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封筱筱顿了下,扯个笑,“她跟我跪下,跟我说对不起,请求我的原谅。
翁千歌:“!”
那真是见鬼了!
顾沉送封筱筱和翁千歌一起去了医院。
封简帛的情况还是一样,没有紧张,也没有更恶化,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顾沉还要忙,翁千歌就让他先走了。
从医院出来,封筱筱也不想回南巷,回去干什么呢?公寓里也没有人。
于是,翁千歌拉着封筱筱去做SPA。做SPA不需要有心情,就躺在那里就好。两人拿卡开了个包间。
躺下之后,翁千歌想着,要跟筱筱说些什么,好让她心情好过一点?
筱筱的手机响了。翁千歌都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阿铮。”封筱筱接起,声线都变得柔和了。
聂铮更是温和,“在干什么?”
封筱筱看了眼一旁的翁千歌,“和人躺一起呢。”
呵呵。聂铮失笑,抚了抚眉,“顾太太吗?”
嘁。封筱筱撇嘴,“聂先生一点意思都没有。”
聂铮浅笑,“和顾太太一起玩什么?”
“在做SPA。”封筱筱想了下,说到,“阿铮,我……”
“怎么了?”聂铮微怔。
“没什么。”封筱筱又不想说了,“晚上回去,我再给你打电话,那时候再说。”
“好。”聂铮哪里有不同意的。
挂了电话,白素敲门进来了。聂铮颔首,解开袖扣挽起袖子。白素在他腕下放了个小软枕,搭上他的脉。
这些天,聂铮胃口很不好。
原来是忙起来常常顾不上吃东西,这两天更是严重,通常过了那个点,再问聂铮,他是一点饥饿感都没有。算不上病,但需要好好调理。
否则时间长了,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白素号完脉,看向聂铮,“聂先生,麻烦您舌头伸出来我看一下。”
聂铮依言照做。
白素皱眉,仔细观察了他的舌苔,神色更凝重了。“聂先生,您这得吃药,还有,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按时用餐,心火太重了。”
聂铮没回答的很肯定,“忙起来顾不上。”
白素皱了眉,“您要是这样,我可给太太打电话了。”
聂铮一愣,不由失笑,现在是连刚来的白素都知道,他这个聂先生惧内?
白素只见,提到封筱筱,聂先生整个神色都柔和了——聂先生对太太,真是爱重。
听说,他们结婚四年多,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却只有一年多。
所以,聂先生这是热恋期还没过?应该是这样吧?否则,就不科学了。
白素是医生,科学的来说,爱情是一种化学反应——一点苯基乙胺,一点肾上腺素,再加一点多巴胺。
但任何化学反应都会有个终结的时候,所以,爱情才会平淡。变成人们所谓的亲情。
只听聂铮说到,“行,白医生你也不用去太太那里告状,这两天你到时间提醒我,我会配合你。”
白素一听,面露喜色,“这可是聂先生您说的。”
嗯,聂铮颔首,接着做事了。白素抿了抿嘴,转身出去。她在想,不知道聂先生对太太的爱情化学反应会持续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