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我眼前的她闭着眼睛，而且还有泪水在往外流淌。<最快更新请到   >

    “阿珠，你这是何苦？”我喃喃地对她说，心里悔恨万分。她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但是却没有让我感到一丝的兴奋和激动，唯有自责和悔恨。

    她猛然地睁开了眼，泪眼婆娑地在看着我，“冯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爱我。。。。。。”

    我摇头，“阿珠，我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冯笑，你太苦了，太可怜了。你需要女人，知道吗？这是我唯一能够给你的东西。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唯一能够报答你的就是我的身体了。我自信长得还比较漂亮，而且也很干净，也不至于玷污了你。冯笑，你已经得到我了，你别自责，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想过了，自己迟早是要成为真正的女人的，我愿意把我自己给你。来吧，你已经开始了，我还没有感受到做女人的乐趣呢。只感觉到了痛。冯笑，来吧。。。。。。”她对我说道，忽然笑了，笑脸上全是晶莹的泪珠。

    我的**早已经消退，心里依然不能接受现在的这个事实，因为我的脑海里面早已经浮现起导师责怪的面容，还有苏华鄙夷的表情，“不，我不能。”我说着，随即准备去拿自己的衣服。

    “别。。。。。。冯笑，难道你忍心就这样丢下我吗？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难道你要让我的第一次只有痛苦、没有快乐吗？你知不知道第一次对女人的一生有多么重要？”她却即刻地伸出白藕似的双臂来将我抱住了，她的唇在我脸上摩挲着，如泣如诉地在对我说着。

    她的力量，再加上我的犹豫让我的身体顿时倾倒在了床上，她已经紧紧将我抱住，嘴唇也来到了我的脸上，她在对我说：“冯笑，我现在是你的阿珠了，我是你的妹妹，以前我什么都不懂，从现在开始你教我好吗？从教我怎么做5爱开始。”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对我的肉体、还有我的灵魂有着强大的诱惑力，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拥抱，身体里面的血液开始在滚烫沸腾，她的身体也滚烫得厉害，她在发出令人销魂的婉转呻吟。

    我去亲吻她的唇，然后缓缓去与她的舌交融，顿时感觉到她的舌小巧而柔嫩，馨香无比。我的手在她的前胸轻轻揉搓，她的身体开始在颤栗。

    “哥啊，我要你。。。。。。你快给我吧。”忽然听到了她在对我说，声音断断续续地并带着嘶鸣。

    可是，当我看着她胯间红红的一片狼藉的时候，顿时犹豫了。

    她紧紧地在抱着我，越来越紧，她的指甲已经深入到了我背上的肌肤里面，让我在感到疼痛的同时又有了一种别样的美妙感受。。。。。

    她在我的身下开始轻声地发出愉悦的声音。。。。。。后来，她睁开了眼，我看见了，她在朝我灿烂地笑。

    她的身体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如同小猫一样的温顺。我轻轻地将她搂住，手指在她的肩上轻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在我的脸上随着我的呼吸而飘忽。房间里面一片宁静，但是我知道，现在的她如同我一样心绪复杂。

    就这样，我们一直依偎在一起，几次我都想对她说我要回卧室去，也想告诉她回她自己的房间，但是都犹豫着没有能说出口。我实在担心明天一早被保姆发现我们睡在一起的事实。

    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房间里面越来越静，静得可以听见我们互相之间呼吸的此起彼伏。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霍然惊醒。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旁早已经没有了她的踪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却是内疚。看了看时间，还早。但是再也难以入眠。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一直等到客厅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后才慢慢地起床。

    保姆做好了早餐却没有看见阿珠起床。

    “我去叫她。”保姆对我说。

    我急忙地道：“我去吧。”

    我是不想让保姆知道阿珠现在的状况。我是妇产科医生，知道女人在刚刚经历第一次后会有疼痛感。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就是伤口需要愈合。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我在阿珠的门外敲门，同时在叫她：“阿珠，快起来吃早饭吧。今天你还要上班呢。”

    随即听到阿珠在里面说：“我已经给主任发短信了，今天我请假。”

    “哦。”我说，正准备转身而去，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多和她说说话，毕竟自己昨天晚上才干了不该干的事情，“阿珠，你开开门，我想进来和你说说话。”

    “不要。你先去吃吧，我马上起床。”她说。

    我不好再说什么，不过心里已经放心多了，随即去吃饭，刚刚坐下阿珠就出来了，她身穿睡衣，蓬头散发，“给我留一点就是，我去洗脸。”

