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太君请安了!”
知书应了,低头福福身进屋去,知画则好奇的偷瞧于小夏,看她贼兮兮的眼神,于小夏心觉好笑,这丫头,几个月不见,还是如以前那般不老实。
知画见于小夏笑眯眯的对自己眨眨眼,立刻低下头去,心里感觉怪怪的,她忍不住又偷眼去瞧,见这位新小姐又在对自己眨眼。
她心中诧异无比,这眼神好熟悉。
此时,知书出来福福身:“夫人,老太君请您进去。”
梁夫人点头,回头嘱咐于小夏几句,然后才牵着于小夏进屋去。
他们一进屋,门口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小声嘀咕:“这位就是夫人新收的义女吗?看起来还不错耶!”
“那是当然,差了夫人看得上?”
知画把知书拉到一旁低声道:“知书,瞧见没,方才那些新小姐对我直眨眼了!”
“什么?”
“心小姐对我眨眼,还笑眯眯的,她好像很喜欢我。”
知书戳她额头一下:“你又犯糊涂了?新来的小姐不会说话,多看你两眼就是喜欢了?别自作多情了,喜欢又如何,又不能娶你!”
知画扁扁嘴:“人家觉得新小姐面善嘛!”
“嘘~~咱们小姐最不喜欢心小姐了,你小心些,别说漏了最,要让咱们小姐知道免不了又要修理你了!”
知画缩缩脖子,真有些怕了。自从这位新小姐进门,自家小姐成日缠着姑爷,不离开他半分,更不允许他去探望新小姐,除非姑爷出门,否则自家小姐绝不会放心的。
可是……新小姐真的很面善嘛!
于小夏跟着梁夫人进入老太君客堂,见苏灵珑就坐在老太君身旁,还紧紧握着老太君的手,脸上笑盈盈的。
于小夏跟着梁夫人一起行礼,老太君淡淡道:“起来吧,你总算想起我这老婆子了!”
梁夫人尴尬的笑笑:“娘,瞧您这话说的,媳妇不是怕打扰您清净吗?最近府里事情也多,丹丹还有个把月就临产了……”
“是吗?丹丹现在如何了?身子还好吧?”
“好,一切都好,什么都准备齐全了,就等丹丹生产了。”
老太君满意的点头:“那就好,要给我梁家添个曾孙才行啊!”
梁夫人笑笑:“那倒不急,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梁家子孙,绝不会苛待半分。景儿媳妇,你进门也快半年了吧?怎么还没消息啊?”
苏灵珑红了脸,羞涩的低下头小声道:“兴许……是上次摔跤伤了身子吧,大夫说还需要调理。”
一提这事儿,在座几人全都变了脸,梁夫人尴尬无比,老太君脸色阴沉,苏灵珑低垂脑袋看不清表情。
于小夏却暗暗心惊,她果然知道我以前的事情,也不知她是何时回到这个身体的,知道多少事情?
她会利用这些记忆巩固她的地位自不用说,让于小夏最难过的是有个人默默的躲在你身体里偷窥你的一切,包括你与夫君亲密,你所有的小心思等等,而于小夏之前竟然全然知道,想想都全身发凉。
握着于小夏手的梁夫人感觉到她的异样,回头看她一眼,低声问:“怎么了?”
于小夏摇头,转眼看向老太君。
梁夫人反应过来:“对了,娘,这是媳妇新收的义女,叫于小夏,媳妇今天特地带来给老太君磕个头,小夏!”
于小夏缓缓走到老太君面前跪下,恭敬的磕个头,然后目光盈盈的望着老太君。
老太君眼神不好,看不太清楚小夏的表情,更别说眼神了,她早就听灵珑提过此女,听说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老太君淡淡道:“一把年纪了,媳妇都快生孩子了,还收什么义女啊?我梁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要是收个品行不端的进来,以后惹出事岂不白白让人笑话。”
梁夫人脸色有些难看,见小夏还在地上跪着了,心里升起丝丝不满。她轻咳一声:
“娘,这孩子身世可怜,是个无亲无故的孤女,又不会说话,还是护国寺住持大师临终前托付景儿照顾的。
别人可以不信,难道住持大师都不能信吗?住持大师临终前的托付,我们岂能怠慢,把她闲养在府里无名无分的反而不妥,所以媳妇才跟国公爷商量,把这孩子收为义女好了,这事儿国公爷也是点了头了。老太君,这……”
老太君眉头紧皱:“你说什么?护国寺住持大师已经圆寂了?”
“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这孩子来府里前一天,三天前吧!”
老太君脸色颇为悲伤:“连住持大师都圆寂了吗?唉,看来老婆子真是活得太久了!”
苏灵珑拉着老太君的手晃晃:“奶奶别这么说,您还年轻着了,您不是说要等着看孙媳生养曾孙,还要给曾孙娶媳妇吗?您一定会看到那一天的!”
老太君轻叹一声,拍拍她的手:“好孩子,我倒是想啊!”
梁夫人道:“娘,小夏还跪着了!”
“哦,起来吧!你叫什么来了?”
梁夫人代为回答:“姓于,名小夏。”
“于小夏,她真是住持大师托付的?”
“当然,景儿亲自带回来的,肯定错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善待她吧!”
梁夫人心下欢喜,笑盈盈道:“小夏,还不快给老太君磕个头,老太君认下你了!”
于小夏乖顺的再次磕个头,梁夫人亲自把她扶起来。
老太君疲惫的揉揉眉心:“老身累了,你们都回去吧!灵珑,你也回去好生养着,早些给老身生养个白白胖胖的曾孙才好啊!”
苏灵珑笑得牵强,站起来福福身:“是,老太君放心,只要您身子好好的,孙媳很快就能帮您生个白白胖胖的曾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