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遇感激之报答,便是我何家祖先三百年来炼制的‘神农避毒丹’本有一十八粒,我妻子服食一丸,便只剩下十七粒,方先生四海探游,驱邪破煞,有此避毒丹丸在身,定当助你躲过世间万般毒虫毒物!”
“此乃你何家数百年的心血结晶,方隐不敢承受如此贵重的馈赠!”我连连推辞。
“我何家人只剩下巧儿,她目前尚意识未醒,这避毒丹,唯有方先生你能收受。他日若巧儿中毒,你也可为她服食一粒。这避毒丹丸,如若不用,便也没有意义,恳请方先生收下它!”
我见室外雷雨交加,闪电霹雳此起彼伏,乌云充塞,心知不能再行担待了,便接过了那盒丹丸:“如此,我便收下它,我今后若将它们用于世人治病解毒,也算为何家人一洗数百年来的孽造,为巧儿积德。何老前辈,你托付的两件事,我定不辜负你夫妻二人在天之灵,尤其是巧儿,我会让她跟在我身边,待她将来身子恢复,我会为她找户好婆家。时辰将到,你去吧。”
何五向我一个跪拜,巧儿之身早已泪流满面,我立忙将其扶起,目送着她的背影慢慢走向了雷雨闪电之中。
却在她刚一走出这黄家大门,就听“轰”一声惊雷响过,两道闪电“噼里哗啦”一阵交织在她身上!
霎时,即便大雨滂沱,也见巧儿周身烟雾缭绕,衣服外套似被烧过一般!!
就见巧儿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那阵袅袅起伏的青烟中,一定有一缕是何五的尘寰精气罢。
“尘归尘,土归土,生死隔天道,阴阳断命主……”我望着已然雨敛云收的天际,再复念一遍玄门往生咒,然后冲进雨里,将晕倒不省人事的巧儿抱进了一间厢房,其时,黄莺也迅速为巧儿擦干身体,把自己的一套衣服给巧儿穿上。
我一触巧儿的鼻息,稍一推纳道:“何五命数已去,何家人三百年孽果劫数已然化解,巧儿目前呼吸吐气均匀。只待精气回神,阳数主命,不时便会醒来,我估计要一到两天时间。到时再行好生调养,黄莺,麻烦你好好照顾一下这苦命的巧儿。”
其时,何五孽命一去,巧儿恢复,而因“孽鸾媒煞”被克煞的黄浩,其疯病也将不时便愈。一对年轻人,本无夫妻连理之命,自这刻起,也将迎来各自的重生。他二人虽然拜过堂,但却并没登记注册过,且新郎未尝揭开新娘红盖头牵手洞房,于法律于命术来说,都不算夫妻,因而。我带巧儿跟随我走,并无不妥。
黄莺自然殷勤答应,她黄家人现在也没人管得了她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生性娇气泼辣的女子,这关头对我和杨天骢两个身份不俗、见过世面的男子颇为顺服。恐怕,我见她那眼神,对杨天骢颇有意思。
伍乡长便也告辞,他欲把我安插在他下面做事。给我一个体制内“公务员”的身份,自然是想让我指点他官场青云之道,我一笑拒之。当下。我还得速办一件事:踏进这黄家来的最初始原因,便是为陈家索取那大鹏峡之下、黄家的那副“状元”龙脉宝地。又闻听黄家从医院回来的人说,输了很多血,黄二爷已经醒过来,虽然无法行动,但总算还能说话,脖子被咬断,需要缝接和装个什么仪器,性命无碍了。当下,我便在这附近山上,寻找了一处阴宅良壤,托杨天骢将何五妻子尸身以及那卷蜡殍秘籍一同埋葬。
然后,我便速去医院里找到黄二爷。黄二爷虚弱无比,这关头哪还敢对我不敬?我只说了两句话:你黄家仅剩下的一个命根子黄浩已经醒来,如果你再有违心背德之举、伤天害理之事,天劫报应终将再来。其次,你们之前已经答应将那副“状元”龙脉宝地给了我,只不过黄三爷屡屡违背诺言,还请黄二爷立个字据,托人敲个图章,把那片空地交与我。
黄二爷当时便托人将这事办妥,并屡屡求我为他黄家化解劫难、免除牢狱之灾,我言只要你老老实实做人,不要再生害人之心,以你目前的病况,法院估计还不至于判你何等刑罚。
至此,为陈家索取“状元”龙脉一事停当,又一测算时间和黄道吉日,次日正好便可以动土移坟。
第二天一大早,吩咐陈家人办好诸多事情料理,又请了多名壮汉来开挖坟墓,烧香点蜡放炮杀公鸡,一切敬拜仪式滴水不漏,直到正午,我才将陈家祖坟完全移至那副“状元”宝地。料得十年后,陈家便有读书人博取功名,平步青云,封妻荫子,不在话下。
吃过午饭,我看看时间,正踌躇何时返回上海之际,却接到了上海来电。
世界五百强企业叶氏财团掌门人——叶登爵来电。
“方先生,我们遗失24年的孩子找、找、找到了!正是在洛杉矶附近找到的,只是,只是,他不肯回来,也不承认自己有父母啊!”电话那头是叶登爵干涸无力的声音。
我一暗算,便知叶登爵命犯孤峰,“子离之劫”孽果报应将近,他越是离自己遗失的孩子越近,越快见到他,其自身寿命便越是短暂。当即,我问道:“你们如何确定他就是你的儿子?”
“我们托了好几批人,我叶家那边又有美国总部,找了好几个有名的美国私家侦探,根据我提供的线索和特征,才找到了他,一开始我也不信,后来,美国那边的人搞到了他的dna鉴定,又比对了我和妻子的,99.8945%的同一性,医学上只要认定超过98%还是多少,就肯定是亲生骨肉了。”
我想既然能找到远在天边、遗失24年的亲骨肉,本身便已是一件天大的难事,现在既然找到了,便也不急,更何况,叶老一见到亲生骨肉便要驾鹤西去,也实不忍,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叶老,上次你打电话给我,说那块墨玉被人买走了,那么,这些天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些线索?”
叶登爵如果想在见到自己遗失24年的孩子后还能安生活个两年,当前唯一的逆转方式,便是为被他杀害的每个烈士修建一座“三罪”碑,就必须要找到六、七十年前被他杀害的那些烈士的名字和坟墓,而一块将这些烈士名字纪录镌刻的墨玉,便是叶登爵首先要找到的,只不过,这块墨玉15年前被人买走了,且再未出现过。
“找、找、找不到啊,我们在电视上、报纸上都登广告,都找不到……老天爷,真的便在我见到我的安平儿就要索我的命走!”叶登爵形神欲碎,“方先生,你的事情忙完了吗?如果已经办妥,能否迅速赶回,为我化解这块墨玉的踪迹,我也好安生见到我的安平儿……”
我一看时间道:“我的事情已经办妥,不过我远在安徽省一山村,交通极为不便,估计回到上海,也要三天后了。”
“这个好说,我的老三叶梓聪在安徽黄山有一片茶园和高尔夫球场,里面有两架直升机,专门迎接贵宾,现在下午一点,你马上告诉我你的具体地址,不到三个小时,就有直升机来接你们所有人,今天晚上,我就希望见到方先生你!”
我晕菜,直升飞机从黄山飞到这里,再飞回上海,也只有他叶家这般财大气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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