    “你不是说请假了吗？”我问她道。本来我很惶恐的，但是现在却发现我和她之间竟然是如此的自然。

    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这样，只要突破了那一层双方的关系就会发生质的变化。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层膜就好像化学反应中的催化剂一样地奇妙。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对阿珠有了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和我与其他任何的女人都不一样，因为阿珠是完整的。

    不过我还是有些许的遗憾，因为我突破她是在一种不知觉的状态下。当时，我真的以为她是苏华。

    “冯笑，你今天有空吗？陪我去逛街可以吗？”她却随即问我道。

    本来我今天是安排好了去见林易的，但是听她这样说我就不好拒绝了，于是我对她说道：“行。我陪你去。”

    她顿时高兴起来，一下子就坐在了椅子上面，“阿姨，麻烦你给我添一碗稀饭来。”

    “去洗手，洗脸。”我即刻对她说道。

    “我吃完了去洗。”她撅嘴道。

    本来我想让步的，但是医生的本性却让我必须坚持，“阿珠，你睡了一晚上，细菌全部在口腔和手上。你这样吃饭很不卫生。去洗吧，我等你一起吃。”

    “你像老太婆一样唠叨。”她不慢地道，随即起身去到了洗漱间。保姆笑了笑，随后对我说：“姑爷，我去买菜了。”

    我朝她点头，特别留意她的神色，发现她很自然。我心里顿时欣喜：看来她并不知道昨天晚上所发生过的那一切。

    保姆出去了，阿珠很快就出来了，我发现她的脸色似乎比以前红润了许多，头发也变得有了光泽。

    “你看我什么？”她问我道，脸顿时变得通红。

    “阿珠，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我叹息道。

    “我也觉得自己的脸色好多了。”她说，“听说。。。。。。算了，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是不是那样啊？”

    我点头，“是那样。阿珠，你坐过来我看看你。”

    “看我什么？”她很扭捏的样子，不过还是坐到了我身旁来。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我去看她的眉毛，顿时笑了起来，“果然如此。”

    “什么嘛，你告诉我。”她说。

    “我以前听说女孩子有了那样的事情后眉毛内侧的始端会立起来。你看你的眉毛，果然是这样。还有，你的头发变得有光泽了，脸上腮边也有了红晕。”我笑着说道。

    “冯笑，我昨天晚上觉得好舒服。我以前根本就想不到这样的事情这么好玩，这么舒服。”她随即轻声地对我说了一句。

    我心里顿时一荡，“阿珠。。。。。。”

    “趁保姆没在，我们再去做一次好不好？”她对我说，脸上红得更厉害了。

    我心情顿时激荡起来，双眼深情地看着她，她伸出手来拉我，我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卧室里面传来了孩子的大哭声。昨天晚上孩子在保姆的房间里面，早上的时候她将孩子抱回到了卧室。

    我身体里面正在流淌着的**骤然消失，急忙地站起来就朝卧室里面跑了去。

    孩子遗尿了。给他换完了纸尿裤后给他喂了牛奶。然后打了一碰热水去给陈圆揩拭身体。我的内心很内疚，因为现在我才想起自己再一次地背叛了她。

    阿珠进来了，她对我说：“冯笑，我来吧。”

    我摇头，“不，你出去。”

    她应该知道我现在这种复杂的心绪，但是她却一直站在我身旁看着我做完了一切。随即我给陈圆挂上了输液瓶。

    请的人今天就要来了，但是我却想自己做完所有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这是为了赎罪，但同时也明白这样的赎罪毫无意义。

    “冯笑，你这样我看着好难受。”当我给陈圆揩拭完了身体，替她换上干净的内衣裤之后阿珠对我说道。

    “我背叛她已经很不对了，现在我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想这样服侍她一辈子。可是我还经常让别人代劳。哎！”我叹息着说。

    她转身出去了，孩子已经吃完了牛奶，正伸出双手在朝我摇晃。我去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去到陈圆的面前，我对孩子说：“叫，叫妈妈。”

    孩子当然不会叫，他什么都不懂，只是用他的双眼骨碌碌在看着病床上的陈圆。我的心在哀叹。

    随即将孩子抱到了客厅。阿珠过来对我说：“冯笑，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很愧对你的妻子。以前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我想还是搬出去的好。”

    “你准备搬到什么地方去？”我问道。

    “冯笑，你要不要我？如果你要我的话我就一辈子当你的情人，从此以后再也不去找男朋友了。”她说。

    我摇头，“阿珠，你别这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直到现在都还很后悔。你妈妈的日你你是看过的，她真的很有先见之明。阿珠，我不能害了你一生。”

