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结果她说,她已经回家了。
我问她为何玩我。
她说听我口气,不想让她来,所以她就不过来了。
好吧,不来就不来吧,我挂了电话。
我心里其实都在期待着,或许有一天,柳智慧会突然出现,会突然来敲门找我,如果开门的时候,刚好见到了我和谢丹阳在一起?我不想让她看到这一幕。
不过这可能性很小。
我不想让谢丹阳来,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不够爱。
不够喜欢。
所以就不是很想她来了。
早上处理完了事,下午,在办公室发呆,打哈欠。
谢丹阳直接不敲门就推门进来了。
进来后,我招招手,嗨。
她自己坐下了,坐在了我面前:“昨晚为什么先跑了?”
我说:“我坐在那里干嘛哦,看你们演电视剧啊。”
谢丹阳说:“跑了也不说。”
我说:“你们演电视剧那么投入,我说了岂不是打扰你们了。怎么样,和你妈妈和解了吗。”
谢丹阳说:“和解不了了。”
我说:“那肯定和解不了,你爸爸妈妈是无法接受你和女人在一起的这个事实的。”
谢丹阳说:“我妈妈要我和你结婚。”
我说:“切,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会愿意。”
谢丹阳说:“她甚至不惜用钱来收买你,不过我觉得,像你品德和情操都那么高尚的人,怎么会在金钱的攻击下腐蚀自己的灵魂呢。”
我问:“多少钱?”
谢丹阳说:“你该不会是想同意吧!”
我问:“你先说多少钱嘛。”
谢丹阳说:“送你车房。”
我说:“我靠,一下子,有车有房,这是多少人一辈子奋斗追求的梦寐以求的东西,让我一夜间拥有了,我真是,太幸福了。”
谢丹阳说:“你该不会是同意吧!”
我说:“同意又怎么样,不同意又怎么样。”
谢丹阳说:“你同意了,我爸爸妈妈就逼着我和你真的结婚了。”
我说:“那你不高兴着吗,你还能去找徐男呢。”
谢丹阳说:“这一步计划实施了,下步他们一定想办法拦着我不让我和徐男在一起。”
我说:“很难。除非打死你们其中一个。”
谢丹阳说:“那你愿意娶我吗。”
我说:“愿意又怎么样,不愿意又怎么样。”
谢丹阳说:“你先说愿意不愿意嘛。”
我说:“愿意我又怎么样,不愿意呢。”
谢丹阳说:“你愿意,我就嫁给你呀,家人给你买车买房。不过我呀,该怎么玩怎么玩。你可不能管我。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说:“听起来这交易好像不错。”
谢丹阳说:“我也不管你。”
我说:“呵呵,这算哪门子的婚姻啊,你爸爸妈妈也被你逼疯了吧。”
谢丹阳说道:“你是不愿意了。”
她有些失望。
我说道:“实际上,我是很渴望车房的,我多想在这个城市扎根下来,但我不想靠这样的方式,这算什么,入赘了吧。虽然说,你爸爸妈妈不太可能敢动我,可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在等待我爱的人,我还在期待能和她走入婚姻的殿堂。”
谢丹阳踩了我一脚:“死张帆,去死吧!拒绝人也不委婉一点。”
门突然被推开了。
沈月上气不接下气:“指指导员,出,出事了!”
我说道:“干嘛那么慌张啊,死人了吗。”
沈月说:“就是死人了。”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哪个死了!”
妈的,我刚上来当这指导员,你就说监狱里死了人了,我管辖的监区死了人了,那,我是要被撸下去的。
沈月说:“你快来,快来。”
我对谢丹阳说:“有空再聊。”
谢丹阳说:“什么事啊那么急。”
我说:“我怎么知道。”
跟着沈月去监区监室楼。
监区里,管着那么多号的犯人,要说每天都风平浪静是不可能的,出事都是会有的,就像车祸一样,每天那么多车路上走,这个没有刮擦那个不碰一下,是不可能的,只有尽最大的能力,把监区安全管理好,把她们的情绪管好,才能有效的把出事率降到最低,但,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次大事,措不及防的发生。
我问道:“是怎么了。”
沈月边走边说:“两个女囚,在劳动车间,为了争抢一个位置,打了起来了。”
我说:“靠,这有什么好抢的。”
沈月说:“有一个位置靠近窗口,有个女囚过去就推开那个女囚,然后两人就打了起来。”
我说:“打死了吗?话说,你们不会分开吗。”
沈月说:“发生太突然了,一个女囚抓着那女囚的头撞在了墙上,那女囚满头是血,晕倒在地,没了呼吸。”
我说:“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