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阻止,他们打我,好了,我忍无可忍,制服了他们,谁知道,他们拿着棍子打我妈,我拿着砖头过去,就忍不住了。唉,就成了这样子了。死了两个,伤了三个。后悔也没用了。”
熊珍珍已经是很清醒的样子了,那就好了,就不会要死要活了。
我说道:“好吧,我也是觉得你该好好查清楚的。如果真相是这样,我觉得你该采取必要的措施。”
我说话模棱两可的,我可没叫她去报复杀人,我也没说让她不管不顾。
不过她听起来,肯定是觉得我站在她这一边的,然后,她会对我亲近些。我也可以利用她的好感,说服她。
熊珍珍说:“这些天,我脑子里都是我妈妈。幻想出邻居如何杀了我妈妈。”
我说道:“你自己幻想?”
熊珍珍说:“不。是自动幻想,我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各种我妈妈被人害。”
我说:“好吧,我明白了。你该吃好休息好,把身体搞好。”
她说:“为了报仇,我会的。”
她还是口口声声说报仇。
我说:“如果查出不是邻居做的呢。”
她说:“我也永远原谅不了他们一家。”
我说:“嗯好吧。”
我过去给她打开了锁。
她问我道:“你不怕我了?”
我说:“你现在精神的很,我怕你什么呢。”
熊珍珍被我放开了后,活动了一下手脚。
实际上,看着强壮的她,我还是觉得害怕的,刚才她那疯了那样,真是恐怖。这个女人,还杀了两个人。
举重运动员啊,力气实在是大。
熊珍珍说道:“谢谢。”
我说:“你没事了,回去后,该好好休息。”
熊珍珍说:“我会的。”
我说:“那你回去吧。”
熊珍珍想了想,说:“我还有一点疑惑。”
我说:“什么疑惑。”
熊珍珍说:“我在禁闭室几天了,到处撞,牛丽趁着我虚弱的时候,绑着拉我出来,对我说你就是杀我妈妈的凶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说:“这么对你说的?”
熊珍珍说:“她说,我帮你查到了杀死你妈妈的凶手,你邻居派了一个男的去下了毒,那个男的在我们监狱里,我带你去看。”
我说:“她应该是骗你来让我给你看病的吧。”
熊珍珍说:“可是她这么骗,不是要害死我们两个人吗。她知道我会杀了你的。”
我说“对,妈的牛丽,就是蠢也没那么个蠢法啊。难道是故意的吗。”
熊珍珍说:“我觉得她是故意的。”
我说:“她故意的话,是害你还是害我?”
熊珍珍说:“两个人都害。她一直都看我不顺眼。”
我说:“你和她有仇,她和我没有仇啊。”
熊珍珍说:“那你就是,就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说:“我是莫名的躺枪了是吧。”
熊珍珍说:“是,是,就是这么说。”
我心想,牛丽如果是故意的话,是要害我吗,还是害她啊。
牛丽和我没有仇啊
我和D监区的韦娜虽然有仇,晾她也不敢对付我,因为她有犯罪的把柄在我手上。
可是,我还是有些怀疑。
我问道:“你们监区的监区长,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熊珍珍说:“韦娜。”
我说道:“她和牛丽的关系怎么样。”
熊珍珍说:“整个监区的警官,她和牛丽的关系最好的。”
我这下怀疑韦娜了,是不是韦娜看到了熊珍珍发疯要杀人,然后让牛丽去教唆发疯了的熊珍珍来干掉我的。
因为,我实在是韦娜的眼中钉。
这么除掉我,神不知鬼不觉。
很有这么个可能。
我说道:“牛丽这人怎么样。”
熊珍珍说:“不好。在监区里,无恶不作,随便打人,我们都恨死了她。她和韦娜都一样,都是吸人血的。”
我说:“好吧。”
不过,我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啊。
但是如果真的是韦娜干的,我一定让她不得好过。
我说:“你回去后,记得顺从她们一些,你想在监狱里好过的话。”
熊珍珍说:“牛丽想让我帮她去收女囚们的钱,谁不听话,反抗,让我教训她们,让我做监区的大姐大,帮她们收钱卖东西教训人的。我不愿意干。”
我说:“唉,人在监狱,身不由己啊,你不愿意,就是抗拒她,也难怪她对付你了。”
熊珍珍说:“我宁愿这样子,也不会替她去打姐妹们,招人恨。别人爱做汉奸去做汉奸,这走狗,我做不了。”
我说:“好吧,有骨气,但有骨气的代价就是你在监狱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熊珍珍说:“不好过就不好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