    “那是我自愿的。我很想早些成为一个女人。这件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冯笑，直到昨天晚上我才发现自己是喜欢你的。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开你车的事情吧？当我出了事后你即刻替代了我去坐到驾驶台上，当时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对你的那种依赖感觉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因为你是一个敢于替女人承担一切的男人。后来我和那个医生的事情也是这样，也是你出面帮助了我。再后来我父母出事，还是你在帮我。所以我现在就想，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生活下去。所以，我把自己给了你，这是我自愿的，也是心甘情愿的。冯笑，你知道一个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多么的重要，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在我的心里也就把我自己的未来交给了你。可是，刚才我看你细心给你老婆揩拭身体、然后给她换衣服的情景的时候，我才猛然地感觉到自己错了。因为我忽然想起陈圆也是女人。于是我就想，如果还有其他的女人也和你有那样的关系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接受，结果是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冯笑，如果你要我的话，那我愿意就这样陪你一辈子，也愿意和你一起照顾你的妻子，甚至还愿意为你生孩子。但是我绝不能同意你再去找其他的女人。你现在就回答我吧，如果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的话我马上就搬出去住。”她说，说了很多的话，虽然中间的时候她的思绪有些混乱，但她的意思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阿珠。。。。。。”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你可以暂时不回答我，想好了再回答我也行。”她说道，双眼紧紧地在看着我。

    “其实我可以答应你的。但是我想到你妈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自私。还有，苏华也肯定会责骂我的。她早就提醒过我不要伤害你，我也曾答应过她，但是想不到我还是没有做到。阿珠，不是你说的这个问题，你知道我是有妻子的人，我不能这样耽误你一辈子。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这让我既感动又羞愧，同时还很自责。阿珠，我觉得自己很混账。”我不想犹豫，即刻地回答她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行，我尽快去找到一处住的地方，然后尽快搬走。”她说，眼角在流泪。

    “阿珠，你可以不搬走的。你完全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只不过我们今后最好不要再做那样的事情了。陈圆在家里，我总觉得她应该听得见，感觉得到家里发生的一切。还有，你住在这里可以随时吃到热菜热饭，这对你的生活也很有好处。”我急忙说道。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是如此的犹豫和难以抉择。

    “你以前的房子现在没人住吧？要不我去那里住可以吗？”她随即问我道。《   纯文字》

    我一怔，随即摇头道：“阿珠，那里不行。那里是我前妻的房子，虽然从法律的角度上讲现在是属于我，但是我不希望你进去住。阿珠，请你理解。”

    “你就让那地方空着？”她问我道。

    “今后有时间的话我想去见见我前妻的父母，然后把那房子给他们。”我说，心里顿时想起自己到现在连这件事情都忘记了去办了，顿时觉得自己很是愧对赵梦蕾。

    她即刻地不说话了。我看着她满脸凄楚的表情，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阿珠，这样吧，你去我那套别墅里面住。那里反正没有人住的，也是一直空着的。”

    “你还有别墅？”她诧异地看着我。

    我点头，“才装修好没多久。”

    “那你今后会不会来看我？”她问我道。

    “会的。”我说，“不过你应该去寻找自己的生活，我真的不能耽误你。不然的话我真的就对不起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了。”

    “冯笑，我还想问你一句话。不过这句话我问出来了后你千万不要生气。”她说。

    “你问吧。我什么时候真正生过你的气呢？”我苦笑着摇头道。

    “我想问你，假如，冯笑，我说的是假如，你要听明白，因为我知道长期处于昏迷状态的人是活不了多久的。所以。。。。。。”她随即说道。

    我顿时明白她想要说的是什么了，即刻地打断了她的话，“阿珠！我不想听你这样的假如！”

    “不，我要说，我要问你。”她倔强地道，“假如真的有了那一天的话，你愿意娶我吗？”

    “阿珠，你白不要逼我回答你这样的问题。你想想，假如你是我的话会怎么办？”我说，即刻抱着孩子进了卧室。孩子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把他放到了小床里面。随即去到了陈圆的面前，我轻声地问她：“陈圆，难道你真的就不能醒来了吗？”

    她依然悄无声息。

    我看着她默默地流泪。我相信，没有人能够真正体会到我这一刻内心深处的悲苦。

    不知道在卧室里面呆了多久，甚至连保姆回来我都不知道。后来，我听到客厅里面传来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才清醒了过来。

    这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不过看上去很精神，气质也还比较优雅。她介绍自己说她是我们医院离退休处处长的岳母。

