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你在和她们联系的是吗?金伶,不是我要说你。在你心里,是不是认为我是个狠心之人?”
金伶吓了一跳,立马跪在地上,“小姐,奴婢不敢,奴婢也从没这样想过。只是知道金慧姐她们辜负了您的期望,受罚是应该的。您对她们已经够宽宏大量了,这样的事儿如果发生在别家主子身上,只怕打死都不为过。”
看了一眼颜小月,继续说道:“奴婢是在钱妈妈送来的信里发现的,是金绣跟着钱妈妈的信附在一起,也只是说说最近的日子,还问起主子怎么样?”
“金绣现在怎么样了?”
“在庆华镇找了个鳏夫,金绣手艺好,人也漂亮,听说她相公很疼她,日子过的不错呢。”
“那就好,这样也不枉跟了我几年。你以后与她联系不要提及我的事儿了,知道吗?”
金伶以为颜小月还是不愿原谅金绣,只是道:“是,奴婢以后不会提起。”
“我也没别的意思,金绣现在能过上好日子,我也替她高兴,以前的事儿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我即惩罚了她们那也就是原谅了她们。”
金伶惊喜道:“小姐,如果金绣姐知道您不怪她了,那她肯定会高兴死的,奴婢这就回信就告诉她去。”
颜小月看着金伶乐颠颠的跑开去了,嘴角也扯出一丝微笑,当年之所以要赶金慧金绣走,何尝没有杀鸡儆猴的意思呢?
当年她年纪轻轻,月华庄里多是阅历丰富的绣娘和庄户家人,她不能一直呆在岭南,那么就必须要有足够的震慑让那些人不敢小瞧了她。金慧金绣犯了她的大忌,而事情又不能说明白,越是含糊,大家越是忌惮,越害怕。主子连身边的亲近大丫鬟都能处置了,一个还是因为监管不严处置的,可见是个厉害的,谁还敢犯事儿。
“主子,今儿要去上院用晚膳了,您先吃一点填填肚子,等会大少爷就要来接您了。”金伶端着奶香馍馍和几样小菜进来就说道。
颜小月净过手拿起筷子进食,金伶在一旁说着府里发生的事儿,“今儿大少爷身边的春景找了些工匠进了园子,在西北角那里砌墙呢,也不知道是要建什么东西?”
颜小月筷子一顿,想起园子里的那座墓地,蒋思言是真地想将它围起来?那样也好,不知道是何缘故,她一想起那墓地,特别是那墓碑就让她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金巧,等会你出府一趟,去找招财家的,让她转告招财一声,明天将月华庄里的白玉竹尽数挖过来,交给春景,让他围着墙种上一圈。”
“是,奴婢这就去。”金巧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金伶提醒道:“小姐,庄子里的白玉竹长了两年了,也没见发出多少,只怕不够围一圈的吧?”
“不碍事,种稀疏点就是了。”颜小月无所谓的答道,有她在,以后白玉竹还怕长不快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