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找到了胡依琳,问起冬令营的事情,胡依琳倒是知道这件事,不过这次冬令营的名额有限。
学生一共有十个名额,而且其中委培班占了一多半,因为他们是新生的缘故,所以一班和二班只给了两个名额,平均分配就是每个班级一个。
按照目前的学分排名,二班应该是米小白,张弛在两次的系统测试中都被米小白给绝杀了,本来他还是应该占优的。
张弛一听也就断了念想,没必要因为一个冬令营的名额去跟米小白争。
离开胡依琳的办公室,看到马达觍着一张谄媚的笑脸朝他走了过来:“张会长,中午去食堂吗?我请您。”
张弛没好气道:“不去!”
“那我去买回来给您。”
张弛真是服了这货,老子过去在天庭的时候也没巴结谁到这种低声下气的程度,向他招了招手,马达凑近:“会长请指示。”
张弛道:“马达,你想干什么?说!别弄得低三下四的,我这个学生会会长没啥权力,真的,没那个必要。”
马达道:“张会长,我可不是想找您办什么事儿,就是纯粹被您的人格魅力感召,我就乐意帮您办事。”
张大仙人第一次感觉有人比自己脸皮还厚,还不要脸,这货该不是真对自己有啥想法吧?
细思极恐!
张弛道:“你是不是有事儿?”
马达道:“没事儿,不过要说也有点事儿。”
张大仙人暗笑,总算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在潘家园见到这货的时候就感觉他不是个好东西,巴结秦老都能整出那么复杂的套路,要说没有任何目的根本不可能。
马达挠了挠脑袋上的金毛道:“其实吧,本来我也不想说的,有点难为情。”
张弛道:“你爱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啊!”
马达赶紧拉住他的胳膊:“说,我说,这样,寒假不是有个冬令营嘛,我本来以为自己肯定入选的,可没想到辅导员没报我的名字,张会长,您看是不是能帮我跟她说一声。”
张弛指了指马达,马达笑得卑微:“我真是羞于出口。”
张弛道:“羞于出口还不是说出来了?你这阵子鞍前马后地忙活,就是为了这事吧?”
马达被张弛当面戳穿他的动机仍然笑容可掬,这脸皮也是没谁了:“我这不刚刚才知道您和我们辅导员的关系嘛。”
张弛道:“我们什么关系?”
马达压低声音道:“谁不知道她是您马子!”
我嘞个擦!
张大仙人真不知道,被马达突如其来的这句话给吓了一跳,扬起手照着这货的脑袋上就是一巴掌:“胡说什么?”
马达一脸坏笑道:“我不说,我坚决不说,其实我在街上看到她骑车带着您,您两只手还搂得特别紧,还摸啊摸啊的……”
张弛仔细一想,估计是前阵子跟秦老一起去墓园那会儿,秦绿竹刚好去接他们,怎么这么巧就被这货给看见了,可我特么没摸啊,秦绿竹什么人?她便宜可不是随便占的,他非常警惕:“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马达摇了摇头:“绝对没有,我向毛爷爷保证。”
张弛道:“你大街上看到就敢胡乱猜疑,乱拉郎配?”
马达道:“你们的关系可不是我说的,反正我们班里有不少人都在传。”
张弛真是有些纳闷了,这些委培生还真是无聊,居然传起自己和秦绿竹之间的绯闻。
马达发现张弛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善,他哭丧着脸解释道:“跟我没关系。”
张弛道:“你帮我查查是谁在传谣言,我帮你问问,不过冬令营连我都没份儿,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把你弄进去。”
马达道:“您只要帮忙就行,成不成我都不怪您。”
张弛道:“还有,以后别再叫我会长,你叫我名字。”
马达道:“我还是叫您哥吧。”
“你多大?”
“二十三!”
“臭不要脸的!”
秦绿竹答应得倒是痛快,其实她还没最后定下这个名单,马达在委培班里的成绩一直都处于中上水平,让他去也说得过去。
张弛道:“秦老师,这个马达好像很不简单呢。”
秦绿竹道:“能进来的都不简单。”包括张弛在内,没点本事没点后台想进学院,门儿都没有。
张弛道:“知道我当初怎么得罪的师公吗?”
他把在潘家园的那场经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秦绿竹还是第一次听说当初让外公花二十万买了一颗牙齿的小贩居然是马达,她点了点头道:“难怪啊,我觉得外公怎么把他推荐进了神秘局。”
张弛这才意识到马达送礼的最终目的是进神秘局,敢情目的已经达到了,要说这些人套路都够深的,马达送礼,秦老收礼,还装得义愤填膺似的,敢情背后有内幕交易,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了。
秦绿竹又提起李跃进的事情,张弛叹了口气道:“我也搞不清楚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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