    我发现自己认识她，因为当时我本科实习的时候她带过我的内科学。

    我很客气地给她泡了一杯茶，然后把每天要做的事情交代给了她。她一直在认真地听，脸上也一直是微笑，“行，很简单。你放心吧。”

    “您曾经是我的老师呢。真不好意思，现在还让您来帮我的忙。”我歉意地道。

    她笑着对我说：“小冯，你别那样讲，我可以到你这里来打工的。应该是我谢谢你。”

    我觉得继续这样客气下去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于是向保姆交代每天中午要多做一个人的饭菜的事情，随即拿出六千块钱来朝这位自己曾经的老师递了过去。

    “我还没做呢。下个月结账吧。”她很不好意思地道。

    “没事。您是我老师，我当然相信你了。”我说。有一点我非常相信：有些事情虽然是小事情，但是起到的作用可能会很大。比如我现在的这个做法，我相信很快就会传到那位离退休处处长的耳朵里面去。这样一来医院里面的人对我的口碑就会特别的好。反正要给钱，何必要做得那么小心眼呢？

    安顿好家里的事情后我去到阿珠的房门前，轻轻敲门，“阿珠，你不是说要去逛街吗？”

    可是让我感到诧异的是，房间里面竟然没有人回答。急忙去推门，我更加诧异了，里面竟然真的没有人！

    我急忙跑了出去，我直接去问的保姆，“阿姨，阿珠呢？”

    她摇头，“我回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她了。”

    我心里顿时着急起来，再次跑回到阿珠的房间，我发现她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包括柜子里面她的那些衣服。

    急忙给她打电话，可是电话通了后她却没有接听。我知道她是故意不接我电话的。这时候我顿时感觉到自己心里空落落的起来：她在的时候我觉得她是否离开好像无所谓，但是现在我才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失去。

    在她的房间里面呆立了许久，后来我忽然想起了还有一种方式可以联系上她。

    阿珠，你回来吧，我答应你了。我给她发了一则短信。随后我一直拿着电话痴痴地看着。起码过了十分钟她终于给我回复了短信，在短信上她对我说：冯笑，其实昨天我就决定离开这座城市了。我用妈妈留下的那笔钱去办理了移民。

    我当然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因为我知道导师不应该有多少钱的。现在，我才完全明白自己心里空落落感觉的真正原因了，急忙地，我再次给她拨打了过去。

    她接听了，但是却不说话。

    我急忙地对着电话说：“阿珠，你在听是吧？你骗我的是不是？你没有钱，一个人跑到国外去干什么？”

    “我有钱。妈妈给我留下了不少的钱。家里的房子我也卖了。”她终于说话了。

    “你骗我。阿珠，你真的要出国也行，但是我必须给你一笔钱。否则的话你一个人出去怎么生活？还有，你刚才在我家里说的那番话你还记得吗？现在我答应你了。你快点回来，我马上陪你去逛街。阿珠，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出国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我急忙地对她道，心里着急万分。

    “冯笑，本来我确实是想试探你对我的感觉的。包括今天早上我对你说还想和你做一次的事情。如果你马上答应了我的话，我肯定会留下来。冯笑，虽然你答应把你的别墅让给我住，但是我知道，那样的话今后我还是会孤零零地一个人。我问你能不能把你以前那套房子让我住，其实我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可以替代你现在妻子的地位。可是你拒绝了我。我很伤心，原来我竟然连你前妻都不如。冯笑，我不要你的钱，我需要的是你的感情。你明白吗？你这个傻瓜！”她说，随即在电话里面大哭了起来。

    “阿珠，是我不对。你回来，我们再好好说。”我也情不自禁地大声对她吼叫起来。

    “别说了。我马上就要把电话扔了。这个号码也不会再使用了。再见，冯笑。我会记得你的，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电话里面传来的是她的笑声，但是却明显地带着哭音。

    我的大脑里面顿时一片空白，猛然地我意识到她还没有挂断电话，心想她可能是在等着听我对她说一句她最想听到的话，可是，直到现在我依然地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于是我叹息道：“阿珠，随便你吧。在外面有什么困难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电话被她挂断了，里面传来的忙音顿时把我们阻隔在了两个不同的空间里面。

    我顿时冲动了，即刻再次朝她拨打，同时嘴里喃喃地在说道：“阿珠，我答应你，今后如果有那种假如的话，我一定娶你。。。。。。”

