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笑了。一支短箭正扎在叶开怀的屁股上,很显然,叶开怀之所以会睡着和这支短箭有非常大的关系。
看着这支短箭,月歌感觉很眼熟。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短箭拔出来,而不是研究短箭的来历。走出洞房,月歌找来一个急救包,准备自己动手。没办法,情况特殊,这个时候要是被人看到自己拿急救包,不知道会传成什么闲话。为了自己的名誉,月歌不得不小心。
用剪子剪掉叶开怀中箭部位的布料,露出了叶开怀从不轻易示人的屁股。左手拿着纱布,右手抓住箭尾,轻轻一拨,短箭就被拔了下来。射箭的人倒真是一个用箭的好手,力度掌握的出神入化,只是伤了叶开怀一些皮肉。清理干净伤口,月歌替叶开怀的伤口敷上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以后,这才拿起短箭细细打量。
“是那丫头。这是爱胡闹。”月歌心中暗道。从她看到短箭箭头上刻着的‘莺’字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了,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看了看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叶开怀,月歌放下床帘,躺了下来,搂着叶开怀的一条胳膊,也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叶开怀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感觉一阵难受,尤其是感觉胸口闷得慌,也难怪,趴着睡了一夜,连个姿势都没有改过,难受是必然的。等等,昨天是什么日子?叶开怀好像想起了什么。
等叶开怀看清身边还在沉睡的月歌。叶开怀想起来了,昨天是自己和月歌成亲的日子,可自己怎么只记得洞房之前事情,关于洞房中的事情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着甜甜睡着的月歌,叶开怀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要不,复习一下,帮助自己回想回想?”心动即行动,叶开怀刚想要把想法付诸行动,就感到屁股传来一阵疼痛。伸手一摸,咦?怎么自己受伤了。不是说洞房的时候只有女人会流血吗?怎么自己不光流血了,还光荣负了伤。
叶开怀正在纳闷,就听耳边传来月歌的声音,“你醒了?”
“嗯。”叶开怀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等到看清是月歌在和自己说话。有人说,早起的女人是美丽的,那是一种慵懒的美态。两个人躺在床上互相看着对方,同时开口说道:“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你先说。”
“那我就说了。”
相同的三句话让叶开怀和月歌忍不住笑了起来。等到两人笑了一会,叶开怀对月歌说道:“女士优先,月歌,不,现在应该叫老婆了。你先说吧。”
“好,我先说。开怀……”月歌咬了咬嘴唇,yu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你就直说好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没有必要瞒着我的。”叶开怀奇怪的问道。
“哦,那我就说了。你能不能不要怪月莺那个丫头昨晚对你做的事。”
“啊?昨晚。哦,你不说我倒忘了,月莺那个丫头在酒宴上想给我的酒里下药,好在我聪明,躲了过去。既然没事,我当然不会跟她计较。”叶开怀不明所以的说道。
“我说的不是这件。”
“啊?不是这件?还有吗?”
“你忘了昨天晚上,我们洞房的时候……”月歌小声的提醒道。
“洞房?洞房……洞房”叶开怀终于想起来了。我说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敢情是压根就没有发生洞房里应该发生的事情。“这,这是怎么回事?”叶开怀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
“那个,你看看这个。”月歌将短箭递给了叶开怀。
“月~莺~我跟你势不两立”叶开怀拿着短箭,看着短箭箭头上刻着的‘莺’字,咬牙切齿的说道。
“开怀~”月歌带着一丝央求的对叶开怀撒娇道。
叶开怀的满腔怒气在月歌的撒娇下烟消云散,沮丧的摇头说道:“我的第一次洞房呀。我猜中洞房的前奏,但是我却没猜到洞房的过程。唉~”
“扑哧,”月歌忍不住笑着伸出手指点了点一脸沮丧的叶开怀的额头,嗔道:“傻样,来日方长,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叶开怀那是连连点头,“对对,来日方长。月歌呀,趁着时间还早,我们不如……”说着,叶开怀的一对狼爪就摸向了月歌的胸口。
“开怀,你醒了没有?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门了。”门外传来周尚的叫嚷声。
叶开怀以头碰床板,口中喃喃道:“为什么想做点事就这么难呢?”
“快点起来吧。傻瓜。”月歌笑着拍了拍叶开怀的脸蛋说道。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