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让王重勋达到目的!
当看到秦玉关已经把叶暮雪抱在矮床上,而叶暮雪也从最初的小反抗变成此时的大欢迎动作来看,这两个人真的在按照王重勋的设计在一步一步的走。虽说叶暮雪并不是她傅明珠,可她觉得,王重勋也许会在某个地方,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
王重勋,你这个变态!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意的。
傅明珠心里这样想着,扶着矮床忍着身体上的痛楚站了起来,一把拉住叶暮雪在为秦玉关解腰带的手,使劲的在她手上拧了一下,嘶哑的嗓音尖叫着:“叶暮雪,你们不能这样!”
可比秦玉关还要懵的叶暮雪,怎么会因为手背上传来的这点小疼痛而惊醒?她着急于秦玉关的腰带解不开之下,一只柔弱无骨的的小手,无师自通般的贴着秦玉关的小腹,直接就伸到了他的胯间,然后出于本能的紧紧攥住了那把充实。
在被叶暮雪小手抓住的一刹那,秦玉关的动作稍微的顿了一下,当感到下体被一个东西紧紧的包围后,他就不顾一切的挺动起了腰身,嘴里嗷嗷的沙哑的低吼着,嘴巴来回的在叶暮雪的胸膛上摩擦……
“秦玉关,秦玉关!”眼见在秦玉关身子下面的叶暮雪丝毫不理会自己,傅明珠这才又开始喊秦玉关了,盼着他能忍住片刻,可以让她有机会弄点凉水来替他清醒一下。忍着心口的疼痛,傅明珠使劲的在秦玉关背上捶了几下,可那无力的捶打,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肯定不会把秦玉关捶醒。
难道就任由他们遂了王重勋的愿?傅明珠无力的趴在秦玉关的背上,丰满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身子被秦玉关一直做那种人类最本能的冲刺动作带的一晃一晃的,一种几乎快赶上在看到弟弟尸体时的无助感,使傅明珠泪流满面。
叶暮雪的手,很好看,但再好看的手,有时候也比不上某件……所以,秦玉关在下意识的挺动了上百下后,忽然停住动作,一直腰把趴在他背上的傅明珠给掀到一边,然后攥住叶暮雪的手腕从裤子中拿出来,然后自己就解开了腰带,再然后就是要脱裤子了……
叶暮雪双腮粉红的看着秦玉关,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就像是一个树袋熊那样的随着秦玉关的起立而被带起身子,一双几乎真的快流出水的大眼里,没有了半点羞涩,全是春意的低低呻吟:“快点,我要……”
“王重勋,你去死吧!”
傅明珠被秦玉关掀到在一旁时,手无意间抓到了一个东西,几乎是连看也不看的挥起冲着秦玉关的后脑砸了下去,嘴里却喊出‘王重勋,你去死吧’的话。
我不知道女孩子的更衣室里会有什么可以砸昏人的东西,但我想,除了柜子和椅子外,应该没有什么可以致人于昏迷的硬物了,有空得去单位的女更衣室去看看……
可傅明珠偏偏还真摸到了一个装有半瓶酒水的瓶子,然后又把它狠狠的砸在秦玉关的后脑上。随着一声啪的闷响,玻璃飞溅,酒水乱洒,带着浓浓的lang漫的酒香,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女更衣室。
当啷……当最后一块瓶子玻璃碰在墙壁上,又掉在坚硬的地板上时,屋里的三个人全部一动不动了。叶暮雪就像是一只树袋熊,嘴巴微微的张开着,一双满是不解的春水眸子定定的,从秦玉关身体下看着傅明珠。而傅明珠,攥着手中的小半截酒瓶,站在秦玉关的背后,定定的望着他们两个。
再看当事人秦玉关,先是被酒瓶子砸了一下脑袋,接着冰冷的酒水顺着他的后脑淌到嘴巴鼻子上,再滴落在叶暮雪那雪白的胸膛上。看着那带点红色的液体,他忽然暂时的清醒了。
使劲的晃了一下脑袋,让那些碎玻璃渣滓从头上甩下后,这才把叶暮雪围绕在自己脖子里的双手轻轻的掰开,然后直起腰身提上裤子扣好腰带,手一拉拖过被傅明珠踩踏过的那款叶暮雪还没来得及穿的白色晚礼服,替叶暮雪遮住身子。等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他才回过脸来看着傅明珠,说了一个让傅明珠回了一句很弱智的话:“傅明珠,谢谢你。”
“不客气。”
“我说谢谢你是真的。”秦玉关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然后又把手伸到后脑勺处。通过那种嗞啦嗞啦的滋味,他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地方被傅明珠给砸破了。毫不在意的碾了一下手,说:“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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