    可是，我的手机里面传来的却是她已经关机的信息。

    我颓然地躺倒在了她的床上，感觉到身下的被子里面似乎还存留着她的体温。

    猛然地，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跑出了家门，然后快速地下楼去开车，以我能够操纵的最快速度赶往阿珠的家里。

    拼命地敲门，大声地叫喊：“阿珠！阿珠！”

    门，打开了，里面出现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满脸的不悦，问我道：“你找谁？”

    我转身离开。

    随即去到阿珠的科室里面，可是阿珠的主任却告诉我说阿珠早就办好了出国手续。他还对我说：“今天她没有来上班。昨天晚上七点钟的时候她给我发了一则短信，她告诉我说可能再也不会来上班了。”

    我颓然地离开。

    上车后我忽然地想起了一件事情：好像不对！阿珠不是很喜欢宫一朗吗？她怎么可能早就办好了出国手续了？

    这件事情好像不对。我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急忙给童瑶拨打电话，随即把阿珠出国的事情告诉了她。

    童瑶说：“你别着急，我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静静地等候她的消息。我给童瑶打这个电话也是为了证实阿珠是不是真的办理了出国手续。

    半小时后童瑶给我打来了电话，“她真的办理了移民加拿大的手续。五天前就办理好了的。”

    我说：“不对！这件事情不对劲！”

    随即，我把阿珠喜欢宫一朗的事情告诉了她，同时又告诉了她我与宫一朗谈话的内容，最后我对童瑶说道：“童瑶，你不觉得奇怪吗？她那么喜欢宫一朗，怎么可能在知道这个人真实情况之前就办好了出国手续了呢？”

    “是啊，好奇怪。”童瑶也说。

    “那你可不可以暂时限制她出境？或者告诉我她限制的去向？”我急忙地问。

    “她是普通公民，我没有权力限制她的自由。而且她使用身份证的情况我也不方便去查询，因为她并没有犯罪的嫌疑。还有，我也没有那样的查询权限。”她说。

    我再度陷入了颓然之中。

    再次拨打阿珠的电话，但却依然是处于关机的状态。是关机，不是停机。我眼前猛然地一亮，心里想道：但愿她还会继续使用这个号码。于是，我给她发了一则短信：阿珠，我求求你给我回一个电话，好吗？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求求你！

    可是她却一直没有给我回复过来。接下来我多次拨打她的电话，但却依然处于关机的状态。一直到中午的时候童瑶又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对我说：“冯笑，你想过没有？阿珠可能并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宫一朗。也许她是在试探你呢。你妻子现在这个样子，你在她眼里可能比较优秀，所以很可能她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你告诉我，最近她是不是找你说过什么话？”

    我顿时怔住了，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不，我亲眼看见她如痴如醉地看着宫一朗弹琴的场景的。不止一次。”

    童瑶忽然笑了起来，“冯笑，你怎么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啊？也许她真的是喜欢你，然后故意在你面前做出喜欢宫一朗的样子，她是想看看你生不生气，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这种表演对女孩子来讲可是天生就具备的能力呢。冯笑，阿珠喜欢你，是不是这样？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这下，我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你呀。哎！我也不知道你这件事情做得对不对了？不过既然你不回答我的话就说明我的分析是对的了。是不是这样？冯笑，有一点是肯定的，阿珠一定是被你伤透了心。”童瑶继续在说。

    “我有妻子。”我低声地道。

    “所以我才说现在连我也不知道你做得对不对啊。哎！冯笑，我觉得吧，今后你最好的办法是不要让那些女孩子靠近你。你这人太危险了。”她笑道，随即又对我说道：“冯笑，很多事情你应该顺其自然，既然阿珠决定出国，你就应该尊重她的这个选择。也许这样一来无论对她还是对你都会是一种解脱呢。你看阿珠现在的情况，父母都不在了，她整天面对的都是她曾经熟悉的那一切，本来想找一个依靠呢却又不能，所以出国可能才是她最好的选择。你说是吗？”

    “也许是吧。”我郁郁地道，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还是去到了科室里面。现在我早已经习惯在心情郁闷的情况下坚持上班了，因为这地方才是我生活的大部分。

    幸好康德茂给我打来了电话，不然的话我会完全忘记今天的事情的。康德茂问了我两件事情，一是问我是否与林易联系过了，二是问我今天晚上准备安排在什么地方。

    我在心里叹息：阿珠走了，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我还得继续做下去，就如同我现在的生活一样总得继续。

    在给林易打了电话后我直接去到了他的公司，随后我们两个人就在他公司的饭堂里面吃饭。说实话，这里饭菜的味道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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