过来禀报道:“两位老爷,诺森德出来大队骑兵,正在向我们这里赶来。”
一听是骑兵,云星河和虎克立刻就断了催促家人加快行军的想法。在平原上,两条uǐ是很慢跑过四条uǐ的。更何况骑兵的作战的方式就是追击作战,在平原上和骑兵比谁跑得快,这是傻子都不做的事情。
“如今唯有死战方有一线生机。”虎克对云星河大声说道。
云星河闻言点点头:“没错,除了死战,别无他法。不过我们留下来死战,却不能让我们两家就此绝根,应迅速挑选可靠之人护着咱们的家眷隐入深山躲避追兵才是。”
“……还有派人去告知jī冠山的你我后辈,让他们多加小心,不要死得不明不白。”虎克想了想后补充道。
负责追击的骑兵将领名叫班姆,是班达的哥哥。在知道自己的弟弟被杀以后,班姆当即便带着手下骑兵追出了城,誓要把杀害自己弟弟的虎克和云星河杀了以泄心头之恨。
“嗬,这两个老家伙还真是知兵的人呐,听到有人追击竟然没跑,反而留在原地结阵防御。也罢,我就让你们看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阵势都是无用的。”班姆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圆阵,心中暗道。
“杀,不论谁杀了云星河或者虎克,我都会为他向长老会请功。”班姆大声jī励自己的手下道。
在高官厚禄的面前,其他的一切都神马是浮云。骑兵们叫喊着,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催马冲向了云星河和虎克带人匆匆摆出来的圆阵。
“杀~”
骑兵就像是一股奔流的河水,重重的撞在了由云星河和虎克摆成的圆阵上。就像是一块顽石,即便河水在奔流,依然无法让顽石移动分毫。看着看上去牢不可破的圆阵,班姆心中也不由得对云星河和虎克的手段感到佩服。不过道不同不相与谋,班姆十分清楚自己和云星河还有虎克不是一条道上的,所以出言劝降的话班姆没有说。既然明知道说出来没用,那又何必要自取其辱。
战斗一直持续到天光大亮,看着一地的死尸,班姆的心中除了佩服云星河和虎克的强悍,心中同时更加坚定了除掉对方的决定。这云星河和虎克的用兵能力几乎已经到了出神入化,信手拈来的地步,留着他们对自己来说,实在是个巨大的危险。
而就在班姆下定决心,决定不择手段也要干掉云星河和虎克的时候,一则命令传到了班姆的手中。
“为什么?长老会为什么要下达这个命令?”班姆愤怒的质问来报信的人道。
“班姆,冷静点。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你只要想想,此时在jī冠山的人都是谁就该明白长老会的用意了。”信使神è平静的提醒班姆道。
班姆的满腔怒火在听到信使的提醒,尤其是听到jī冠山三个字以后,jī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如果不是信使的提醒,班姆已经忘了,在jī冠山这个地方,驻扎着帝国内两个强力一流的军团,暗夜军团和银月军团,两个军团的军团长分别是云开山和夜晓,而这两个军团的军团长分别是云星河和虎克的儿子。
“长老会还有什么事情要jiā待?”班姆沉声问信使道。
“长老们说,留下云星河和虎克这两个老家伙的命是暂时的,只要解决了暗夜和银月这两个军团,那也就到了云星河和虎克的死期。”信使慢悠悠的答道。
“暗夜和银月两个军团战力强大,长老会有什么办法解决?”班姆皱眉问道,很显然,他对长老会的这个回答感到不满。
信使闻言神秘的笑了笑,“嘿嘿……天机不可泄lù。”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