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等人离开后,后门处只剩下了三条辉正,夕张,纪伊,佐藤权军四人。纪伊被丢在门外,由于头部受到重击,没当场昏过去已经是舰娘身体能力提升的结果了。
夕张最先跑出去查看纪伊的状况,在她眼里,纪伊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丫头,自己男友犯不着下手这么狠。
“佐藤学长,胶卷给我。”
门内两个大男人,都没去看门外的纪伊,三条辉正见四下没人,立刻抓住佐藤权军的衣袖。“你这混小子,这几年不见,偷盗技术长进不少。”
“承让,你的拳击功夫也没退步。打自己妹妹倒是顺手得很。”
佐藤权军比三条辉正年长两岁,过去是学院里有名的两大天才。只可惜,三条辉正出身显赫世家,毕业后在军部连连升官。第七战队是帝国海军的主力重巡战队,下设驱逐小队,论实力不容小觑。佐藤权军则惨了很多,毕业后虽然进入参谋部,却很快被“升官”到第九战队,成了一个运输大队的秘书官,一干便是5年。
“没听到吗?把胶卷给我。”三条辉正伸手就欲抢夺,他可不是一个讲理的人,绝大多数时候把人打趴下后,才会考虑编点道理。
佐藤权军也不是省油的灯,学院里他大多数与三条辉正的较量就没输过,面对三条辉正突然一记扫堂腿。他快速后翻,然后从衣袖中射出一支钢笔。
“啊呀,我的笔掉了。”
钢笔扎在地板上,锋利的笔尖完全陷进木头中。要是人被打中,免不了送医院缝几针。
“佐藤君,你竟敢攻击一位大佐?”
“都说是笔掉出来了,大佐先生,能帮我捡一下吗?”
佐藤权军靠向后门,时刻准备背上外面的纪伊,然后逃跑。但三条辉正步步逼人,不抢到胶卷就不给佐藤权军离开的机会。
两人交手十来回合,不分伯仲,佐藤权军被打中肩膀一拳,三条辉正疏忽防御,被踢到了胸口。
“有破绽!”正当佐藤权军摸到后门门框,打算逃跑时候,三条辉正突然发难,扑倒对方,一把扯住对方手中的胶卷。“给我!”
“想得美!”
两人谁也不让谁,硬生生扯烂了几张胶卷底片。各持变形的一半,两人再次对峙。
“让让。”穿着老式军装的出云从两人间走过,直奔躺在夕张怀里的纪伊。
纪伊不仅神志不清,还开始不停反胃呕吐,这可吓坏了夕张。
“给她擦擦嘴。没什么大事,轻微脑震荡。”出云看了伤势,说得轻描淡写,能一拳把舰娘打得脑震荡,换成是普通成年人,可以直接送殡仪馆了。出云把手帕放在夕张手里,之后回头看了眼还在对峙的两人。
“有意义吗?”
出云的问题,让两人冷静下来,又是一次平手,胶卷报废,不过没落入别人手中,他们两人都可以接受。
……
于此同时,由于加贺与陆航的接连空袭,恐慌如瘟疫般蔓延,从上海到南京的中国控制区,逃难的民众如过江之鲫,从开始到现在不过轰炸了几座城,除了常州死了几百人,别的轰炸单次死亡人数不超五十人。但就是名为恐惧的病种,通过几个不幸者迅速传播,导致成千上万的民众纷纷逃亡内陆,从众心理如同虹吸效应,只要一点“引导”,民众就会形成规模,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陆军的主力师团,接连拿下多个要镇,并于17日晚,彻底攻陷江阴要塞,南京尽在咫尺。中国军队精心构筑的屏障,被日本军队轻易撕开了缝隙。
“加贺大人,你的客人到了。”
“请她们进来。”
随着带路的军官关门离开,加贺的舰长舱室内,只剩下加贺与两位客人。
“千月美玲、千月美绪。你们两个来得挺快?”
加贺坐在榻榻米上,从矮柜里抬出了一套茶具。“既然来了,跟我说说华北方面的情况吧。”
“帝国军队披荆斩棘,太原已经占领。”作为姐姐的千月美玲,接过茶杯,给加贺说了下情况。“中国赤党在之前反围剿失败后,损失了大批精英骨干。从他们的应对策略上看,延安的最高层指挥只剩下了一群半吊子,如果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转移了中国政府军的注意力,他们迟早要灭亡。”
“‘黑’大人的计划很成功。我们还通过一个中国特派员,得到了目前中国赤党领导层的名录。”千月美绪紧接着说了一句,但立刻被她姐姐背后拍了下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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