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酒桶上的老撒里猛的站了起来。“加上我在内,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你到底是……?”
“等一下!”老撒里突然想起了点什么。
“您是一个治疗师?”
“没错!”
“天!难道您就是那个治好了小麦昆病的那个高森?”老撒里的惊喜溢于言表。一把就抓住了高森的肩膀。“很抱歉没有认出你来,您知道,我以前跑的地方多了点,每天都又很多人来找我。”老撒里不知道是解释还是再炫耀。
“哦?”高森的虚荣心瞬间全自动膨胀起来。他一向听人说话只听恭维自己的那部分。“我很出名吗?”
撒里回答道。“这件事情整个风暴城不超过十个人知道。你又怎么可能会出名?”
切!高森再心里用力的鄙视了一下。
“这么说,您是要去碎语岩咯?”老撒里知道了他是高森,那么他就知道了高森来找他的目的。
“是的。”
“唉——”得到高森明确的回答,老撒里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小麦昆。发生了如此不幸的事。想当年我和他父亲,老昆达克拉城主,那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啊。没想到,那些狗杂种们会作出这种事,幸亏有您在啊。”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缘故,好像感叹特别多。“对了,高先生。”
“什么?”
“那位小姐,是海妖吧。”老撒里用手一指正抱着高森胳膊的丽露。
“是啊,有什么不对的吗?”高森装傻充愣。他已经听城主解释了上了岸的海妖的典故,但是已经从丽露那里得到确认的高森并不以为然。直接否定了丽露提出要带上兜帽的提议。理由是不好看。在高森看来,把丽露的脸隐藏在兜帽的下面那是对种族的一种歧视。无论人们对他们是害怕也好,是推崇也好,那都代表了一种歧视。深受党的教育那么多年的高森自然要和这种不平等做斗争。
而且如果带上了兜帽就不能随时的在丽露的脸上揩油了。这才是最最重要的一点。
“有什么不对?”老撒里的声调猛的提高了。“您知道让一个海妖上了岸以为着什么吗?你知道吗?死亡!意味着死亡!”老撒里激动了起来。“我亲眼看到的!船长!水手!大副!在我的面前一个个的死去。我无能为力!”
“冷静点!”高森一把把老撒里按在酒桶上,对着他大吼了一声。
“这里没有人死亡!没有人!不要把别的海妖的事情推道我媳妇儿身上!”老高有点急了。每个认识海妖的人看到丽露都是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就好像自己在纽约街头背着一个巨大的标有辐射标志的罐子一样。
“都***什么毛病!”
按住了老撒里,高森忍不住骂了一句。而抱着高森胳膊本来一脸委屈的丽露听到高森说的话之后,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一个新婚小媳妇才有的幸福表情。
“冷静,冷静,好吗。来,深呼吸——”高森在给老撒里做简单的情绪疏导。这种情况在退伍的前线士兵当中偶有发生。在战场上,战友的死亡配合阵地的枪炮声会给士兵们极大的刺激,虽然当时在在场上的时候凭借着毅力支撑起自己,但是,一旦到了后方,一些稍微有些关联的事情都会引起他们对往日恐怖经历的回忆。从而导致情绪的严重不稳定,甚至出现精神问题。
过了数分钟,老撒里的精神终于缓了过来。
“抱歉……”老撒里轻轻揉着被高森捏的生疼的肩膀,向高森道歉。“还是让我们说说碎语岩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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