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东西就是你的。”
“是是,姑娘请说。”
“我问你,当初你家大少爷病重之时,你家老爷夫人有没有寻什么宝贝来救他?”
“啊?这……老奴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我就问你家有没有什么起死回生的灵药宝贝之类?”
桂妈妈想了想,突然脸色一变,白着脸连连摇头:“没……没……没有,姑娘,这就是您的院子,老奴就送到这儿了,您自个儿进去吧,需要什么差人来通报一声就是,老奴告辞了!”
“站住!”
桂妈妈全身僵硬,背对柳烟儿站着,看得出来她很紧张,方才柳烟儿的话似乎触到了她心里的禁忌。
如果小夏是个普通丫鬟,肯定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惜她不是,所以她心里再明白不过,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听柳烟儿亲口问出来,她还是惊了一下。
柳烟儿踱着步子转到桂妈妈正前方,把玩着金镯子不紧不慢道:“桂妈妈着急什么?”
“烟儿姑娘,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就别为难老奴了!”
“我没说要为难你,喏!赏你了,自个儿好生收着,别让夫人看见,否则夫人还以为我想拉拢你了!”
桂妈妈新鲜的量眼冒光,赶紧接了东西连连道谢:“烟儿姑娘放心,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行了,你去吧,有好事情别忘了知会我一声,有赏!”
桂妈妈目光闪了闪,低头福福身退后两步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桂妈妈走远了,柳烟儿站在那僻静却不失华丽的小院子门口望着院门出神半晌,她轻叹一声:“没想到这侯府里竟然还有妖精鬼怪之类的传说,我倒要看看,那妖精鬼怪会不会冒出来。”
她微微侧头:“妹妹,怕不怕?”
小夏笑笑,轻轻摇头。
“好丫头,我没看错你,走吧,咱们进去看看。”
小夏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子,看她满脸皱纹走路都颤巍巍的样子,小夏心里感觉怪怪的,特别是听了桂妈妈的故事之后,她忍不住盯着婆子多瞧两眼。
婆子觑着眼打量小夏一番,沙哑着嗓子问:“你是谁呀?来干什么呀?”
柳烟儿上前来:“我以后就是这院子的主人了,夫人让我搬来此处入住,你叫什么名字?院里还有人吗?”
老婆子没答话,回头对着里面含:“瑜娘,小姐回来了!”
屋里咚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打翻了,又是一阵叮叮当当之后,一个四五十岁身强体壮的妇人匆匆跑出来:“什么小姐?哪个小姐?你又在胡说……什么?”
妇人看到门前的小夏和柳烟儿,说话声音渐渐低了,她一边擦手一边走过来:“这位姑娘,这儿是府中禁地,你最好赶紧离开,否则要让主子知道了要受罚的!”
柳烟儿笑笑:“我姓柳,是二少爷的妾室,夫人说单独分派给小院儿给我,让我带着贴身丫鬟来这里住。”
“啊?这……这……”
“你不信可以去问夫人。”
“这……”夫人有些不知所措:“姑娘,会不会弄错了,府里那么多空院子,这个院子又偏僻又不吉利,您……您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是夫人身边桂妈妈亲自带我来的,她刚刚有事走了。怎么,这院子还不能住人吗?”
“这倒不是,唉,要不您先进来,奴婢帮您收拾收拾。不过姑娘了,奴婢是为您好,您最好求求夫人,让她重新给您派个院子。”
“为何?”
“嗨,这院子被封禁三四年了,府里人都不能来这边,说得难听些,姑娘来这里就跟宫妃被打入冷宫一般,少爷们怎会到这种冷清的地方来啊?”
柳烟儿却不以为意的笑了:“有什么关系?他不来正好,他要想来别说哪儿都敢来。给我腾个屋子吧!”
“行,姑娘想住哪间屋子?对了,上房是以前玲儿姑娘住过的,大少爷在时从来不让人进那屋,还在门上挂了大锁,东厢和西厢都是空着的,看姑娘喜欢哪边。”
柳烟儿踱着步子缓缓在院里走动,目光一直紧盯着上房那个里里外外蒙满黑布的房间,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到,越是这样越觉得那房间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看久了就得心里瘆得慌。
瑜娘见状生怕柳烟儿提出要住上房,忙劝解道:“姑娘,那房间不干净,您还是隔远些比较好,您看西厢怎么样?离那房间远些,奴婢就住隔壁,有事也能应个急。”
柳烟儿回头看她:“你叫瑜娘?”
“是的,姑娘。”
“既然这院子这么邪乎,你为何还住这儿?你不怕吗?”
“呵呵,我孤身一人,就这一条贱命,夫人开恩收留奴婢给奴婢吃穿住用奴婢就感激不尽了,哪还敢挑三拣四?”
“就是说,你也不喜欢住这院子啰?”
“不敢不敢,主子怎么安排奴婢就怎么做,奴婢不敢有异议。”
“呵,你倒挺忠心。”
“应该的,应该的,姑娘,奴婢这就去给你收拾西厢房如何?”
柳烟儿没有异议,算是默认了,瑜娘动作麻利的走向西厢房,小夏这才留意到她走路的声音比一般人响亮些,姿势也有些奇怪。
她盯着瑜娘观察一阵,突然发现她的脚掌比一般人大,恐怕男人都没这么大脚掌吧?可瑜娘女性特征明显,不可能是男人啊!
显然,柳烟儿也注意到了,她缓缓走到房门口:“瑜娘,你的脚格外不同些啊!”
瑜娘低头看一眼,呵呵笑道:“姑娘别笑话,奴婢从小在船上长大,爹娘靠打渔为生,那小船飘摇不定,长期在上面干活儿就长成这么一双大脚。”
“你是船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