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码左右,现在的迫击炮的射程只可能更近。
“是的,老板,但我认为海军部的官僚和火炮专家不会这么认为。而且陆战队的士兵也不太可能喜欢一款射程只有敌军火炮一半的武器。”克劳德遗憾的说。他很了解官僚、火炮专家、部队指挥官和普通士兵的想法,在射程问题上,他们绝不会妥协。
并且按照这个时代的惯例,普通火炮标注的射程其实仅仅是它平射时的射程,如果进行曲射,它们的射程还可以增加接近一倍,因此迫击炮在射程上的劣势将会变得更加明显,而军队对它的不满也会成倍的增加。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这的确是个严重的问题。”秦朗极不情愿的承认到。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困住,但这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牵扯到包括发射药技术在内的许多方面的跨越式进步,不是某个人或者某家公司就可以完成的。
而且与常规火炮相比,射程一向是迫击炮的劣势,即使一百年后也是这样,因此它根本无法解决。
不过秦朗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虽然克劳德很在乎,其他人也可能很在乎,但他完全不在乎,因为根本没有必要。即使加上美国陆军,美国军队最终购买的迫击炮有可能还没有阿比西尼亚人多;它们只是小客户,不值得浪费时间、金钱与精力满足它们提出的要求。
何况它们的要求根本没办法实现。
既然如此,那么他的选择就是绕开它,在大多数时候,这总是很有效。
“也许我们可以向海军部强调迫击炮的轻便性。”秦朗用手指慢慢的、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低着头沉思着,“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陆战队有可能会需要一款可以快速移动射击位置的火炮……克劳德先生,”他抬起头,“你认为有这样的可能性吗?”
“我不是很确定,老板,但可以试试。”克劳德为难的说。尽管表示可以进行尝试,但事实上,他对海军部和陆战队士兵接受“以机动性换射程”观点的可能性感到相当悲观;理论上,他们的看法应该正好相反。
秦朗看出来了。“你很悲观?”
“有那么一点。”
“我也是,不过这并不值得我们在意。当然,”秦朗接着说,“为了给海军部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我们仍然要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同时也要对迫击炮进行一些改进。”
“是的,老板。”克劳德点了点头。
于是他又说:“并且你也知道,我们还没有给迫击炮安装瞄准设备。虽然阿比西尼亚人不会在乎,但陆战队员们会在乎,所以我们应该尽快给它装上瞄准具。”
克劳德有了一点不好的感觉,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没错,老板。”
“我希望这些工作由你完成,克劳德先生。”
“如你所愿,老板。”克劳德只能如此回答。作为公司新武器开发部门的负责人之一,这种事情除了他还有谁可以承担呢?总不可能让勃郎宁或者诺沃特尼来做。
“我希望你可以尽快开始这些工作,你知道,我们的时间不太多。”秦朗最后说,“在你完成这些工作以后,我会给你一个长假。”
“休假?”
“是的,一个假期。我建议……当然,更重要的是你自己愿意,但我还是建议你前往广州湾旅行一段时间。”
“我认为这可能不是一个好主意。”克劳德咕哝着。去广州湾?这显然不只是休假这么简单,他觉得秦朗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新的任务。
然而作为公司的一名雇员,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尽管法律确实允许他这样做,但显然,秦朗不会承认他有这样的权利——只不过与那些普通工人不同的是,他会用一些很诱人的条件吸引他放弃那些权利——比如升职或者高额奖金。
克劳德明智的选择了接受秦朗的安排,然后离开了。
秦朗看了一下手表。时间还很充足,他还可以去仓库对载重卡车进行例行的维护,因此他站起来准备离开办公室——但遗憾的是,他今天没有任何机会到仓库去。
秘书拿着一封电报出现在他面前。“邓肯先生和奥康纳先生从南非发来的电报,先生。”
“黑天鹅”号终于抵达了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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